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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耳钉是顏宇用画画的第一笔工资爲她特別定制的,上面有六办形態各异的支状雪花,刻着他的名字。


顏宇当时的神情特別自豪,说她像雪花一样纯洁干净,就知道这对耳钉適合她。


虽然不舍,但寧夏还是將耳钉取下,藏在盒子裏。


免得是掉在酒店,被人发现真相。


第二天,寧夏有点发烧,一直睡到下午才起牀。


刚走到大厅,穿着像一只花蝴蝶的寧晚晚就气势冲冲的上前呵斥道,“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快点收拾一下,跟我们去希尔顿酒店。”


看出了她的疑惑,一旁从楼上下来的寧致远笑着解释,“云城名门陆家送来了邀请函,约寧家人一起谈晚晚和陆瑾寒的婚约日期。”


云城最有钱的顶级豪门,资产过亿的陆家大少陆瑾寒。


寧晚晚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


没等寧夏想明白,寧晚晚在旁边一脸不耐烦的开口,“爸,你和她说那么多干嘛,她又不懂,你快和妈上车吧,我跟她坐张叔的车走。”


见寧致远终於离开,寧晚晚变了脸色。


她转头盯着寧夏那张小巧的脸,突然抬手,用力的打向了她。


“爲什么不戴你的黑框眼镜,我警告你,再让我看到你露出你那双狐狸眼睛,小心我把它挖出来喂狗。”


两人长得太过相似,但寧夏的眼睛似弯月,灵动娇俏,笑起来顾盼升飞,眼角的泪痣更是摄人心魂。比寧晚晚的好看太多。


所以寧晚晚规定,只要两人同时出现的地方,寧夏必须將眼睛遮起来,否则下场就像今天这样。


寧夏被打的头晕眼花,连忙掏出眼镜戴好,一张明艳的小脸瞬间普通起来。


寧晚晚哼了一声表示满意,转身上车,招呼寧夏跟上。


车上,寧晚晚靠近寧夏小声威胁,“小心一点,你昨晚睡的人要跟我订婚,你不要露馅了。”


寧夏点头,原来昨晚那人就是陆瑾寒,这让寧夏有些不知所措。


到了酒店门口,寧晚晚刚要掏出口红补妆,却发现口红忘在了车上,连忙打发寧夏去拿。


寧夏应了一声,朝停车场跑去。


她速度太快,到走廊拐角猝不及防地与迎面过来的男人相撞,眼镜掉在了地上。


寧夏捂着头痛呼一声,不经意抬头时视线和陆瑾寒对上,她整个人瞬间呆在原地。


是他!


刻意忘掉的昨晚的一幕幕如同灯幻片般瞬间涌入寧夏的脑海,身上的酸痛也变得清晰起来。


神经质般的,寧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似乎又陷入了昨晚被男人按在牀上任人宰割的恐惧裏......


寧夏偷捏了下大腿逼着自己清醒过来,赶紧道歉,“对不起。”


说完连忙低头装作寻找眼镜。


耳边却突然传来陆瑾寒低沉沙哑的嗓音。


他说:“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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