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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寧夏的车子狠狠的撞上了路边的一堆废品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车內,寧夏手紧紧护着肚子,头磕在方向盘上,鲜红的血顺着脸颊不断滴落,眼前一片发黑


“小贱人,看你还想往哪裏跑!”秦美兰追上来,看到寧夏,阴冷着脸靠近她,命令保鏢打开车门,將人带出来。


“求你,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寧夏不断的挣扎,泪流满面的哀求。


秦美兰居高临下的俯视寧夏,一手掐住寧夏的脖子,“就凭你,也配生下陆家的孩子?”


她的声音满是恶毒,靠近寧夏的脸,“你也別怪我,谁让你不知死活的勾起陆瑾寒,我也是爲了我女儿的幸福,毕竟只有她才能生下陆瑾寒的孩子。”


寧夏心裏一片绝望,不断的挣动着,“我不会和寧晚晚抢的,孩子生下来我就带他远走高飞,绝对不出现在陆瑾寒的面前。”


“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秦美兰直起身,“而且,你应该也保不住你的孩子了。”


顺着秦美兰的视线,寧夏看见自己的身下正在流血,恐惧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把人带走。”秦美兰无视寧夏的痛苦,冷声命令。


保鏢点头,钳制着寧夏肩膀將人拖走。


寧夏拼命的挣扎,双眼充血的看着秦美兰,怒吼,“如果你不救我,你会遭报应的!老天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美兰在身后大喊,“把她的嘴给我堵上!寧夏,你要有自知之明!”


破败的地下室裏,昏黄的灯光照射下,寧夏刚被打完麻药,四肢绑在铁牀上动弹不得。


带着口罩的男人推开木门,走到冰冷的器械旁边,拿起手术刀朝着寧夏靠近。


寧夏面色霜白,双眼暗淡无神。


不知道爲什么,明明打了麻药,但隨着男人的动作,她感到越来越疼痛,还什么东西被活生生的抽离。


她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这个孩子,在刚得知他到来的这一天。


失去孩子的悲痛,加上麻药的作用,让寧夏再也保持不了清醒,闭上眼慢慢的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一行泪水,从眼角划过落在了白色牀单。


————


“孩子!”


再睁开眼时,寧夏已经躺在医院裏,身上穿着病号服。


一旁正帮她换药的护士见她醒来,安慰,“你被送过来的时候流了很多血,孩子已经没有了,不过你的头部只是轻微的脑震荡,静养几天就没事了。”


寧夏坐起身,將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那裏空荡荡的。


秦美兰!


寧夏眼裏涌起从没有过的怨毒,恨不得將秦美兰剥皮拆骨。


她一刻都等不了,掀开被子下牀,朝着门口走去。


她要找秦美兰报仇,要將所有事情都让陆瑾寒和寧致远知道,撕开她和寧晚晚的伪装!


“寧小姐,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可以下牀走动的。”


看到寧夏下牀,一边的护士赶忙的阻拦。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出院。”寧夏攥住护士的手,恳求。


看着眼前刚经歷丧子之痛的女人,护士眼裏闪过不忍,犹豫的松开了抓着寧夏的手。


“谢谢。”寧夏勉强的对她笑了一下,朝着大门走去。


突然,她看着前方,睁大了双眼,嘶吼着冲了上去。


“秦美兰,你还我孩子的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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