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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述原本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担心,但是听著白泽这么担心的声音,他的心不禁也跟著提了起来。


“晓晓她们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呢?什么地方都找了吗,李阁老派来的人怎么说?”


听过这么一分析,江述的酒差不多是彻底醒了,自己的妻子都失踪了,他要是在烂醉如泥的话,那也真说不过去了。


“李阁老的人现在在京城里面到处寻找,属下也带了一帮人在红叶县里面找,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属下才先来將此事告知于大人,只是没想到,大人竟然在这里喝醉酒,夫人之前不是跟大人一起的吗?为何会……”


多余的话,白泽也没有多说,既然他看到的时候,是江述跟林晓已经分开的一幕,想必之后他们又发生了其他的事。


“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去当黑鹰堂的人赶紧调查夫人的下落。”


江述揉了揉因为喝醉酒而发痛的脑袋,凤眼微眯,是谁在这个时候將林晓和李婉茵给抓走了。


李婉茵一身武功本来就不弱,而林晓又是医毒双绝,她们两个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样的身手,才能够把她们同时给抓走?


江述越是想便感觉头痛的越厉害,这酒真不应该喝。


喝酒误事他又不是第一天才明白,他怎么就选择在这个时候跟林晓闹别扭,还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


……


昏暗的地下牢房。


除了走道间的几盏昏暗的油灯,地下牢房內便漆黑无比。


加上不知道是哪里传过来的风,更加映衬的这个牢房阴森恐怖。


这里没有窗户,看不见外面的风光,林晓她们只能够通过这传过来的风声,寻辩著方向,李婉茵眸子微眯,眼底划过一道无奈。


“晓晓,算了吧,看来我们是走不出去了,抓我们过来的那个人一定对我们非常的瞭解,这里所有的设备都是针对我们的,你看前面那幽暗的走道,非常的窄小,只能够適应一个人走,而我们却不知道前方是否会有暗器和埋伏。”


李婉茵到底是跟在李阁老身边长大的,小时候也没少跟著李阁老走南闯北。


时常听著李阁老在她面前说著那些事,听得多了,自然而然也就对这方面有所瞭解。


就目前而言,她和林晓两个人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加上是別人的地盘。


即便是她们可以逃出那个昏暗的牢房,却也走不出这个地方。


走出牢房已经是极限了,想要逃出这里,简直难奴登天。


“也许这里是有一些机关,只要找到可以离开这里的机关,我们就可以逃出去了。”


李婉茵还没有回答,一旁却传来了一阵巴掌声。


“哟,这可真是一个好办法,那你们还在等什么呢?赶紧找找这里的机关吧,或许真有什么机关,让你们找到了也说不定。”


那人话音刚落,林晓和李婉茵两个人便站到了一起。


四周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够听到这人的声音是从她们左前方传来的。


“你又是何人?”


“江夫人这话问的可真是奇怪了,你在我的地盘问我是何人,怎么抓你们过来的那几个人没有说这个地方是我的吗?”


说话的那个人从声音上辨別,像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但是林晓清楚地知道,抓她过来的那个人是之前的黑衣老者,那这个人又是谁?


“少在这里装神弄鬼,是你让人把我抓过来的?”


林晓带著几分试探的问道。


那人闻言却是低声笑了笑:“是也不是,总之,这个地方是我的,可把你们抓过来,却不是我吩咐的,但我跟那个人关係非同寻常,你们要是把这事赖在我身上,倒也说得过去。”


林晓眉头紧蹙,这个人究竟是谁,说话怎么顛三倒四的。


“要么乖乖放我们出去,要么我们就跟你同归於尽。”


林晓声音陡然冷冽,说话的语气也少了几分平和,对方听到这话,却也不急著生气,依旧淡然而从容。


“你们连我在什么位置都看不见,还想要杀我,痴人说梦。”


平静的语气,却仿佛带著几分轻蔑。


林晓和李婉茵,二人脸色都是一沉,对方似乎並不將她们放在眼中,对她们瞭解也颇多。


只怕想要从这里的身上找出出口,已是不可能了。


林晓从空间中转移出一部分药粉,不管那人究竟在这什么位置总之,肯定和她们在同一个走道內,只要她將药粉洒下,那人肯定会沾染到。


林晓垂下眼眸,伸手一挥,在她撒下药粉的瞬间,耳边好似听到衣衫拂动的声音。


隨后,一阵浓烈的莲香扑面而来,林晓感觉一个温暖的怀抱將她揽入怀中,那人在她耳边低声轻叹。


“你果然是不一样的,真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想著用药粉毒死我,只可惜对你们来说,看不见的黑暗,对我来说却视若无物,我真是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声音如同潺潺的清泉一般划过林晓耳畔,熟悉的莲香,让林晓心底打了一个冷颤。


怎么会是莲香?难道这只是一个巧合,还是一场密谋。


“小猫咪,你又在怀疑什么?你怀疑的並没有错,那些少女都在我这里,而你却是我一直以来都十分好奇的一个人,要是你没有这么好奇的话,此刻你们也不会落在这里,中原有一句古话说得好。”


“好奇心害死猫,你就是那只猫,不过你也不要太害怕,暂时我还不会想动你。”


那人的声音很是温柔,可说出口的话却又如此狠毒,林晓从中捕捉到了一句重点,他刚刚说她是中原人,也就是说,这个人也不是中原的。


“呵。想杀我的人多了,可到如今我依旧活著,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黑暗中,林晓嘴角微扬,就像一朵盛开的罌粟花,那人瞧著眼眸更加柔和,去也是顺著林晓的话音问道。


“哦?这又是为何呢?”


林晓唇角微扬,笑容愈发扩大,红唇轻启,在一人耳畔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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