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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巨响,隨即整个宴会厅陷入黑暗,然后所有人都混乱起来。


光线消失突然,让寧夏的眼睛一时无法適应,但心裏的紧张却一点点消散,幸好灯暗的及时,陆瑾寒应该没有看清。


黑暗中,她一时有些无法分辨周遭情况,下意识地想寻找陆瑾寒的位置,故意压着嗓子叫了一声,“陆瑾寒?”


“別乱动,小心摔倒。”陆瑾寒的声音向她靠近,隨即她的后背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掌覆盖。


“我带你先下去休息。別怕,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应该很快就会来电。”说完,陆瑾寒拥着她,借助着应急灯微弱的灯光,向休息室走去。


寧夏被强烈的男性气息层层包围着,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男人,心裏却涌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


突然,后方传来秦美兰的声音,“瑾寒,楼下乱成一锅粥了,你去安抚一下吧,晚晚我来照看就行。”


秦美兰怎么来了?寧夏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陆瑾寒沉吟半响,叮嘱了寧夏几句,转身离开了。


他一走,秦美兰就快速上前,將寧夏迅速带进休息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这时,休息室的灯忽然亮了起来,寧夏不適地闭了下眼。


清早特意梳理好的发髻被人抓住,下一秒,巴掌狠狠地落在寧夏的脸上,耳边响起来寧晚晚不满的叫囂声,“你居然敢穿着我的礼服,勾引我的男人,寧夏,你真是个贱人!”


忽地,寧夏心裏涌起浓浓的难过和委屈,凭什么她处处要被欺负,凭什么......


难道她只能永远成爲寧晚晚的替身吗?


寧夏看着眼前和自己相似的脸,“是你自己错过了订婚宴,凭什么说我勾引?”


“居然敢犟嘴!寧夏,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寧晚晚瞪着她,要不是昨晚单身派对玩的太开,被几个男人弄得软了身子,还喝醉了酒,她的订婚宴怎么能轮得上寧夏这个狐狸精?


“时间来不及了,回家咱们再教训她,你们两个先把衣服换了。换完后晚晚你先出去,免得露出马脚。”


怕寧晚晚再教训下去,耽误好不容易爭取来的时间,秦美兰在一旁催促道。


寧晚晚这才作罢,抓紧时间脱下自己的衣服,让寧夏也赶紧脱下她的礼服。


然而,寧夏刚脱下衣服,就听到陆瑾寒在外面的敲门声,“晚晚,宴会开始了,可以出来了。”


休息室裏的三人瞬间乱成一团,寧晚晚更是匆忙之下撞掉了桌子上的杯子,发出一阵声响。


“出什么事了,晚晚?”


听到声响,外面的陆瑾寒担心寧晚晚出什么意外,加上久没听到裏面传来声音,他紧张地用力推开门。


屋內,寧夏赶紧低头紧张地抱紧礼服,努力遮住泄露的春光,也挡着那带着泪痣的半张脸。


寧夏拼命保持镇定,控制自己不抬头往寧晚晚藏身的柜子看,结结巴巴道:“妈、妈她让我把礼服换成敬酒服。所以……”


陆瑾寒目光深沉地快速环视了一圈,见没有什么异常,见寧夏还像只鸵鸟一般將自己埋进礼服,有些好笑地开口,“我转过身,你把礼服穿好,我们一起下去吧”


说着便转过身去,佯装端详起了门框上的花纹。


“好,你別看我。”寧夏怯怯开口。


一边的秦美兰见状赶紧拿过遮瑕膏將寧夏脸上的泪痣遮上。


收拾完之后,陆瑾寒楼上寧夏的腰,两人亲密地离开。


柜子裏,寧晚晚盯着两人的背影,眼裏的嫉妒满得像是要溢了出来,和陆瑾寒站在一起的人本该是她的!


她恶狠狠地咬牙,在心裏发誓。


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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