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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已经派人把他抓了回来,那么现在再把他放了,岂不是多此一举?”


经过这一次江城肯定已经恨上了她,与其放虎归山,倒不如依旧將他关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套到其他有用的消息。


李婉茵心中这么想,自然也就这么说。


林晓听后,点了点头:“按你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担心,要是这一次没有把他制服的话,只怕他日后患无穷。”


“他现在都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了,他还能够跑了不成。”


李婉茵始终都是不瞭解江城,她並不知道江城有什么能力,江城这个人最是阴险狡诈,也许他现在已经趁著他们回来的空间,自己给自己解绑逃了。


“万一他还真就跑了呢,你能怎么办呢?”


李婉茵微微张嘴,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照你这么说,他还真有可能逃跑了?那我们现在过去看看,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李婉茵说这便打算起身,继续去那个荒废的院中盯著江城。


林晓无奈的扶额:“这都已经什么时欠了你,这一来一回的,你不累么,算了算了,就这么著吧,他要是真跑了,那我们也没办法,兵来將挡,水来土淹,总是会遇到办法的。”


其实她只是有些困了,不想把时间花费在没必要的人身上。


……


江述从大理寺办公务到深夜才回去,就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晓,想著夜深了,林晓可能已经睡了,他便想安静的在林晓床前看看她也是好的。


但是当江述回到府里时,却发现屋內漆黑一片,床上被褥压根就没有动过,而伺候林晓的那几个丫头也都不在府里。


江述將整个院子里里外外翻了一圈,才发现林晓不在府里,这下可让他彻底慌了神了。


“白泽!”


江述怒吼了一声,白泽连忙出现在院中。


“属下在。”


江述眼中出现一抹慌乱,整个人也都有些焦灼,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冷静?


“夫人呢?我不是吩咐你们隨身保护在夫人身边的吗?怎么这一次她人不见了?夫人她去了哪里?”


江述瞧见被褥都没有动过时,便知道林晓不是被人劫走,而是她自己离家出走了。


哪怕只是离家出走,也应该跟他说一声,哪怕留下一封书信,可是她却是一点风声都没有给他留,就这样离开了。


他不知道林晓是在生他的气,还是已经不打算跟他一起过了,此时此刻,江述心中十分慌乱。


“大人,夫人她今天心情不太好,於是便收拾了一下东西,现在在李阁老的家中,您也是知道的,夫人跟李婉茵李小姐乃是闺中密友。”


“小姐妹在一起说些体己话都是正常的,大人您也无需太过担心,过个一两日,您再去李府將夫人接回来便是。”


白泽只是轻咳了一声,隨后將心里早就已经打好的草稿,说了出来。


早在林晓离家出走时,他就已经在心里盘算著江述询问是该如何回答,因此当江述开口询问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刷刷说了出口。


但是江述一瞧白泽这模样,便知他早就已经知道林晓离家出走的事,却是隱瞒不报,直到他问起这才告诉他。


“好你个白泽,亏了你平时还是跟著我做事的人,这会子夫人一有事情,你就直接站在夫人那边去了,夫人离家出走,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你到现在才说。”


果然,江述反应过来之后,满腔怒火全都冲著白泽过去。


白泽缩了缩脖子,对此他早就已经知道。


“大人,不是属下非要帮著夫人,而是这一回,当真是大人您做错了,大人您是个男子,怎么可以跟个女人一样磨磨唧唧,况且这件事夫人本身就没有怪您,可您却自个儿钻到了死胡同里去。”


“在这种时候,您不想著安慰夫人,反而想让夫人自己冷静,倒时候夫人是冷静好了,但是她也不要您了,我看到时候大人们上哪哭去。”


白泽说著,还给了江述一个白眼,江述本想发火,那怒火到了嘴边,却化为了一身轻叹。


他也不是不想安慰林晓,只是他这个人嘴笨,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索性就想著安静的陪著她也是好的,谁知道林晓竟然一气之下直接离家出走。


“算了,收拾好东西,明天去李府把夫人接回来。”


过了半晌,江述叹了口气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总不能三更半夜的上黎府叨扰李阁老吧。


但也不可能真的等到林晓冷静下来才去接她,倒时候万一当正如白泽所说那样,林晓冷静好了,但也不要他了。


“是,属下就知道,大人一定会想通的。”


白泽戏謔地笑道,说完之后,白泽就立马走了。


江述坐在冰冷的床上,这房间少了林晓之后,他才发现格外的冷清,原本不管他回府多晚,房间里面林晓总是会给他留一盏灯,可直到林晓不在之后,他才发现这个家是这么的冷。


“晓晓,对不起,是我让你伤心了,否则你也不会一个人离开。”


林晓不在这里,江述也不想著点灯,直接抱著林晓睡过的枕头在怀中,就这般沉沉睡去。


李府。


那已经荒废的圆中,林晓跟李婉茵离开之后,江城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刃,將捆绑他的绳子解开,没过多久他就已经从这里脱身而出。


此时的李婉茵她们早就已经睡熟,哪里还知道江城已经逃了呢。


次日清晨,李婉茵拉著林晓坐在那里用早膳,林晓却感觉自己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没有好事发生。


“婉茵,你说那江城会不会已经逃跑了?我这右眼皮一直都在跳,感觉最近没什么好事。”


李婉茵喝了一口粥,闻言耸了耸肩。


“管他呢,他要是跑了,那就跑了吧,总之,他要是想对付我,我有的是方法对付他。”


瞧著李婉茵根本就没有將江城放在心上的模样,林晓有些担忧的警告了一句。


“婉茵,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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