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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让她当我的替身。”寧晚晚盯着寧夏的眼睛,话裏真实的意思只有寧夏才懂。


寧夏攥紧手裏的咖啡,脸都白了一层,垂着眼没有说话。


许继心裏清楚寧晚晚不喜欢寧夏,意味深长道:“可以,我会帮你好好调教调教她的,晚晚。”


“那就先谢谢你了,许导。”寧晚晚笑了起来,眼底藏着恶意,朝寧夏命令,“还不谢谢许导。”


寧夏声音哽咽:“谢谢许导。”


“那跟我走吧。”许继说。


寧夏將手裏的东西放下,和许继一起去了道具室。


“眼镜摘了,把这个换上。”


许继將一身重重的盔甲扔在地上,態度恶劣的命令。


寧夏咬着脣將眼镜摘下来,捡起厚厚的鎧甲往身上套。许继这才看清寧夏的长相,一瞬间明白爲什么寧晚晚討厌她了。


谁会喜欢一个和自己长得相似,却偏偏比自己好看数倍的人呢?


“换好了跟我走吧。”许继摇了摇头,看着寧夏道。


寧夏点头隨着许继离开。


寧夏跟着许继到了拍摄片场,发现这裏类似欧洲中世纪的战场,难怪会有盔甲,寧夏想。


许继將她带到一匹身形高大的骏马面前,寧晚晚早已在那裏等候多时,看到他们来的时候,指着地面朝着寧夏道:“趴下,先拍你的剧情。”


寧夏不解,许继出声解释,“一会你要拍的戏就是被反派拴着绳子拖在马后面跑,很简单的,大部分都是远景,近景的时候只需要你表情痛苦一点就行了。”


听着许继讲解剧情,寧夏明白了自己的戏份,心下苦笑,都是寧晚晚折磨自己的新招式罢了。


她认命的趴在地上,任由道具师將她的手绑上绳子,捆在马后面。


一切准备完毕,扮演反派的演员刘坤用鞭子抽向马,马受惊跑了起来,寧夏被拖在后面,全身被顛簸得厉害。


厚厚的鎧甲虽然保护着她,避免她受严重的损伤,但她周身仿佛被禁錮在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箱中,浑身闷热,汗水不断的流下,身上瘙痒难耐,她的手被麻绳磨得已经出血,整个胳膊被拖拽得剧痛。


这一刻时间像是静止了般无比的漫长,寧夏整个人颤抖着,默默的祈祷着一切快点过去。


就在她撑不下去,眼前开始发黑的时候,终於听见导演喊了一声“卡”。


寧夏想快点脱下厚重的鎧甲,放松一下,结果站起身之后,摄像机再次对着她拍了起来。


“先不要脱,晚晚说刚才你的表情不够痛苦,要再来一遍。”


忍着难受,寧夏点头。


被拖拽的痛感再一次的袭来,寧夏感觉自己的胳膊就快要被扯掉了,但是最后寧晚晚还是不满意。


第三次,刘坤看着寧夏心生不忍,悄悄的放水,让马跑得慢一些,却被寧晚晚发现,再次要求重来,还责骂刘坤多管闲事,威胁不想演就別演。


寧夏歉意的朝着刘坤笑了笑,虚弱的开口,“別管我了,你演你的就好。”


刘坤嘆了口气上马,將马驾的比前一次快了不少。


寧夏在泥土丛生的地上被拖拽着,额头上痛的不断地冒出汗水,她咬着牙挣扎着朝不远处的一个木头做的桶上撞去。


或许只有她陷入昏迷,寧晚晚才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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