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你们还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


“你们进来这么久了,我们什么动静都没有发出来,不就是为了让你们走吗?可你们却偏偏要查个究竟,那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够让你们和那些失踪了的少女作伴。”


沙哑的声音在院中响起,一阵浓烟散去,眾人这也才瞧清,原来这人脸上带著一个鬼面具,披著黑色的斗篷,站在破败的院中,令人感到窒息。


“你到底是谁?”


一听到这熟悉的沙哑声,还有这一身黑色的斗篷,林晓顿时精神一震,这个人好生眼熟,这不就是之前害死了她那个丫头的人吗?当初她以为那人只是遭受了蒙骗,才会如此,可没想到还会再一次见到他。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们只需要知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下辈子投胎时,记住一句话,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不该管的事情也別去管,否则下辈子再英年早逝,或许就投不了胎嘍。”


说完之后,这个人又开始桀桀笑了起来,声音令人不寒而慄。


江述目光冷冽,瞅著黑色斗篷人的眼神带著几分打量。


莫说林晓角的她熟悉,就连他也觉得此人很是熟悉,可就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大人,这个人不就是上一次我们跟踪李茂时,在飘香楼里面看到那个神秘人吗?当初只是匆匆一瞥,这沙哑的声音,还有他这一身奇异的装扮,却是让人忘不掉的。”


男配在一旁诧异道。


江述听到这话,顿时也想起,那个人是皇帝之前派去暗杀李茂的。


难道说这件事的背后主使者竟然是皇帝吗?可皇帝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他要少女的那些血做什么?


“你们是说这个人是皇上身边的?他不是跟著五皇子的吗?之前可是为了五皇子做了不少事,谁能够確定他不是一个两面派?”


林晓皱了皱眉,当初为了调查这个人,她也是派了不少人去,最终还是李婉茵那边的人查出来的。


这个黑衣斗篷者十分神秘,没有一点手段,真的是查不出来他的下落。


听著面前这些人对他的描述,斗篷人阴森森的笑了一下。


“你们少在这拖延时间了,你们之前的调查都不是真的,老夫既不是皇帝的人,也不是五皇子的人,老夫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帮助了他们而已,老夫又怎么可能会听命於人呢?”


听他的口气,仿佛並没有將皇帝还有五皇子放在眼中,但之前也的的確確是他的帮忙才会让那些人的死亡,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最终也只能够成为一桩悬案。


江述眼睛眯了眯,这个黑衣斗篷人看来很有来头,黑鹰堂也是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到这个人的身份底细。


“少废话,今天究竟是我们死,还是你死,那还不一定呢。”


林晓冷笑了一声,要是换做之前的话,对上这个黑斗篷者,她可能还会有一些害怕忌惮。


但是现在嘛,自从去了一趟南疆之后,她对这些人,可就再也没有以前的恐惧了。


“婉茵,你待会儿保护好自己,还有保护好崔大人,阿述,你也退后,记住,用內力捂住自己的耳朵,我可要好好的会一会这个斗篷人。”


江述听到这话,只沉浸在林晓的那一声阿述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林晓从腰间拿出一根白色的玉簫。


老者原本还不將林晓放在眼中,听到林晓的话,也只是露出了轻蔑的笑意,正打算出言讽刺一番,瞧见那只玉簫时,脸色微微一变。


“你怎么会有这玉簫的,你又究竟是什么人?把你手里的玉簫拿给我。”


老者说完,便伸手要抢林晓手里的簫,林晓眼神微冷,玉簫在他手中打了个转,隨即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再一次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林晓的周身仿佛有著一道无形的光圈,老者在距离林晓一米远处,便再也进不了她的身。


隨之而来的便是一股剧烈的头痛袭来,老者再也无法与江述他们几人对战,痛苦的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头打滚。


“別再吹了,快停下,我让你停下,你究竟有没有听到?”


老者痛苦的嘶吼道。


林晓却是闭上了眼睛,悠扬高昂的曲调升高,空气之中的莲花香味逐渐减少,原本漆黑的小院,也开始亮起了一盏一盏莲花灯,灯光起,眾人才发现,原来这並不是一个破败的小院。


院子的四周所以那么漆黑是有人用一块黑布笼罩了院子,因此才会让人觉得这里阴森恐怖。


至於他们方才看到了那些枯枝败叶,也只是假像,而男配脚底下踩到的那一个枯木,实际上只是一个普通木头。


老者见此,眼中竟然露出一丝恐惧,他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会有人吹奏出醉花荫来。


这首曲子明明就已经绝跡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还会,而且年纪看上去还这么年轻?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南疆失传多年的秘术《醉花阴》?”


林晓將玉萧放下,闻言,眼中露出一丝疑惑,原来她所吹的这首曲子叫醉花荫吗?


说来也真是可笑,虽然她会吹这首曲子,可是却从来都不知道名字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就是会。”


林晓嘴角微勾,刚刚她只是试了一下,却没想到这曲子当真对著老者有用,她只是用了第一层醉花荫,却没想到就有这么大的威力。


“你刚刚不还很囂张嘛,说什么要让我们全部都下去跟那些失踪的少女为伴,听你的意思是那些失踪的少女,全部都是落入你手中了?”


林晓似笑非笑的看著老者,她语气平静,但眼底毫无笑意。


“是要如何?既然你知道了,可你有证据吗,想把我抓起来做这么,你觉得我会乖乖的听从你的吩咐,別做梦了,就算你会吹醉花荫也没有用,这曲子最多只是让我有些难受而已,我却並不是没有对付它的办法。”

-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