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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陆瑾寒犹如地狱修罗,带着暴风雨来时的狂躁。


寧夏双眼惊恐的睁大,脣色苍白,但她仍然按捺住想逃的欲望,看着陆瑾寒点头说:“是的。”


隨后,她朝着臥室的方向示意,想要告诉陆瑾寒有人在裏面,但他完全在愤怒之中,全然没有察觉。


陆瑾寒深深地盯着寧夏,“林行知他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喜欢?”


“这是我的事情,麻烦陆总自重一点。”寧夏淡淡道。


她已经放弃了对他的妄想,陆瑾寒爲什么还是不放过她呢?


看着寧夏冷漠的表情,再联想到她之前对着林行知笑容满面的样子,陆瑾寒只觉得火气从心口快要蔓延出来,“我和你说了,林行知就是一个变態,和她交往过的女人现在全部都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你知道她们都去哪了吗?!”


听到陆瑾寒又开始污蔑自己朋友,寧夏也开始生气起来,觉得陆瑾寒就是在无理取闹,她顾忌着臥室裏面的左夜辰,於是狠狠地踩了陆瑾寒一脚,趁他吃痛放松的时候,用尽全力將他拉出酒店房间。


寧夏胸腔剧烈起伏,提高了嗓音说,“我跟谁交往都很陆总无关,还有下次麻烦你说林行知的时候拿出证据来,不要凭空污蔑。”


她不想再和陆瑾寒在这裏无谓的纠缠,说完不再多看他一眼,决绝的离去。


寧夏不允许自己心软,既然已经答应秦美兰不再见陆瑾寒,换顏宇的生命,就应该斩断她和他之间的联系,不能回头,只能往前。


寧夏重新回到宴会的时候,宴会还没结束,她环顾了一周,见林行知正在无人的角落裏自顾的喝酒。


於是寧夏朝着他走了过去,带着些歉意道:“林总,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可以提前回去吗?”


林行知听见,打量寧夏脸色,发现確实有些苍白,於是带着寧夏和陆氏夫妇告辞,和她一起离开。


车上。


林行知偏头朝寧夏说:“谢谢你今天帮我,之后我请你吃饭。”


寧夏笑着说:“不用这么客气的,林总,你也帮了我很多。”


“但是我总觉得这次宴会你有些不开心。”他顿了一下,有些迟疑的说,“是因爲寧晚晚和陆瑾寒吗?”


寧夏不太想回答,偏过头看窗外的风景,言不由衷道:“没有不开心啊,宴会上好多吃的喝的都是我喜欢的,今晚我很开心呢。”


陆瑾寒是她心头的的一根刺,每听到他名字一次她就会呼吸困难,心痛难忍。


林行知偏头看她的侧顏,晚上周围一片黑暗,只有他们的车裏开着一盏昏黄的车灯,照在寧夏纤细柔美的身上,林行知的眼神讳莫如深,寧夏就连身形都和那个女人格外相似,完美得像是上天送给他的宝贝。


而那个女人,是他不能说的祕密……


过了一会,林行知的车缓缓停在了寧家。


寧夏回神,发现到了,伸手打开车门,朝着林行知说:“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林行知突然叫住她。


寧夏疑惑,“林总还有什么事吗?”


林行知不好意思的说,“寧夏,可以和我一起拍张照片,给我母亲看吗?她看见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寧夏稍微犹豫了下,但想到他生病的母亲,就答应了,“好的。”


林行知感激的笑了起来,解开安全带靠近寧夏,抬手亲密的环绕在寧夏肩膀上,掏出手机拍下了照片。


寧夏一愣,她没想到林行知说的照片要这么亲密,霎时有些不自在,毕竟车上还有司机在。


她慌乱地推开林行知,有些局促的说,“照片拍完了,我就先走了,林总,晚安。”


她打开车门,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林行知看向刚拍好的照片,神情变得癲狂又痴迷,他喃喃自语,“婉清歌,她真的好像你,是你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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