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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解决掉那些文人才子非常的简单,根本也就用不著我亲自动手,因为叶玉卿自己本身就已经在解决了,而本宫到了中原之后,真正意义上对付的也就只有曹县令一家以及江述。”
曹县令其实也只是她所布下的一颗烟雾弹,为的就是吸引到江述的目光,最后却让她认识了林晓。
……
客栈中,南宫寒已经收拾好东西,跟江述两人一起来了聚山茶馆。
这座茶馆和其他的茶馆没有任何两样,唯一的差別,也就是这里比普通的茶馆地方要更加的宽阔一些,还有服务要更好一点。
“不愧是在这里残存了百年的茶馆,就是和其他茶馆不一样。”
刚来到茶馆面前,南宫寒就忍不住讚叹说道。
江述则是眼中划过一道沉思,周身聚拢著一股寒气。
茶馆究竟是什么样的状態,他並不关心,他只是想知道,林晓究竟被茶馆背后的主人关到什么地方去了。
茶馆四面都是山,山的那边便是水,难不成那个人住在水上?
“先別想那么多了,我们先进去看看。”
叶修瑾瞥了一眼茶馆的二楼,他总感觉那二楼上面肯定有些什么,方才他们二人一到这里,就感受到了二楼那边传来的视线。
“好。”
江述点头。
两人一路上了二楼,二楼楼梯口那边早就已经有人在那等著他。
那人身著一袭青衣,长发曳地,腰间悬掛著一块白色玉玨,端的是一股风流之气。
只是那张脸隱藏与长发之下,他又是站在阴影处,江述两人並没有瞧见他的脸。
二人走近时,只闻一声轻笑,那声音犹如潺潺流水般清曜,却又如细水长流般的温柔。
“江大人,摄政王,两位大驾光临,小生这边有礼了,小生早就已经在里面摆上了一桌水酒,两位里边请。”
说罢,宽大的衣袖微拂,包间的门就已经打开了,露出了里面层层叠叠的假山水池。
空气中弥漫著一层莲香,却见屋內摆放著一盘香炉,炉內散发的香味正是那莲花香。
叶修瑾见此,狐狸眼微闪,这人就是那神秘的聚山茶馆的主人?
“不知阁下是什么身份,那日信上邀约,便是阁下让人所寄?”
这般开口既是招呼,也是试探。
南宫寒红唇轻启:“小生不是说了吗,今日是请江大人来此一聚的,不过摄政王既然也过来了,那便是一起聚一聚,这也是无妨的,想来江大人如今隔了几年,应当也是不记得小生了吧,不知可还记得那一间胭脂铺子?”
胭脂铺子?
江述闻言,眼底划过一丝疑惑,隨后又是一凛,几年前他与叶修瑾都是初入江湖的年轻人。
当初年少轻狂,一心只想为国爭光,为民除害,因此当时得知京城开了一家胭脂铺子,胭脂境是格外的好。
但很多少女使用后大多疯魔最终疾疾而终,这其中所用的时间不过半月有余。
之后,他与叶修瑾两人更是集合了江湖和官场的势力,双管齐下不仅端了那一个铺子,还將那铺子里的人凌迟处死了。
“你才是那胭脂铺子的最终东家?”
江述颤抖著声音说道,话虽是疑问的,但他的语气却也是陈述。
“呵!那铺子不过是我手下一间普通的罢了,不过你动了我的人,几年前我根基未稳,想著要动你为时过早,这才等了几年,却不想你竟然消失了,好不容易又查到了你的下落,这一次,本公子自然不想错过杀你的机会。”
“但本公子仍然晚了一步,杀你又被人捷足先登了,那也只好趁著你还没有死之前,先把你杀了,林晓便是最好的诱饵。”
南宫寒说这些话时,语气仍旧是温柔而深情的,就仿佛他所说的不是杀人的话,而是普通的聊家常似的。
江述眸子却缓缓眯了起来,双手紧紧握成了拳,要不是叶修瑾在他身后扯著他的袖子,只怕江述早就冲上去揍南宫寒了。
“江述,你的大名本公子早就听说了,你的確很优秀,也很不错,可惜……你活不久了呢,还是死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南宫寒说罢,更是哈哈笑了起来。
也是在这一瞬,江述与叶修瑾才看见他的眼睛,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眸。
若是在黑暗中看的话,只怕要把人给嚇死,他就像是黑夜中的妖魔一般。
“果真是一个疯子,你吸人血,残害那么多少女,你这样的人又能活多久呢,即便是我真死了,我也会在死之前把你带著当垫备,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江述低声冷斥了一句。
也不知是他的那一句话惹怒了南宫寒,只见南宫寒原本的气定神闲一下子变得暴怒起来,那双本就血红的眸子更加通红。
“江述!你是想找死吗?原本看在林晓的面子上,我倒是想给你一个痛快,但是现在,我却是改变主意了,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然说那苏嫦的蛊很厉害,但也不见得就没有別的法子。”
“只需要把你身上的血和另外一个人换了,那么你即便是想死也是死不了的,我要你眼睁睁的看著你的妻子是如何被我蹂躪,如何在我身下婉转承欢,让你有心无力,救不了她只能等死!”
南宫寒的话,也是激怒了江述。
江述再也忍不下去,直接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剑直接对著南宫寒的脸砍了过去。
南宫寒也是丝毫不让,隨手一挥,一阵白色的烟雾在两人中间散开,江述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而南宫寒也是在这个时候扔出去数十把飞刀,江述只是停顿了一瞬,整个人往后面飞去……
这边两人打得不可开交,那边唐宋的帖子已经到了皇帝手中,皇帝看完摺子后,龙眼闪过一丝戾气。
“一个番邦也想与中原对敌,真以为朕的地盘是那么好倾占的,南疆狼子野心,番邦也在虎视眈眈,这个早该失踪的南宫家族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要帮著番邦?”
皇帝脸上划过一抹阴霾,明显的不悦。-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