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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眾人看到江述手中那块玉玨时,眾人府脸色都是一顿。


大家谁都知道,这玉玨是一对,姜老爷子当初十分宠爱彭云欣,因此他俩的定情信物便是这一对黑白鱼的玉玨。


当然说到彭云欣,也是很爱江老爷子的,因此那掛著玉玨的穗子,便是她亲自络的。


“彭云欣,这可是你自己做的东西,你该不会也不想承认吧。”


江述忽然间出声,彭云欣原本还有些得意的脸庞,在江述拿出这块玉玨的时候,彭云欣的脸色就已经变了,甚至於染上几分苍白。


正如江述所说,这別的东西也许可能拿来陷害她,但是这玉玨,可是江老爷子当年亲自给她定制的,而这穗子更是她自己络的,別人更是仿制不来。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难不成为了陷害我,你还特地偷了我的贴身玉玨,真是为难你了,难为你还是大理寺卿,我毕竟名义上是你的继母,你竟然偷偷进了我的房间偷东西?”


慌张也只是短暂性的,彭云欣很快就反应过来,直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指著江述,大有江述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江述毕竟是江老爷子的儿子,哪怕是他们已经分了家,可彭云欣还是他的继母。


真要是江述偷偷进了彭云欣的房间,那么届时不仅仅是彭云欣丟了名声,面子,江述也失了名声。


“江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偷进我娘的房间偷她东西!”


到了此时,江霆也忽然之间反应过来了。


不管是不是彭云欣害得他爹,彭云欣都是他的母亲,他怎么能够在没有了爹爹之后,还要连母亲都失去?


何况彭云欣所做的都是为了他,而现在江述的所言所行,都是要把彭云欣往绝路上逼。


江述原本运筹帷幄,早就已经將彭云欣的退路给封死,却没想到半路冒出一个程咬金,江霆出现,而彭云欣又是如此的不要脸,为了不承认,竟然连自己的名节都不要了。


彭云欣眸子一转,整个人连忙瘫在地上:“我不活了,老爷,你这刚死,你的儿子就回来欺负我,如今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起跟你死了去。”


说完之后,彭云欣就想往院中那棵大树上撞过去,好在这院子里的下人够多,眾人一起拦住了彭云欣的动作。


彭云欣被眾人拦下之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江霆一脸愤恨的瞪著江述:“你现在满意了吧?父亲死了,你不来看他也就罢了,你现在还想逼死我娘,江述,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面对江霆的指责与谩駡,江述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替自己辩驳,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江霆一眼。


“江霆,那就要看你在你的心中是你的父亲重要,还是你的母亲更重要一点了,你仔细看看,这个玉玨有什么名堂。”


江述將他手里的那块玉玨放到了江霆的手中,说完之后,他便拂袖离去。


这下倒是轮到江霆傻眼了,他以为江述过来是为了他彭云欣抓走,好来分享江家的财产,但此刻看著江述离开的背影,江霆忽然间觉得江述好似不是为了这事。


……


江述离开江家之后,白泽便过来汇报曹县令在大理寺门外等著要见江述。


江述扬了扬眉:“他的伤之前不就已经好了吗?怎么忽然之间想著过来见我了?”


白泽也是一脸的冷笑:“谁知道他呢,也许这一次要是为了其他什么事情,所以非要见大人不可。”


不管是白泽还是江述,在他们看来,曹县令此时出现,肯定还有其他目的,绝对不只是单纯的过来感谢男,主要只是感谢江述的话,之前就可以来了。


“隨他去,到时见招拆招。”


江述淡淡的说道。


他倒是没有把曹县令放在眼中,曹县令现在在他眼中就是一个透明人,毕竟早就已经將曹县令打探的一清二楚。


到达大理寺门口时,果然看到曹县令那个肥胖的身影正站在门口侯著。


他时不时的探头往大理寺里面探去,却又实在看到那门口站著的衙役时缩回了脑袋。


“瞧他那胆小的样子,就这样的人,也在这镇上当了这么多年的县令,果然是官官相护,如今这百姓的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白泽叹了口气道。


江述瞥了他一眼。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忧思而为国为民,怎么过了几年之后,你倒是成了一个整天担心百姓家国大事的人了?”


白泽憨憨一笑,他这也不过就是一时之间的感慨罢了,哪里就真的是成为江述口中那邓忧国忧民的大人物了。


“曹大人,这一次特地来大理寺寻本官所谓何事?”


曹县令以为江述在大理寺里,他没有想到的是,江述居然从他后面走了过来。


“下官参见大人。”


曹县令听到江述声音时,连忙转过了身,恭恭敬敬的给江述行了一礼。


江述虚扶了一下,“曹大人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就说吧。”


曹县令这才开口道。


“大人,下官其实是特地过来道谢的,还有就是为了之前的事情,跟大人道歉,其实下官是,是……”


这到了后面,曹县令就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江述那双凤眸流转,一眼就看透了曹县令要说什么。


“既然还有话说,那么便到里面去说吧。”


曹县令这才笑著点头。


“哎,好。”


白泽蹙了蹙眉,充满嫌弃的瞪了一眼曹县令,曹县令则是討好的笑了笑。


白泽哼了一声,跟在江述身后进了大理寺。


到了房间,江述让人上茶。


“坐吧。”


江述掀了掀眼皮,淡声道。


曹县令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江述面前,抬起眼睛扫了扫房间的四周,確定房间里只有她和江述两个人时,曹县令这才开口。


“大人,其实下官是五皇子身边的人,之前大连所办的案子,之所以每一次都被人从中作梗,是因为背后都有人提前泄露了大量的消息,因此五皇子身边的人才会提前一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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