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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收到dna检测消息之后,深思了半晌,將电话打给了刘家德。


电话接通的瞬间,寧夏迫不及待开口,“刘先生,医院的dna检测报告出来了,验证结果显示,我和寧致远並没有血缘关系。”


刘家德在电话裏面大声的否定,“不可能!寧夏小姐,一定是你弄错了,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寧致远就是您的父亲。”


听见刘家德这么肯定,寧夏有些迟疑。


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一个自称是母亲好友的陌生人。


刘家德的声音还在继续,“寧夏小姐,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欺骗你的理由。或许是你弄错了检验物也有可能的,以防万一,你可以更换检验物再去检测一下。”


寧夏感觉刘家德说的也有道理。


她確实是从寧致远的书房裏隨便捡了一根头发就拿去鑑定了,但是万一是他的助理或是保鏢的头发呢?


寧夏想了想回答,“我知道了,我会再次做一次dna检测,谢谢你,刘先生。”


“不用客气。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隨时和我联系。”


寧夏答应了下来,掛断了电话后,她开始打车,准备回家梳洗一下,然后再去剧组工作。


大约过了三十分鍾,寧夏才回到寧家。


她刚踏入客厅,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寧致远、秦美兰,寧晚晚都在大厅裏,正襟危坐。


看到她进来,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好看。


尤其是寧致远,看向她的眼裏更是压制不住的怒气,完全没有平日裏温厚宽容的样子。


寧夏心裏打鼓,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吗?


这时寧晚晚突然向她冲了过来,將一组照片摔在了她的脸上。


她双眼通红,楚楚可怜的开口,“寧夏,我们寧家平日裏也没有亏待你,供你吃,供你喝,还帮你张罗婚事。你让爸爸公司平白无故损失500多万,他都没有怎么责怪你,还让我不要再欺负你,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吗?”


寧夏捡起照片看了一眼,脸上血色褪尽,手发抖着险些拿不稳这薄薄的纸片。


照片上显示的是陆瑾寒將她从车上抱出来的画面,拍摄的角度非常標刁钻,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在接吻一样。


寧夏的反应让寧晚晚更加有底气。


本来她是想让人拍寧夏和陆沉车震的视频,可是没有料到陆瑾寒会突然出现,记者赶到的时候,只敢在陆瑾寒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拍下了这几张照片。


这些照片还是寧晚晚用掉了她三个月的生活费才买下的。


有了这些照片,她就可以在寧致远面前伪装成一个受害者,正大光明的斥责寧夏这个卑劣的第三者。


寧晚晚挤出了几滴鱷鱼的眼泪,抓着寧夏的手臂,满脸委屈,“寧夏,陆瑾寒是我的未婚夫,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勾引他!”


寧夏担心寧致远误会,慌乱的解释,“不是这样的!是寧晚晚和陆沉联合起来陷害我,他们在我的水裏下了药,是陆瑾寒救了我......”


“铁证如山,你怎么还有脸编出来这样的借口,还诬陷我和陆家的养子。”寧晚晚哭着说。


“我没有找借口,事实就是这样的!”寧夏不卑不亢。


寧夏还想继续爲自己辩解,可是寧致远却不由分说的狠狠地朝着她的脸打了一巴掌。


寧致远指着寧夏的鼻子怒骂,“你给我闭嘴!晚晚结婚在即,你却不知廉耻的勾引她的未婚夫。寧夏,你真让我失望!要是因爲你耽误了寧陆两家的联姻,你的下场可不止是这一巴掌!”


寧夏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不可置信抬头望着寧致远。


这个据刘家德说是自己亲生父亲的男人,因爲一个完全被扭曲的事实,第一次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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