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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医院顶层,是林行知的乐园。


此时林行知卸去了温和儒雅的伪装,他一脸阴郁的打开面前的铁门,走进去,看到被锁鏈囚禁,一身伤痕的女人,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繆斯。”


昏暗的病房裏,他阴鷙的目光紧紧盯着女人,眼裏的情绪十分復杂。


女人见到林行知,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全无,一双手抓着身上的铁鏈控制不住的发抖,“別过来,求你,別过来。”


铁鏈只有一米长,女人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她陷入了绝望,双眼流出了眼泪。


林行知看着,脸上渐渐露出了痴迷,他上前將女人按住,將手摸上她的眼睛。


“你的眼睛,真美。”他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说,“尤其是哭出来的时候,就和任人宰割的可怜羔羊一模一样,真是像极了她。”


“不过我找到了更像她的人,你已经成爲了劣质品。”


忽然,他收起手站起来,表情变得冷漠,“我一定会得到她,至於你.......”


“就沦爲我的玩物吧!”林行知露出状若癲狂的笑容,一步步靠近女人,顺手抄起一边架子上的皮鞭,往空中一挥鞭,嚇得女人条件反射尖叫起来。


“我……我会告你的!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会告你的!你这个变態!”女人的背抵上墙,退无可退,歇斯底裏地尖叫起来。


“想告我?可惜,你这辈子都出不去了。”林行知俯身捏起女人的下巴,笑着说出这话,用力举起手中鞭子。


这间隱蔽的牢笼之內,回荡起女人痛苦的尖叫声。


而寧夏完全不知情,她正忙於寻找顏宇的病房。


经过她的不断努力,终於找到了血液科,那裏就是顏宇呆的地方。


寧夏推开门,看见顏宇正躺在病牀上睡觉,寧夏不想惊动他,放轻脚步声朝着他慢慢的靠过去。


寧夏发现顏宇的脸好像憔悴了许多,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苍白得几近透明。


她心疼的抬手,想要抚摸,手刚伸到一半,睡着的顏宇忽然將眼睛睁开,抓上了她的手,“被我抓到了吧。”


“你呀。”寧夏將手从顏宇手中抽了出来,点了点他的额头,“多大的人了,还装睡。”


顏宇反驳,“是你吵醒了我,不道歉反而怪我嘍?”


“好好好,是我的错。”寧夏笑着妥协,她接着话锋一转又问,“怎么感觉你比之前更瘦了,你有没有按时吃药?”


顏宇点头,“药是照常用的,可能是副作用吧。別担心,別爲了我去得罪你养母。”


他心疼的看着寧夏衣服下不小心露出的伤痕,暗暗握紧了拳头,都是他不爭气,让夏夏处处爲难。


她本就在那个家呆的很艰难了。


见顏宇又开始自责,寧夏摸了摸他的头安慰,“没关系,秦阿姨现在已经对我好了很多了,而且很快骨髓捐赠的事情就会落实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康復起来,我就能离开寧家,和你一起生活了。”


顏宇笑着点头,眼裏带着憧憬,如果真的可以好起来和夏夏在一起的话......


两人谁都没有看见,在墙上隱祕的位置处,有红光在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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