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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耳钉虽然造型別致,但是它的做工和用料其实没有很值钱。


寧夏爲什么会拿走呢?


除非这枚耳钉对她来说很重要.......


这枚耳钉是在那天的酒店他捡到的,这样想来,那晚的人有可能是......


寧夏!


陆瑾寒起身拿过桌上的手机,打电话给周言命令,“把寧夏带到我的私人別墅。”


周言表示知道了,陆瑾寒掛断电话,起身去了浴室。


他脱下昨晚穿皱的衬衣放在脏衣篓裏,修长的手指打开了淋浴喷头,水沿着男人紧实的肌肉流下,很快浴室裏面一片朦朧……


等梳洗完毕出来的时候,周言已经火速將寧夏带到了客厅。


看了眼明显有些无措的寧夏,陆瑾寒迈着慢斯条理的步伐走到皮质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审视道,“爲什么拿我的耳钉?”


寧夏双眼睁大,眼裏全是不可思议,什么时候这个耳钉成陆瑾寒的了?


“我没有拿你的耳钉。”寧夏摇头。


从周言找到她开始,她心裏就隱隱猜测耳钉的事情被发现了。现在有了心理准备,她否定的还算镇定。


谁料想陆瑾寒冷笑一声,开口,“那我放在桌子上的耳钉怎么会消失呢?不如让我们打开监控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拿?”


寧夏慌了一瞬,陆瑾寒连臥室都装了监控?但是又想到了这个耳钉本来就是她的。如果陆瑾寒逼问,只要说那晚借给了寧晚晚就好了。


她定了定神反问陆瑾寒,“陆总口口声声说是你的耳钉,你怎么证明是你的呢?我只是拿回了属於我的东西。”


陆瑾寒挑眉,眼裏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所以你承认耳钉是你的东西?”


寧夏点头。


陆瑾寒突然將寧夏扯到怀裏,手抵在了寧夏的下頜,强迫她扬起了头,“我醉酒在云城酒店的那天晚上,你在哪裏?”


寧夏有些惊慌,这不是陆瑾寒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那天我在医院,陪一个对我很重要的男人,这枚耳钉也是他送给我的,但是后来被寧晚晚抢去带了。”寧夏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还算镇定。


听见了与预期不符的答案,陆瑾寒的眼神变得阴鷙。


他怒极之下失言,反应过来的时候最恶毒的话已出口,“寧夏,你还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接近我,又勾引林行知,现在还有一个对你很重要的男人,难怪昨晚那两个人说你人尽可夫!”


赤裸裸的侮辱让寧夏彻底爆发,她胡乱的咬上了陆瑾寒的手,嘴裏怒骂,“陆瑾寒你放开我!我是什么样的人跟你没有关系。”


陆瑾寒的手被寧夏咬出了血印,她一脸抗拒的样子让他的怒气达到了极点。


他將寧夏丟在地上,狠声道:“滚出去。”


寧夏从地上爬起来,压下满腔的委屈与恼火,看着陆瑾寒面无表情的说,“陆总还是將注意力放在寧晚晚和她的孩子身上吧。”


寧夏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昂着头,走了出去。


陆瑾寒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踹了桌子一脚,桌子上的甜品和水果撒了一地。


寧夏!


这个女人总是能轻而易举让他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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