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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微微侧头避开陆瑾寒的手,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一直以来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你这样对我,是因爲我长得像寧晚晚吗?”
陆瑾寒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收回手,目光骤然变得冰冷,“爲什么会这么问?是谁和你说了什么?”
寧夏摇了摇头,她只是自己这么想而已。
不然爲什么他明明与寧晚晚订婚,却非要与她纠缠,处处爲难羞辱,如果不是爲了替寧晚晚报復她,还有什么可能?
难道还痴心妄想的觉得陆瑾寒会喜欢她不成。
寧夏心裏发苦,涩声说,“陆瑾寒,你是我姐的未婚夫,我们以后还是別私下见面了。”
瞬间,陆瑾寒面色阴沉起来,“你再说一遍。”
眼前的男人像是被惹怒的雄狮,寧夏嚇的不敢再继续说话。
陆瑾寒压着寧夏双手再次將她禁錮,“你听着,见与不见是我说了算,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在我眼前消失。”
寧夏被他攥得有些疼,但听着陆瑾寒固执的宣言,她的內心深处又涌起了一丝微弱的妄想。
寧夏看着陆瑾寒,喃喃道:“可是爲什么呢?爲什么非得是我啊。”
陆瑾寒焦躁不已,有种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要从手中溜走的错觉。
他越是生气越是口不择言,“你和晚晚长得那么像,我不舍得碰她,你这么好的替身,我去哪裏找啊。”
寧夏心裏的妄念被连根拔起,整个人瞬间黯淡了下来,眼神变得空洞麻木。
果然,她不过是寧晚晚的替身罢了。
寧夏不想再说话,侧过头疲惫的闭上眼睛。
她的態度彻底惹怒了陆瑾寒,他捏住寧夏的两颊,將她的头摆正,强迫她回答,“你听明白了没有?”
突然,电话声响起,陆瑾寒烦躁的拿过电话,冷冷道:“说。”
周言焦急的声音从听筒裏面传出,“老板,宴会开始了,都在等你了。”
“知道了。”
陆瑾寒掛断电话,“你走吧。”
寧夏迫不及待的从牀上起身,整理好被陆瑾寒弄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推门离开。
看着寧夏逃离的背影,陆瑾寒身心产生了巨大的动摇.
爲什么一想到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寧夏,心裏会如此的疼。
他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喜不喜欢寧晚晚了。
————
寧夏刚跑到酒店走廊的拐角,就撞上正朝着这边走来的林行知,见到她,满脸担心。
“寧夏,你没事吧?”林行知看到寧夏脸上未干的泪痕,又关心问,“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
寧夏摇了摇头,没有说关於陆瑾寒的事情,“我有些不舒服,可以先回家吗?”
林行知赶紧点头,“好,我这就送你回家。”
说完,搂着寧夏要离开,余光却看到陆瑾寒从一边走来,原本笔挺的西装竟然有了不少的褶皱,他眉头紧锁地盯着陆瑾寒问寧夏,“他欺负你了?”
不等寧夏回答,他就捏着拳头冲上前,想给陆瑾寒一个教训。
陆瑾寒看到林行知怒气冲冲的过来,抬手牢牢握住他的拳头,反手用肘部击中他的胸部,两人瞬间缠斗在了一起。
一旁寧夏见两人打了起来,赶紧过去阻止,“你们不要打了!”
可俩人完全不理会寧夏,她正焦急的时候,看见周言小跑了过来。
寧夏如同看到救星一眼,挥手让周言过来帮忙。
周言立马將陆瑾寒两人拉开,“陆总,宴会开始了,需要您上台致辞。”
“送寧小姐回去。”陆瑾寒冷声命令周言,但眼睛还是狠狠地注视着林行知。
“不劳烦陆少,寧夏是我的女人,我会亲自送她回去。”林行知道。
他上前搂住寧夏的肩膀,坚定而又强硬地带着她离开。
陆瑾寒瞪视着,一拳狠狠的砸了墙上,咬牙切齿的命令,“立刻给我去查林行知所有的资料。”
任何一个妄图触碰寧夏的人,他都绝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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