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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晓的话,江如媚也是恨得牙痒痒,她不过就是想当一个外室罢了,谁知道林晓竟然这么小气,不愿意就算了,还让人將她的脸打成这样。


李婉茵闻言,倒也是仔细的看了看江如媚的脸,除却脸上的那几道伤痕,这张脸倒的確是一个美人坯子,而且要比葛安然的脸还要美上几分,主要是她的脸更多了几分魅惑与嫵媚。


美不美不重要,重要的是魅惑与嫵媚,男人看中的大部分都是皮相,而美成江如媚这般模样的,刚好也是大部分男人所喜爱的。


“这么美的一张脸,就这样毁了,实在是可惜,不过我倒也是听说江老爷子是被一个外室给喂毒药毒死,看来外面所传言的那个女人就是你吧。”


李婉茵嘖了两声,绕著江如媚周围看了几圈,先不说她的脸,光是看著这身段,就很不错。


“那毒药又不是我要喂他喝的,那可是他自己的夫人,江老夫人要他死,关我什么事,我也只是一个受害者。”


江如媚表现得十分无辜,但没有看到林晓之前,她已经想到了很多种方法要杀死林晓。


但是当真正看到林晓的时候,她却忽然之间就怂了,尤其是对上林晓那一双,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的眸子。


“行了,那些早就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必多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葛安然的房间里,而且你还躲在她的衣柜里,你在这里想做什么?”


江如媚的眸子不停地闪烁,支支吾吾的,不愿意回答林晓的问题,他总不能告诉林晓,她躲在这里是为了跟葛安然一起合谋如何杀她吧。


“我……你也说了,我跟葛安然我们俩都是认识的,我因为在你那受了委屈,我来找他,我们俩敘敘旧,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吧。”


“那为什么你要躲起来而不光明正大的见我们?”


李婉茵一语道破。


江如媚眸子转了转,隨即低下了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林晓,这才开口道。


“那是因为我之前跟江夫人有仇怨,我担心你看到了我,又要打我,我这才想著躲起来,谁知道还被你们找到了。”


江如媚的这个架势,倒仿佛林晓是洪水猛兽一般。


床上的葛安然此时也发出了几声呻吟,当她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周围坐了一圈人,却唯独没有江城。


葛安然心底不禁慌了起来,“阿城呢,阿城这么还没有回来,他是不是出事了?”


林晓似笑非笑,给她递了一杯水。


“他是不是出事了?我们怎么会知道,你还是先来说说你和江如媚是怎么在一起的吧,她刚刚可是招供了你们之间的计谋,那么你又是怎样的一番说法?”


一旁的江如媚听到林晓的话,眼珠子都睁大了,他什么时候跟林晓招供过她与葛安然合谋的事了?


但是不得江如媚反驳,李婉茵已经点了她的穴道,导致江如媚不能说话,只能够僵硬的坐在桌前。


葛安然抬眸看了一眼江如媚,想听听江如媚的说法,岂料看到江如媚只坐在那一言不发,便以为江如媚出卖了她。


既然你不仁,那別怪她不义了。


“那可不是我找她的,是她自己过来找我的,是她说你毁了她的脸,她便要你的命来赔偿,我们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对付你,你倒是自己先上门了。”


葛安然说完,江如媚心底只感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个蠢货,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她要是真的招供了,这个时候又怎么可能会坐在这里?


刚巧在这个时候,李婉茵解了江如媚的穴道。


听到江如媚开口便骂:“葛安然你这个蠢货,老娘什么都没说,你倒是自己先招出来了,你也不动你的脑子,想想要是我真的招供了,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吗?”


葛安然被江如媚骂的脸色一变,后知后觉的她才反应过来,她被林晓给诈了。


“你……你诈我?”


“诈你怎么了,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倒是你们莫名其妙的就想要来谋害我的性命,嘖嘖,真是想不到,我竟然有这么多仇人。”


林晓端坐在桌前,手中拿著一个青花瓷的茶杯,美眸扫过葛安然那双不停的闪烁的眼睛,心底了然。


怕是这整个江家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想到这里,林晓当真觉得冤枉,她还什么都没做,甚至好心的救他们的性命,怎么到头来什么好都没捞著,反而还惹了一帮子仇人。


江如媚瞧著林晓现在与葛安然对话,於是她悄悄地隱退身形,打算趁此机会离开。


却在抬脚时被人给绊了一下,她吃痛的从地上爬起来,抬眸看向绊她的人,刚好对上一双灿若星河的眼眸。


“呀,江姑娘,你怎么突然之间就摔倒了呢?”


李婉茵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辜。


白淑兰端著熬好的药走了进来,然后见地上趴著的江如媚时,眼中闪过一道惊讶还有疑惑。


“咦,安然,你房间里面怎么突然多出了这么一个女子?这个女人不是那个下药害死爹爹的人么,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瞧见江如媚这一身的风尘,白淑兰眼底划过一道鄙夷和不屑,对上葛安然时,嘴角硬是扯出一丝温婉的笑容。


“安然,你醒了就好,刚刚可真是把我嚇坏了,噥,这可是我亲自给你熬的药,赶快趁热喝了吧!”


白淑兰说这就舀了一芍药递到葛安然的面前,葛安然一把拍掉了她手里的药碗。


“你少来假惺惺的,你要是真的担心我,又怎么会把这两个女人带过来,我看你就是存心的,想带她过来给我添堵,就怕我死不了,我要是死了,这个家所有财产都是你的了。”


葛安然冷笑了一声,白淑兰闻言面色微沉,嘴角扬起一抹和善的笑容。


“安然,我本也是一番好意,可你竟然不识好人心,那就算了,看你的样子,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不喝药也没事,那你就好好的养著吧,没事就別出院子了。”


白淑兰说完,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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