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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家別墅裏,陆瑾寒正死死盯着屏幕裏林行知和寧夏相拥离去的画面,觉得刺眼极了。伴隨而来的还有极其强烈的不適感,就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要离开了一样。
他眯起眼睛思索了几秒,当即打电话吩咐周言用最快速度查清楚林行知要带寧夏去到哪裏。
周言很快赶来了別墅匯报,“林行知將寧小姐带去了他的私人別墅。而且陆总,我还查到之前林行知的女朋友都是从这个別墅消失不见的。”
陆瑾寒赶紧打给了寧晚晚。
电话接通后,寧晚晚惊喜的声音传了出来,“瑾寒啊,你找我什么事情啊,你是想我了吗?”
陆瑾寒没有回答,冷声问,“林行知带寧夏去他的私人別墅干什么?”
听到陆瑾寒又是询问寧夏,寧晚晚有些不太开心的说,“还能干什么,林行知要带寧夏去见他母亲,应该是好事將近吧。”
“好,我知道了。”
陆瑾寒不等寧晚晚再说什么,掛断了电话。
他的眼神渐渐沉了下来。据他所知,林行知的母亲很早以前就被送去国外疗养了。
他拉开椅子起身,吩咐周言,“该死。叫上人跟我走。”
陆瑾寒带着周言和一行保鏢一路飆车,朝着林行知別墅的方向开了过去。
————
眼见刀尖一点点逼近,寧夏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大声吼着,“林行知,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林行知眼睛裏面布满了血丝,寧夏越是挣扎喊叫,他就越是亢奋。手裏的刀平稳的朝着寧夏眼睛逼近。
一想到寧夏这双漂亮的眼睛將会永远的属於他,他就兴奋地浑身发抖。这种感觉既刺激,又癲狂,但是他绝对不会停手。
他会收集无数双属於“婉清歌”的眼睛,让她们永远不被別人看见。
只有这样,“她”才会永远只看他一个人!
“寧夏,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幅恐惧表情了,只有这时候你才会卑微地向我求情,求我放过你。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就和那时候的她一样......”林行知那张斯文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隨着他的声音,冰冷的刀尖笔直的朝着寧夏的眼睛刺去。
寧夏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头偏向一边。
她死死地闭上眼,惊恐的喊出了一个名字,“陆瑾寒!”
“陆瑾寒,救我!”
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粗暴的踹开。
林行知的动作被打断,他阴沉着一张脸回头,看到了怒意滔天的陆瑾寒。
陆瑾寒看着被绑起来的寧夏,还有林行知手裏的刀,身体裏有什么东西被瞬间被炸开了。从没有过的后怕感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细胞,要是他晚来一点,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她。
他再也克制不住体內的愤怒,如同差点失去另一半的野兽一般,疯狂的朝着林行知扑了过去。
林行知开始还能拿着刀子抵挡,但是刀子轻易被陆瑾寒夺走,他再也不是陆瑾寒的对手。在一番扭打过后,林行知被陆瑾寒按在了地上,一记比一记重的拳头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直到將林行知打的昏死了过去,陆瑾寒才停下了手,朝着寧夏走去。
他原本英俊的脸上掛着不知道是谁的血渍,头发被汗彻底浸透了。眼睛一片血红,形如隨时可以夺人性命的修罗。
寧夏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陆瑾寒,他让她在害怕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动。
寧夏努力的想对他笑,却陡然间,泪如雨下。
陆瑾寒又一次救了她,他是她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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