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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述哼了一声。


“你以为即使本关官替她审了江家的案子,难道她就不会在外面故意败坏本官的名声了吗?”


彭云欣这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谁知道江家那摊子浑水究竟是什么样的,他好不容易脱离那个地方,现在才不会想著掺和进去。


“可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难道大人过的好,对她来说就那么不好吗?”


蓝鵠实在是不能理解彭云欣所做的原因,江述过的好,如果他们跟江述之间的关係也十分的好,这样对江家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可彭云欣为何总想著要败坏江述的名声,难,主要是过的不好,对他们来说又能有什么利益?


“你不懂,有些人就是眼红,他们自己得不到,也不希望別人可以得到,总感觉別人过的好,就是对他们的侮辱一样,何况这还是江家,蓝鵠,吩咐我们的人查一下江老爷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江述所说的是自己的人,而不是动用大理寺的势力,蓝鵠明白江述这是想自己私底下查一下,至於大理寺调查江家死因,那也就只有等到彭云欣或者江家其他人过来报案,他们才会出手。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蓝鵠说罢,人已经退了出去。


一直在外面办案的白泽此时已经回来,刚巧于蓝鵠撞了一下。


“大人。”


白泽进门就將查到的消息递给了江述。


“大人,曹县令的事属下已经调查到,曹县令所得的这个现任的官,原本是一个家族里面花钱给他买来的,他自己本身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能力却有限不足,原本他在镇上过的也不怎么样。”


“就在几个月之前,朝堂上有一位大人物到了他,约了他见了几次面,从那之后曹县令就变成了现在这番,至於他之前,私下生活原本也是奢靡,而现在更加是变本加厉。”


也就是说曹县令突如其来中了蛊术,也许並不是像苏嫦自己所说的那样,她与曹夫人之间的恩怨,到也极有可能是他自己编出来的一个事情,或许曹夫人也跟她一起合谋。


为的就是要让女主相信这件事,从而从女主口中让他得知,总而言之,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


“所以说,他们是在利用完了曹县令之后,就打算把他当成弃子,给扔了。”


江述手指有节奏的敲打在桌面上,嘴角勾起一抹诺有似无的淡笑,眼神充满了深邃。


朝堂上的一位大人物出现了这么神秘,然后这边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命案,当他每查到一件事之后,那背后总是会出现一个替死鬼。


一直到查到曹县令的身上,结果这曹县令就在上香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刺杀,中了蛊术,如今更是命不久矣。


那么李婉茵来到中原,是否也是和朝堂上那位有关係呢?


“看来果然是有目的性的,晓晓她还是太单纯了一点,在这个世上,哪有什么真正单纯无知的人,不过都是披著偽善的面容,按著一些歹毒的事情,从而获得自己想要的利益。”


江述淡淡的说道。


白泽闻言顰了蹙眉:“大人所说的人是谁,这怎么又牵扯到了夫人身上?”


江述这才顿了一下,似也有些头疼。


“没什么,南疆那边来了一个公主就在曹府,晓晓她去检查曹府后院的时候,被她发现了曹府后院的秘密,从而得知了那个小公主就是幕后真凶,曹县令夫妇身上所中的蛊毒,都是她动的手脚。”


那李婉茵看著倒像是一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只可惜蛇蝎心肠,真是可惜了那一张如花容顏。


白泽脸色更是凝重了几分。


江述瞧著他抿著唇,不说话的模样,不禁有些诧异:“白泽,这可不像是你,你这一次还查到了其他什么消息?怎么听到这事,脸色这么难看。”


白泽叹了口气:“大人,只怕南疆要跟我们这里打仗了,黑鹰堂收到了最新的消息,南疆在边境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边境那边本就与番邦打的你死我活,现在南疆又想插上一脚。”


估计是这么多年,南疆一直都是作为他们这边的附属国,现在南疆的新任国王不愿意年年朝朝都给他们进贡,因此想要与三帮合作一起端了天朝。


真是好大的胃口,也不想想,就凭那小小的南疆是否吞得下去?


“什么?南疆也开始了动乱,看来这边尽是没有办法安生了,难怪他们派出了最为受重视的小公主,来到这里,原来是想提前打入內部,好来一个里应外合。”


江述从女主身边得知李婉茵是一个用蛊高手,南疆的人不像他们这边,南疆的所有人都会玩蛊,一只笛子,一个哨子就可以对付,他们这边数十百人,甚至上千,何况是用蛊高手的苏嫦?


南疆这一次是想彻底瓦解天朝,胃口可真的不小,只是不知道在边境正在与番邦对战的唐宋,他那边可知道情况?


“白泽,给边境传一个消息,就说南疆的人蠢蠢欲动,唐宋那边肯定还不知道此事,得提前让他做好准备。”


江述脸色也稍有凝重。


边境一直都不安稳,直到今年有了唐宋,在才稍微好点原本对付翻帮就已经很是吃力了,南疆过来插上一脚,就更难了。


怕只怕南疆与番帮合作,万一他们两国之力倾巢而出,目的就是为了让天朝彻底衰竭,真要那样,只怕百姓间又要进行一番生灵涂炭了。


“是,属下去安排。”


白泽闻言退了下去。


边境。


“將军,京城那边来了信。”


一个士兵拿著一封信递给了唐宋。


唐宋原本有些憔悴的脸色,听到这话时,眼神明显一亮,能够从京城寄过来的信,一般都是李婉茵寄给他的。


算起来已经有好些日子,都没有受到李婉茵的信了。


唐宋动作迅速的將信拆开,只是看了一眼,原本带著喜色的脸,忽然之间就成了下来。


那士兵也不明所以:“將军,可是信上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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