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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什么事情?”


叶修瑾听到这话,眉头挑了一下。


江述与李阁老对视了一眼,隨后缓缓开口道:“自然是对於聚山茶馆的事,他们抓走了晓晓和李小姐,为的是对付我,既然已经知晓他们的目的,所以我们打算將计就计。”


叶修瑾听到这话,眼睛眯了一下,隨后扬了扬眉:“你的意思是,李小姐跟林晓都是被聚山茶馆的人给抓走了,难怪我们都能在金城和红艳县到处找,都找不到她们的下落,现原来被另外一方势力的人给藏了起来。”


“不知道阁老是什么想法?將计就计的意思是指?”


李阁老笑著点了点头。


叶修瑾眼中划过一道惊讶,隨后又不再说话,既然那边的人是为了对付江述,那么抓住林晓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抓住李婉茵,只怕是为了危险林晓,既然她们还有利用价值呢,那么她们的生命暂时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这也是江述到现在为止並没有著急的发疯的原因所在,李阁老也不像外面传言当中那般疯魔,只怕是李哥老在第一时间內,就已经想到了这个事,之所以会传出那些谣言,也是为了蒙蔽聚山茶馆背后的主人。


说实话,那个聚山茶馆背后的主子,真是一个神秘人物,这么多年以来,前前后后不知道有多少方势力去调查,却都是不劳而获,甚至於派去的人都失踪了。


但也由於派去的都是一些暗卫,是见不得光的人,所以也没有任何的势力光明正大的过去调查过,但也因此,聚山茶馆成为一道独立的势力。


“江述,你到底得罪了聚山茶馆的主人,什么事?为什么他不惜暴露自己的危险,也要將你给引过去?”


江述闻言,则是摇了摇头,几年之前,他在朝堂上围观的时候,当时奉命挖了不少山匪,还有一些小势力,除了这些的话,就是江湖恩怨,而他记忆当中並没有和聚山茶馆那边的人打交道。


“我也不清楚,那背后之人为什么要针对我,但是我唯一清楚的是,他们抓走林晓,一定是为了吸引我过去,既然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引我过去,那么我就过去走这一趟,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捣鬼。”


而有了江述这个马前卒,叶修瑾的人和李阁老的人,也可以在暗中跟著保护他,或者说顺藤摸瓜,直接找到聚山茶馆的老巢。


“从现在开始,我要给他们一些接近我的机会,否则那些人要如何將林晓被他们抓走的消息传到我手中。”


江述垂下眼瞼,遮住了眼底的神色,只不过他那一身冷冽的气息,还是让人瞧见了他的心思,他在担心林晓的安危。


……


几乎在同时,南宫寒已经吩咐手底下的人去给江述传递消息,此时,一只白色的鸟停在江述的窗前,江述推开房间的门,就瞧见了它,这只鸟十分的有灵性,只有江述亲自拆开它腿上的信,它才会离开这里。


等那只鸟飞走之后,江述江兴展开一看,果然是聚山茶馆的人送来的,信上只有一句话:想要林晓活命,明日午时三刻来聚山茶馆二楼包间喝茶。


江述眸中神色变幻万千,最终只是化为了一声冷哼,等了这么久,他们终於开始动手了,他也终於可以开始准备去见林晓了。


“吱呀”


叶修瑾將门推开后走了进来:“你真的打算要单独一个人去?信上怎么说?”


“信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约了我明日午时三刻去茶馆喝茶,派来送信的並不是普通的信鸽,而是一只很独特的鸟,那鸟灵性很足,送完信之后,它就飞走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的话,他也不会放那只鸟离开了。


“约你明日午时三刻去茶馆喝茶,还让你独自一人过去,这不就是明显的鸿门宴吗?那你真的想好了,要一个人去?”


叶修瑾眉头紧皱,眼底划过一道冷然,那些人不安,好心这次江述送上门去,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


“是鸿门宴又如何,为了林晓,我是肯定要去这一趟的,你就留在后方,等待我的消息吧,如果三天之后我没有能够平安回来,那么你们也就可以动手了。”


江述说著,给叶修瑾倒了一杯茶。


叶修瑾捏著茶杯的手,陡然发紧:“阿述,其实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我觉得你对林晓突然之间改变的態度,有些不对劲,总感觉你好像中毒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哪里有些不对劲?”


听到这话,江述眉头也皱了起来。


“最近是有一点不对劲,但是我並没有多想,还以为是因为喝酒头痛的缘故,怎么了?你怎么会有这么一说?”


江述想著这段时日,的確常常犯头疼的毛病,但他並没有当回事,以为是自己熬夜的缘故,又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他酗酒过多。


“不是,我是觉得你的症状很像是一种毒,和我之前见过的一种病很像,所以我把我的小师妹带了过来,我让她给你看看你的病,你放心吧,我知道林晓给你治病,林晓的医术很高,但是我的小师妹,如今也不差。”


说完之后,叶修瑾就拍了拍手。


苏寒衣提著个药箱走了进来,隨著她进门之后,一股淡淡的药香在房间內弥漫,一瞬间让江述有些恍惚,从前林晓在的时候,有林晓在的地方,身上也总是会带著淡淡的药香,这是围绕著药草的人身上都会有的一种味道,洗不掉的。


“原来师哥把我找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朋友治病呀,你好,我叫苏寒衣。”


苏寒衣向来心思玲瓏,对於叶修瑾,不想让她知道的事,从不过问,而叶修瑾既然光明正大把她带了过来,自然也就证明这里的事情並没有要隱瞒她的意思。


“江述。”


江述淡淡的说道,看著苏寒衣伸过来的手,確实並没有握。


苏寒衣的手伸在半空之中,僵硬了一瞬,隨后又自己收了回来,吐了吐舌头,喃喃道。


“真是一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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