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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寒的瞳孔骤然一缩。


虽然他知道寧夏在寧家的没有地位,但是没想到寧家会这么肆无忌惮地折磨她。


但这个女人惯会玩弄心机,或许是她想要引人同情的苦肉计。


他皱了下眉,不再说话。


反倒是一边的连城,可能是学法律的人都有些天生的正义感,听到寧夏的话就要去找寧家人理论,寧夏苦苦劝说,连城却依旧坚持。


无奈,一行人只能开车去往寧家。


可路上,连城接到紧急电话,要提前走。


离开前,他千叮万嘱对着陆瑾寒一定要將寧夏送回家。


陆瑾寒被烦的不行,只能点头。


“谢谢,你如果不愿意的话,將我隨便放在路边就可以了。”车內就剩她和陆瑾寒两人,寧夏开口打破尷尬。


陆瑾寒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將车开的更快,像是不太高兴。


寧夏也沉默下来,侧头看着车窗上不断被冲刷的雨滴,心裏莫名慌乱。


一路无话,车子停到寧家门口,寧夏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朝着陆瑾寒轻声道谢,然后转身进了別墅。


走到门外,寧夏低头看了眼表,时间已经超过七点。


嘆了口气,她抬手推门走进大厅。


车內,看着寧夏离开的背影,陆瑾寒愈加烦躁,脑子裏都是刚才看到的寧夏手臂上交错的疤。


“该死。”一拳砸在方向盘上,陆瑾寒冷着脸熄火,甩上车门朝寧家走去。


——


寧夏进到客厅,就看到一个咖啡杯朝着她直直的飞了过来,她下意识侧身躲在一边。


杯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紧接着响起了秦美兰不满的声音,“说好了七点回来,怎么这么久?”


害怕再次受到惩罚,寧夏小声解释,“雨下的太大了,耽误了些时间。”


“小贱人翅膀硬了,居然敢顶嘴?给我打!”秦美兰看到她这一副可怜样子就来气,愤怒地命令身边两个膀大腰圆的女佣。


女佣得令上前推搡寧夏,寧夏没站稳摔倒在地,隨即一道长鞭眼看着就要落了下来。


想到被鞭子抽打的疼痛,寧夏不受控制的痉挛,浑身像是被定住,怎么躲也躲不开。


她下意识地闭眼,朦朧间,却突然看到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长鞭。


寧夏睁开眼,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陆瑾寒,没想到他会出现。


男人狠戾的视线落到女佣的身上,声音更狠,“滚!”


他的眸光好似刀光剑影,却让寧夏感到十足安心。


爲什么每次有危险来临,他总能在自己身边?


见陆瑾寒发了火,秦美兰被嚇到,立马转了风向,教训两个女佣,“谁允许你们欺负二小姐的,都给我滚下去,这月的工资全部没有了。”


然后连忙上前看着陆瑾寒的手,关切询问,“瑾寒啊,快让我看看你手有没有受伤。”


陆瑾寒並不伸手,將鞭子重重扔在地上,秦美兰不知道他看到多少,有些试探着解释,“抱歉,女佣不懂事,让你看笑话了。”


“寧太太还真是治家有方,下人都能爬到主人头上。”陆瑾寒垂着眼,声音平静听不出波澜。


“以后不会了,肯定好好管教他们。”秦美兰噎住,知道他意有所指,连忙討好,“瑾寒,这次来是”


想起自己是一时冲动来到寧家,陆瑾寒只能找借口,“来看看晚晚。”


“她还没回来。”秦美兰被吊起的心慢慢落地,他心裏还有晚晚就好。


闻言,陆瑾寒理了下衣袖,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看了眼像是只被遗弃的小猫一样委屈的寧夏,顿了顿,將她拉出客厅。


寧夏一惊,微微用力挣扎,“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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