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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寒睡眼惺忪的醒来,睁开眼睛的同时他的手往旁边摸索,他想看看寧夏的情况如何。


但却发现旁边早已空无一人。


陆瑾寒咬牙,这个女人居然在和他发生完关系之后,就偷偷逃跑?


真以爲他是工具人吗?用完就扔?!


等下次见面必须好好“收拾”她一顿!


虽然陆瑾寒这么想着,但是心裏还是涌现出了一丝甜蜜。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有一个人需要他处理一下。


他得好好要提醒一下陆沉,什么人是不能动的。


既然动了他的人,那就要付出代价。


————


昏暗的地下室裏,陆沉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看着双腿交叉坐在椅子上的陆瑾寒,整个人害怕到了极点。


地下室裏面没有窗户,唯一的光亮就是掛在天花板的一盏忽明忽暗的灯。


陆沉从没有在这样封闭的待过这么长时间,再待下去,他就要发疯了!


不过还好,他是陆家的养子。就算陆瑾寒再怎么生气,只要他道歉,看在陆向明夫妇的面子上,陆瑾寒也不会过多的爲难他。


陆沉抬起头,满眼都是討好,“哥,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就是太喜欢寧夏了,才办了错事,我保证,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陆瑾寒置若罔闻,翻阅着手裏的资料,毫无感情地开口,“陆沉,这么多年我们陆家可有亏待你吗?自从你妈妈柳姨去世將你託付陆家照顾。虽然柳姨只是我们家的佣人,但我妈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待,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陆沉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否认道:“哥,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只是追求我喜欢的女孩,用错了方式罢了,我有什么错?!”


陆瑾寒將手裏的资料扔给陆沉,淡淡道:“你背着我爸妈吸毒,有过八十多次的交易记录。甚至还在蓝夜交易会聚众嫖娼,导致数名女孩的性器官损坏,终生不孕。不光如此还在公司裏面拉帮结派,並偷偷转移公司资产,你说我要將这些都给妈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陆沉越听心越凉,双腿开始不听使唤,他这些事情做得都很隱祕,陆瑾寒是怎么知道的?


他这么些年之所以肆意妄爲就是因爲自己亲生母亲是爲了陆家操劳过度去世的。


仗着邓莹莹对自己母亲的愧疚,他从小到大都认爲,是陆家欠他的。所以他就用陆家给的钱愈发得肆意妄爲。


可当他做过的齷齪事就这么被陆瑾寒念出来的时候,他瞬间乱了阵脚。


要是这些事情都被陆向明夫妇知道,那他对陆家打的主意,就全部落空了。


“哥,我错了,那些事情都是別人教唆我做的!不然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啊。”


他跪着移动上前,死死抓住陆瑾寒的裤脚,只求陆瑾寒能放过他这一次。


原本站在一边的周言怒了,“拿开你的脏手,你凭你也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沉的惨叫声打断。


陆瑾寒直接拿起一边的刀將陆沉的手钉在了地上,尖锐的刀封贯穿了他整个手心,血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


周言愣了下,站回了原地。他太久都没见到过老板这幅宛如地狱修罗的面孔,以至於让他忘了以前的陆瑾寒行事是多么凶狠。


陆瑾寒缓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陆沉,你干的这些事情从前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动了我的人。”


从前他就知道陆沉不老实,但是碍於邓莹莹他並没有深入调查。不过这一次,陆沉真的触碰到他的警戒线了。


“你的人?可你要娶的人是寧晚晚啊!我和寧夏是两情相悦的,哥你不能爲了寧夏这么对我!”


听到陆瑾寒承认喜欢寧夏,陆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妈要是知道,肯定也会阻止你的。”


陆瑾寒再一次將陆沉狠狠踹倒,走上前踩上陆沉流血的手,“你猜我会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让你告诉她?况且很快我就会告诉他们,我要和寧晚晚退婚的消息。”


见用寧夏威胁没用,陆沉彻底慌了,“你要干什么?如果我消失了,妈她一定会过问的!”


陆瑾寒冷笑,声音像是裹着一层寒霜,“放心,我会爲你的离开编一个完美的借口。”


他转头命令身边的两个保鏢,“將他带走,交给外面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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