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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寒面色铁青的握紧了双拳,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朝着外面喊,“来人,送她回去。”


寧夏回身道:“不劳烦陆少,我自己打车。”


寧夏无视上前相送的保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


“陆总,这......”保鏢爲难的看着陆瑾寒,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送。


“那就让她打车!”陆瑾寒朝着保鏢吼道。


保鏢摸了摸鼻子,迟疑道:“但是陆总.....这座別墅的位置很偏僻,而且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一般不会有车的,寧小姐自己一个人,万一.......”


陆瑾寒狠狠瞪了保鏢一眼,转身朝着停车库走去。


深夜的风本来就冷得刺骨,加上寧夏穿的单薄,刚一出门就被冻得浑身发抖,她往回看了一眼陆家灯火通明,看起来就很温暖的別墅,咬着牙鼓起了勇气朝着黑暗中走去。


寧夏站在路边等了半天,没有一辆车经过。浓墨重重地黑夜,像是將万物吞噬殆尽的兽嘴,伴隨着阴凉的风,寧夏愈发觉得害怕,但后悔已经晚了,只能將头埋极低,沿着公路行走。


上帝保佑,应该不会有鬼吧?寧夏在心裏疯狂祈祷着,暗自咒骂自己嘴硬,叫陆瑾寒的保鏢送一下会死吗?


不多时,寧夏感觉有光从身后打过来,她以爲终於等来了出租车,兴奋地回头,却看到陆瑾寒那辆全球限量一台的布加迪la
voiture
noire缓缓驶来。


她暗暗思忖,这个人肯定是特意出来看她笑话的!於是加快步伐往前走。


奇怪的是,陆瑾寒只是跟在她的身后,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慢慢的开着车,像是爲她指路一般。


漆黑的夜裏,有一束光专门爲自己照亮,寧夏也不是那么害怕了,甚至荒唐的想要是这样一直走下去,其实也挺好。


车內,陆瑾寒懒散的握着方向盘,见前面那道倔强的身影完全没有停下和他道歉,並上他车的意思,整个人都被气笑了。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按下接通键,话筒裏传来邓莹莹的声音,“瑾寒,別忘了明日我们要拜访寧家,你好好准备一下,別再像上次一样,惹你父亲生气。”


“嗯,我知道了。”陆瑾寒说话掛断了电话,再也没有心思和寧夏玩你跑我追的游戏。


他拨通管家的电话,吩咐,“派人將寧夏送回去,她在环山公路上。”


安排完,陆瑾寒最后看了一眼黑暗中那道纤细背影,调转方向盘,开回別墅。


寧夏发现身后的车灯消失了,她回头凝望着陆瑾寒的车消失在山路尽头,心裏一阵失落。


陆瑾寒再一次选择將她拋下了。


寧家。


秦美兰见走廊没人,叫住正在做家务的女佣小崔,道:“你过来一下。”


“夫人,有什么事您说。”小崔放下手裏的活,走近秦美兰问。


秦美兰从怀裏掏出一个戒指,吩咐,“把这个戒指偷偷放在寧夏的房间裏,记住,不要让人知道。”


“夫人,这.......”小崔脸色苍白,不敢接戒指。


“听说你母亲得病了?只要你乖乖的做,我就给你一笔钱.......”


小崔纠结片刻,下定决心的用力拿过戒指攥紧,“知道了夫人,我这就去。”


“小心,別被发现了。”


小崔点头,鬼鬼祟祟地朝着寧夏房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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