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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的酒吧街。


寧晚晚被秦美兰的人架着从酒吧裏拖回家的时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秦美兰看着倒在沙发上醉醺醺的女儿,咬牙切齿的命令,“给小姐醒醒酒。”


“夫人,这样不好吧。”女佣抱着接满水的水盆迟疑着不敢动手,寧晚晚一贯囂张跋扈,她怕寧晚晚醒来后报復她。


“没用的废物。”秦美兰瞪了眼女佣,亲自上前拿起水盆泼向寧晚晚。


寧晚晚被泼了一激灵,呛咳着醒来,看到秦美兰不满,“妈,你干嘛啊!”


“我干嘛?我让你清醒一点,都和陆家订婚了还玩这么疯?”


寧晚晚不以爲意,“妈,你不知道,陆瑾寒帅是帅,但是太过於高冷了,那张脸冷得能冻死人,而且我们已经订婚了,我早晚都是陆家的人,怕什么啊。”


“哼,你怎么確定最后踏入陆家门的是你,而不是寧夏?那个小贱人趁你不在,可没少勾引陆瑾寒。”


寧晚晚呆住,这点她倒是没想到。


要是到嘴的肉被寧夏那个卑贱的养女抢了先,她得后悔死。


秦美兰摇头嘆息,“寧夏可比你聪明多了,你好自爲之,最好收收你这个放荡的性子,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干什么。”


寧晚晚自小被她惯得无法无天,秉性顽劣,如果再不多加管教,早晚有一天会出事!


於是秦美兰冷下脸威胁,“你的那些破事要是被陆家知道,我们寧家可不是他陆瑾寒对手,你自己想清楚。”


寧晚晚有些心虚,从和陆瑾寒订婚以后,她確实和很多男人牵扯不清。


她赶紧应声,面上装做懂事乖巧的样子道:“妈,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见寧晚晚知道错了,秦美兰也不舍得再说什么,拿出毛巾给她擦拭,“寧夏那边你再去给她提个醒,让她別妄想使什么花招就能当上陆太太。”


寧晚晚应声,恨恨咬牙,眼裏满是恶毒。


就算秦美兰不说,她今天也要给寧夏一个教训。


敢动她寧晚晚的东西,真是找死!


————


另一边,寧夏和陆瑾寒约好的餐厅。


刚到门口,就有舒缓的钢琴声传来,寧夏走进去,看到陆瑾寒坐在皮质椅上正弹着钢琴。


见她进来,陆瑾寒停下动作起身,將寧夏拉到餐桌。


寧夏坐下,看到陆瑾寒一直盯着她看,有些紧张怕被认出来。


“瑾寒,你一直看我干什么?”寧夏有些慌乱的问。


“我在想还没见过你素顏的样子,会不会更好看?”


寧夏不自在的笑了一下,低下头,贝齿轻咬着红脣,“其实我额头上有道疤,不习惯露出来。”


陆瑾寒看着“寧晚晚”不自在的样子,微微皱眉,莫名的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和寧夏很像。


就连想问题时会避开他的目光,咬脣思考的样子都如此相似。


他情不自禁起身绕道寧夏面前,轻挑起她的下頜让她抬头,用大拇指摩擦着她的红脣,落下轻轻的一吻。


“別咬了,都肿了。”陆瑾寒贴着寧夏的耳边沉声说。


寧夏刚要说话,这时服务生將陆瑾寒点的牛肉端了上来。


闻到牛肉的香味,寧夏只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的想吐,她立刻推开陆瑾寒朝着卫生间跑去。


陆瑾寒愣住,肉眼可见的全身僵硬,满脸不可置信。


“寧晚晚”这是被他给亲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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