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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寒驱车,一路將寧夏带回自己的私人別墅,把醉酒的寧夏从后座抱出来后,他直接抬腿朝着二楼的臥室走去,躬身將寧夏轻放在牀上。


寧夏紧闭着眼,眉头因爲醉酒不適地皱着,昏暗的光线打在她小巧干净的脸上,使她看上去乖巧又温和。


陆瑾寒此前看过无数美女,但不知道爲什么,他却一次次被寧夏深深吸引,而且他觉得此时寧夏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低下头,审视般的打量着寧夏的脸,试图寻找出那股熟悉感的来源,突然,他的瞳孔骤然收紧,抬手遮去了寧夏眼角的小小泪痣。


果然,灯光下,寧夏的五官和那晚在他怀裏的女人极爲相似,除了......


陆瑾寒將手移开,露出寧夏脸上的泪痣。


遮去泪痣的办法有太多了,如果那天晚上的女人不是寧晚晚而是........


陆瑾寒眯了眯眼,心跳加快了不少,他將手放在寧夏脸上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轻声询问,“寧夏,你到底是谁?”


房间一片安静,寧夏还在沉睡,当然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你不说的话,我也有办法知道。”


陆瑾寒哼笑一声,想到如果那晚的人是寧夏的话,那么他要娶的人也应该是寧夏,心情没有缘由的好了起来。


他站起身,走到臥室外面,拿出手机拨通了周言电话,命令,“去查一下我在云城酒店醉酒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有谁进入过我的房间.......”


通完电话之后,陆瑾寒重新回到臥室,发现寧夏睁开了眼睛,“什么时候醒的?”


寧夏还有些发懵,不知道爲什么自己一觉醒来会出现在陆瑾寒的家裏,没有回答陆瑾寒的问题,反而坐起身问,“我爲什么会在这裏?”


陆瑾寒挑眉,“你醉倒在我怀裏,死皮赖脸的非要跟我回家,我怎么甩都甩不开,没有办法只能带你回来了。”


寧夏闻言,藏在被子裏面的手蜷缩了下,立马掀开被子就要下牀,脸色发红的道歉,“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陆瑾寒看着寧夏动作也不阻拦,只是在寧夏握着把手要出门的时候淡淡的提醒,“离林行知远点。”


寧夏顿住,疑惑地回头望向陆瑾寒,“爲什么?”


“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你以后最好不要靠近他。”


陆瑾寒毫无缘由的指责自己的好友让寧夏有些不开心,她不知道待人温和的林行知能有多大的危险,而且要说危险的话,陆瑾寒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寧夏敛起表情,用尽量委婉的口吻说,“今天谢谢你的收留,但林行知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远离他的。”


“你说什么?”陆瑾寒的声音裏带着明显的怒气,“你就这么舍不得那个变態男?”


听到“变態”这两个字的时候,寧夏愣了下,慢半拍才反应过来陆瑾寒说的是林行知。


寧夏被惹怒了,陆瑾寒都要和寧晚晚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凭什么来管她和谁接触,甚至侮辱她的朋友。


“我跟谁在一起与你无关!还有,听说寧晚晚怀孕了。”寧夏赌气地说道,“陆先生还是关心关心自己未婚妻吧。”


她怒气冲冲地拉开门,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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