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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所说的並没有错,为什么她能够在江城將她保护的那么好的情况下,还会失去孩子?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这个孩子不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没了的,而是因为有人存心想要让他离开这个世界。


“你胡说!阿城他那么喜欢这个孩子,怎么可能会下毒手害死自己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是你想要编故事,也要编一个像样一点的,你说的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即便是葛安然此时心中已经有些相信林晓的话,但是她嘴上依旧不肯承认。


甚至於来找更多的理由来麻痹自己,只是为了让自己相信她的孩子掉了是意外,即便是被別人所害,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江城。


“你如果真的没有相信我所说的话,那么你现在,你为什么会是这个態度呢?你在生气,你在担心,你在恐惧,你在气我,为什么要將你心中一直以来的想法说出来?你在担心我,万一我说的是真的。”


“而你又在恐惧,一个连自己亲生骨肉都可以杀掉的人,真的是可以让你值得依靠的男人吗?葛安然,你说我所说的,是不是你心里的想法?”


葛安然的声色俱厉,与林晓的淡然处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葛安然猛地摇了摇头,她不能被林晓所说的话给欺骗了,江城一直以来是什么样的人,她从来都知道,可是江城对她的好,她也是看在眼里的,他怎么能够因为林晓的三言两语就怀疑了江城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把我抓过来,不就是为了威胁阿城么,可你现在又过来给我洗脑,就是为了让我相信你所说的都是对的,阿城即便是他再坏,可是他也不会伤害我跟孩子,你说再多也没有用,我是不会信的。”


林晓叹了口气,她现在觉得好可惜。


刚刚明明差一点葛安然就已经信了她所说的话,可到最后关头,葛安然却又选择相信江城,难道这就是他们俩之间的感情吗?別人再怎么样,也是无法破坏掉的。


“想不到你还是有点脑子的,我还以为你真的蠢笨如猪,你就真的这么相信江城吗?”


林晓的语气带著几分循循善诱。


葛安然直接冷笑:“怎么你还想过来给我洗脑,让我相信你所说的那些鬼话?告诉你不可能,永远都是不可能的!”


说完之后,葛安然就闭上了眼睛,她不会再去听林晓的话,也不想再看到林晓的眼睛。


林晓嘖嘖了两声,心之在葛安然这里,是无法打探到关於江城的消息,也没有办法再去破坏他们俩之间的感情。


对林晓而言,她原本就是不想破坏別人感情的,只是想要知道江城的一些秘密罢了。


从葛安然的房间出来之后,江述站在院子里面等她。


“晓晓,你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


林晓耸了耸肩,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打探道,还碰了一鼻子灰,看来葛安然跟江城之间的感情还是很深刻的,要不然也不至於,我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林晓带著几分叹息道。


江述拿了件披风给林晓披上:“没有打探到也很正常,葛安然是江城这辈子心里最爱的人,她也一直都被江城保护的很好,他们俩之间的感情,外人怕是难以插足进去,你想破坏应该是不能的。”


“不过我可以让我手下的人去调查一下,江城的心思一直都很深,哪怕是我也不能够保证可以看得清他心里在想什么。”


江家所有人都是一个有心机的,哪怕是看上去最不諳世事的葛安然,也是一个颇有手段的人。


但是那些人想要什么,心里想什么,江述都可以一眼就可以看得清,唯独江城是一个例外,他只能知道江城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却不清楚他究竟想要什么。


“別在他身上耽误太多时间,也別去招惹他,不过既然已经著了了,那么也別担心,一切都有我在。”


江述安抚道。


“我从江城那里知道,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人指使的,包括江家这一次的变动,將老爷子的死也都是他在背后推动的,可是在江城的背后,还有一个幕后主使者,那个人跟你有仇。”


“阿述,你可能知道你之前得罪了什么人?这样的话,我们就能知道之前所有事情的背后人到底是谁了。”


江述听到之后,摇了摇头。


朝堂上面得罪的人太多,一时之间难以查清,有的时候,也不是他得罪谁,而是有人看他不顺眼。


或者说他的存在阻挡了別人的路,要么就是选择加入那个了,要么就只能选择被那个人除掉。


“晓晓,这些事我来处理就好,你不要再把自己牵涉到这其中,对你来说太危险了,我也不想再让你受到伤害。”


对上江述担心的眼眸,林晓点点头,她的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大人,出事了。”


大理寺的衙役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开口第一句话就要江述背后一凉,这个时候,大理寺又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


“大人,那个江家小公子在牢房里面,不知道为何突然之间死了,我们的人也去给他检查过了,他不是吃饭毒死的,也不是自杀的,总之就是死的很莫名其妙。”


听到衙役这么说,江述的眉头狠狠地皱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霆被他抓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最多只是有一些疯癲。


“是不是你们谁私底下给他用刑了,所以他承受不住就死了?”


衙役闻言,脸色惨白,连忙摇了摇头。


“这我们哪里敢私底下给他用刑,我们也都是听从大人的吩咐,水和饭也都是给足的,保证让他不会饿死,就连他之前受的伤癒,也都给他上好药了。”


衙役觉得太冤枉了,从来没有过给犯人这么好待遇的,但尽管如此,这个人竟然还死了,这就让他们觉得太蹊蹺了。


“上药?为什么要给他上药?”


林晓听后,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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