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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陆瑾寒阴鷙的目光紧盯着寧夏,眼裏含着巨大的怒火。


寧夏偏过头躲过他的视线,用尽全身力气起身想要下牀离开。


陆瑾寒抬手抓住寧夏胳膊,將人压在牀上,“你刚才叫的那个男人是谁?”


“陆少应该管不着吧,您现在是我姐姐的未婚夫,还请自重。”寧夏垂眼道。


她现在心裏无比慌乱难过,只想赶紧逃离这个男人的身边。


陆瑾寒眼底的怒意更甚,眼前女人几次三番的挑战他的底线,如今更是一边有其他男人,一边还出现在他面前装可怜勾引他,简直是朝三暮四,放荡不堪。


“轰”的一下,陆瑾寒整个人被怒火淹没,抬手就要撕扯寧夏衣服,“是你故意倒在我公司楼下的,怎么?是我上次给的十万块不够吗?那我再花十万买你一夜如何?”


“不要,放开我。”寧夏惊慌失措的挣扎,但是她现在十分虚弱,拍打在陆瑾寒身上的手毫无力气。


“寧夏,你別演戏了,欲擒故纵的戏码我看腻了。”陆瑾寒抓住寧夏的手臂压在头顶,声音冰冷,“你费尽心机的接近我,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说完,不顾寧夏的挣动,他低头,再次狠狠吻上了她的脣。


她无法逃离,被迫一次又一次承受他没有技巧的粗暴的亲吻,寧夏像是又回到了她的初夜,她的脣冰冷,却被他火热的脣包围裹挟,那晚陆瑾寒霸道的气息再次席卷而来,好像想要將她全部吞噬。


但是如果时光可以重来的话,她寧愿被寧晚晚打死,也不想在那晚遇见陆瑾寒,让她从此不光失了身,还丟了心。


甚至再也见不到那个可怜的孩子。


陆瑾寒带着侮辱和惩罚意味的强吻让寧夏流下泪水,连两人紧贴着的脣,也带着咸咸泪水的味道。


陆瑾寒尝到了嘴裏的涩咸,愣了下,起身松开了她。


寧夏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裏一片通红,像是藏着无尽委屈,但是仍旧眼睛不眨的和他对视。


“吃药!”陆瑾寒深吸一口气,將寧夏的药扔在牀上,转身摔门而去。


他走到门口顿住,命令女佣,“看好她,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让她离开。”


“好的,先生。”女佣赶紧低头答应,就怕稍有不慎就惹上这满身火气的阎罗王。


屋內,寧夏听到陆瑾寒和女佣的对话,知道自己现在出不去,苦笑一下,抓起陆瑾寒扔在牀上的药,一口咽下。


只有將药吃了,身体好了,才有机会离开。


吃完药的之后,寧夏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没过一会,就倒在牀上睡了过去。


————


书房裏,陆瑾寒看了半天的文件,却一个字都没有看下去。


他有些烦躁的拿起桌子上的烟盒,从裏面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將烟点着放进嘴裏,縹緲的烟雾中,他的神色全是阴郁,脑子裏满满的都是寧夏和她嘴裏喊的那个男人。


忽然,他猛地將桌上的文件扫了出去。


该死,他爲什么总是想着那个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下贱女人!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寧夏就醒来了。


吃完药之后,她的身体恢復了些力气,慢慢的起身扶着墙准备离开。


才走到大门口,忽地有一个触感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一下她的脚边,寧夏嚇了一下,低头看去。


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布偶小猫。


她松了口气,逗弄了一下小猫后,想要继续往前走。


突然,身后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你要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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