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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述伸手將两份资料拿在手里,两份资料上面显示的內容一模一样,除了写资料的纸质不一样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区別。


那么问题来了,为何县衙里的一个仵作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买凶灭了整个王家。


仵作的月银他也是知道的,血蟒帮的收费一点都不便宜,只凭藉一个仵作,他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钱?


“这个仵作只怕是一个替死鬼,背后那人也是故意將他的资料送给我们的,否则的话,怎么会连黑樱桃查不出来的,结果却在炫网帮主动给出资料之后,立即就查到了,这些也太诡异和巧合了。”


江述是从来都不相信巧合的人,因此当別人把证据送到他面前的时候,江述此时也只能被动的往下查。


“大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大理寺这边已经停止不动了,案子在王伟尸体下落不明之时,就已经无法进展了,如今刚查到权杖,却只抓到了一个仵作,並且咱们对於这个仵作还没有任何的证据。”


白泽皱了皱眉,这是他跟著江述以来,遇到的第一件这么棘手的事情,越来越复杂,让他觉得头痛。


“呵,谁说没有证据的?你手上的两份资料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据,既然他们想让我们去抓这个仵作,那我们边去县衙里面看一看,我倒想看看这个仵作,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江述听了之后,冷笑了一声,顺藤摸瓜还不简单?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也就只有等他见到了那个仵作之后才能知道了。


没过多久,江述就带著白泽,两人微服来到了县衙,却直接被两个衙役拦在了县衙的门口。


“你们赶快离开这里,我们大人可不是,你们说想见就能见的,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人?敢在县衙的地盘上耍威风,是不想要自己脑袋了吗?”


衙役瞧著江述和白泽两个人站在门口,看他们的穿著,似乎像是大家来的公子,只是这里是衙门,可不是让这些公子哥花天酒地的地方,衙役们一向瞧不起这些花花公子。


因此对於江述说话的语气也是带著几分不屑和鄙夷的。


白泽闻言,脸色顿时一冷:“放肆!你们两个小小的衙役,竟然敢拦我们家大人,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站在你们面前的是什么人。”


两个衙役瞬间就被白泽的气势给震慑,两人脸色一白,面面相覷,他们也不知道江述究竟是什么人,可是看著白泽的面色,也知道他们似乎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属下不知这位是……”


“这位是大理寺卿江大人,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权杖,现在我们是否可以进去见你们家大人了?”


白泽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一个小小的县令,九品芝麻官而已,看见他家主子居然还敢躲在里面,让两个衙役出来对江述出言不逊,他看那个县令也真是做官,做到头了。


“属下参见大理寺卿,大人,请恕罪,属下们这也只是行了分內之事,还请大人不要生气。”


“请大人恕罪!”


两个衙役直接嚇得跪在了地上。


江述摆了摆手,让白泽扶他们起来。


“无妨,去让你们家大人出来吧。”


江述冷声说道。


其中一个衙役连忙进门去將县令喊了出来,县令此时正穿著一身官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他这边还並没有得到大理寺卿的消息,之前刚知道有一个大理寺少卿死了的事。


此时他还以为是哪个人冒名顶替大理寺卿,因此出门的时候十分的傲慢。


“你就是那个说自己是大理司卿的人?本官怎么不知道大理寺何时出了你这样的人物?你可知道,隨便冒充朝廷命官,那可是要杀头的,严重一点还要被诛九族。”


县令在这个镇子上,向来是作威作福已经习惯了,还从来都没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哪怕是镇子上面的员外们,也都是一个个把他捧的高高的。


正所谓天高皇帝远,他在这个镇子上,他就是一个土皇帝,只要他说一,绝对没有人敢说二。


“大人,这位大人可是带有权杖的,他真的是大理司卿。”


一旁的衙役,看著自家大人在这里作死,忍不住提醒道。


谁料这县令压根就没有把江述放在眼里:“什么大理寺卿?前不久大理寺不是才刚死了一个大理寺少卿吗?怎么,这人復活啦?你当本官傻吗!”


县令直接一个巴掌拍在了一旁的衙役头上,那衙役顿时有苦说不出,只好退了一步,任由县令自己作死。


“曹县令,看来你还没有,你手下的人有眼色,本大人手里的这块权杖,你是不是眼瞎,到现在都没看见?”


白泽直接冷笑,上前几步將手里的权杖举到了县令的眼前,县令眼睛一瞪,瞬间慌了神:“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不要跟下官一般计较。”


两个衙役直接没眼看,他们之前也是和县令一样的作死。


江述从白泽身后缓缓上前,亲自將县令扶了起来。


“曹大人,有礼了,本官这一次过来找你,乃是有事要说,这外面不方便,咱们进去说吧。”


江述淡淡的说道。


曹县令拿著袖子擦了一下脑门子上的冷汗,一脸的赔笑。


“是是是,这外面的確不方便,咱们进院子里说,来来,大人,这边请!”


曹县令在出门前的傲以及现在的卑躬屈膝,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曹县令不禁瞪了一眼两个手下,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江述过来时手里带著权杖,他也不知道提前跟他说一声,害得他一下子在这位大人面前丟了脸,也不知道这位大人会不会记仇。


曹县令这心里越想越害怕,但瞧著江述那面无表情的脸色,曹县令心底也不禁有些慌乱,看不出江述是否生气。


进屋后,江述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曹大人,本官听说你这衙门內有一个仵作,那仵作十分厉害,不知本官是否有这个荣幸可以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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