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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杀我的人都死了,所以我才能够安然无恙的活著。”


带著戏謔和好奇的眼眸,顿时就是一凛,隨后眸中荡漾出一抹罌粟花般的笑意。


“那又如何?那些人死只能说明他们太蠢,你这只狡猾而又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再怎么聪明,如今不还落在了我的手中,所以说呢,他们是魔高一丈,道高一尺,可到了我这却是道高一丈,魔高一丈。”


林晓听后,也跟著一起轻笑。


“这么说你倒是对自己很有自信,可你为什么要偷走我的玉簫呢?如果玉簫在我这里的话,你觉得你还会这么自信吗?”


没错,林晓是故意刺激他,虽然说她现在犹如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但是不为自己搏一下,又怎么能够知道自己是否会有一条活路呢?


“你说错了,害怕玉簫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老傢伙,那个老傢伙活了这么久了,当然害怕一些可以刺激他的东西,比如说你的玉簫,比如说你所会的那一首曲子醉花荫,但这些只是对他来说有用,可你的招数在我面前完全没有效果。”


听到这里,林晓的心又是往下一层,看来这个人比她想像的要难缠多了。


不过既然到现在都没有对她动手,就证明她活著还有利用价值。


能够有利用价值,也算是保命的一种,至少短时间內,这人不会伤害她。


“反正我们也逃不了,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你这样靠的我这么近,让人很难受。”


既然知道自己暂时不会死,那么林晓自然胆子也大了一点,提了一些意见。


那人轻笑了一声,隨后只听到一阵衣衫拂动的声音,原本黑暗的走道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林晓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直到感觉眼镜已经適应了这种光芒,这才睁开双眼,仔细的打量了周围。


果然如他之前所猜想的那样,这里是一个地下牢房,而牢房远不止她们所被关的那一间。


这里是一间接著一间紧挨著的,其他的牢房中也有人,林晓心底一个咯噔,这人远比她想像的要厉害。


她和李婉茵在这里闹腾了半天,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足以说明那些人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被下了药。


不过瞧著他们胸口还有一些起伏,想必应该是被下了药,导致不能动弹,不能说话。


在这看不见天日的牢房中,能不能说话,已经不重要了,活著还不如死了。


“小猫咪,有些东西不是你该去打探的,最好不要多问,否则的话,我不介意提前送你上路。”


又是这温柔似水的声音,林晓才细细打量著身后的这人,这人穿著一袭妖冶的红色长袍,黑色的长发隨意的披散在脑后。


他的头发很长,从背后一直垂到脚边,不过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这一双眼眸,竟然是奇异的红色。


看著人的时候,便仿佛风情万种,眸中含著无尽温柔。


但林晓却知他这风情万种的表面之下,隱藏的是怎样的锋芒。


在林晓打量著男子时,男子也在打量著林晓,只见林晓身著一身素雅的白裙,一头乌发,只用一根玉簪盘起,却並不显得太过素净。


反而有著飘逸出尘的气质,身上的白裙因为被关在牢房的缘故,沾染了一些灰尘,使得她更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


“嘖嘖,果真是一个小美人,这身旁的这位姑娘,倒也是一个大美人,不过和小猫咪比起来,还是失去了几分韵味。”


李婉茵在一旁听著这声音,真恨不得赶紧抽出剑杀了他,她和林晓两个大活人,在他的眼中就好像一个货物似的,被他来回打量。


“既然你知道我们的身份,那就赶紧放了我们,我爹这个时候,想必已经知道我失踪的事,已经派人过来寻找我们了,他要是知道抓著我的人是谁,绝对会把他大卸八块。”


李婉茵冷冷瞪著这人,眼底带著几分轻蔑。


不过在看到他那一双红的似火的眼眸,她心底还是跟著一颤,隨之而来的是一股疑惑,哪有人的眼睛是红色的?


尤其是他另一双眼睛对上她时,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神跟著有些晃动,不受自己控制,清醒过来时,心底就对男子有些恐惧。


男人见此嘴角露出一丝讥誚,隨后便发现林晓对上他时脸色不变,就连眼底也很是平静,仿佛一口幽深的枯井,眼中十分深邃。


男人心底有些诧异,很少有人对上他,这眼睛会不惧怕和嘲讽,更多的是直接陷入他眼中的深渊中,而林晓却是一个例外,不得不说,这一次抓过来的猎物,似乎比以往的那些有趣多了。


“高高在上的李小姐,你爹要是能够找得到你,就算我输,现在趁我心情还好,最好不要惹我,否则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们两个上路。”


男子把玩著自己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轻飘飘的出声,隨即见他轻轻的一挥衣袖。


走道里的亮光再一次的熄灭,这里又恢復了黑暗,不等林晓开口,空气中飘来一阵花香,林晓只觉得天昏地暗,下一秒已经不省人事。


在昏迷之前,仿佛听到了男人的轻叹:“果然还是安静一点,比较令人欢喜。”


等到林晓再一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很是雅致的房间中。


入眼的是淡紫色的纱帐,外面也是一层接著一层紫色的帷幔,空气中飘来若有似无的檀香,耳边还有流水声。


若不是昨天晚上的记忆太过於深刻,林晓还以为自己睡了一觉,再一次穿越了,可这里又是哪,李婉茵呢?


林晓这边刚一有动静,就听到有轻盈的脚步声往这里走,她立即全身戒备等著来者。


却见掀开帷幔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穿著紫色的衣裙,正乖乖的端著洗漱用品,站在床边看著她。


“主人有令,姑娘若是醒了,就请梳洗一番,他在湖中亭等著姑娘。”


林晓眼底疑惑更深,湖中屋?所以说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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