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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整个身子狠狠一颤,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陆瑾寒。


他表情裏有讥讽,有冷漠,却没有对她的半分怜惜。


陆瑾寒是真的让她求他。


虽然她从没有妄想过能从陆瑾寒那裏得到和“寧晚晚”一样的温柔疼爱,但被这般的对待,却让她的心宛如被无数根锐利的针,一股脑地刺中。


疼的她整个人都浑身发抖。


寧夏的嘴脣要被她咬的快要出血,她紧紧攥着双手,逼着自己冷静。


除了丟掉尊严如同乞丐般的向陆瑾寒乞討,她现在没有別的办法筹集到十万。


尊严算什么?


她可以统统不要,只要顏宇能好好活下来!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后,垂着头,眼泪一点一点顺着脸颊落在浴巾上,“求陆少,借给我十万。”


看着眼前的人委屈落泪的模样,陆瑾寒突然感觉到心脏一阵刺痛,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消失了般。


突然间,寧夏感觉后脑勺被人狠狠地扣住,下一秒,陆瑾寒狂风暴雨般的吻汹涌袭来。


陆瑾寒粗暴地啃咬着她的脣瓣,寧夏脣上柔软的触感和香甜令他沉迷,他忍不住再次加深了这个吻,像是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什么。


寧夏被陆瑾寒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心脏仿佛停滯,反应过来后,用力地推拒着他。


被寧夏推开,陆瑾寒瞬间惊醒过来,眼前寧夏那张和寧晚晚相似的脸,让他心裏感到厌烦。


他抬手用拇指擦过自己的脣,警告,“钱我明天会给你打过去,別让我看到你再用晚晚的脸,做这些下贱的事情,你走吧。”


“谢谢陆少。”寧夏面色惨白,忍着心痛,狼狈地跑了出去。


她跑了很久,直到发泄完满腔委屈和郁闷才停下来。


陆瑾寒对“寧晚晚”的温柔確实让她贪恋,才导致她渐渐麻痹自我,生出不该有的妄想。


企图他也能像对待“寧晚晚”般,哪怕施舍她一丁点的温柔。


但她忘了,陆瑾寒的温柔从来不属於寧夏.......


房间裏,陆瑾寒看着她消瘦虚弱的背影,有些疲惫的按压着眉心。


不知道爲什么,当他看到寧夏伤心的表情,就在冲动之下吻了她,难道他將寧夏当成了寧晚晚?


但是他明明清楚,吻上去的时候他真真切切地知道对方是寧夏,甚至沉迷她脣齿间的香甜.......


“老板,都办好了,地下的这是?”


周言进来打断了他的沉思,陆瑾寒垂眸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冷声命令。


“把他弄醒。”


周言立刻拿来大水管,用冷水浇。


赵秀悠悠醒了过来,他神色涣散,终於看到前面站着的陆瑾寒,他一张脸冷得像是前来索命的阎王。


“陆少,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你的人,我要是知道,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啊。”赵秀嚇得连忙开始磕头。


陆瑾寒淡淡道:“寧夏是怎么回事?”


赵秀闻言顿住,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上前攥住陆瑾寒裤腿,声泪俱下的哭喊,“都是那个小贱人勾引的我,陆少你千万別被她骗了啊。”


一旁的周言怒了,“拿开你的脏手!就凭你也配......”


打断他的话的是赵秀的惨叫声。


陆瑾寒直接將他踹翻,赵秀整个人狠狠倒在了身后的铁架子上,“砰”的一声,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周言愣了一下,收回了上前的脚步。


陆瑾寒语气彻底冷了下来,脸上仿佛覆了层寒霜,“滚。”


赵秀顾不上疼痛,赶忙屁滚尿流地离开。


“陆少,会议快开始了。”周言开口提醒。


陆瑾寒点头,准备离开,却被地上一个小物件吸引了视线。


陆瑾寒走过去,將它捡起。


看清手裏饰品模样瞬间,他呼吸一滯。


这个六芒星雪花耳钉怎么和当初从酒店捡来的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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