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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裏。


寧夏背靠着白色的墙壁,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她的心裏五味陈杂,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去面对咖啡厅裏的三个人。


寧夏的鸵鸟属性再次显露,又一次的,她想到了逃避。


寧夏从口袋裏掏出手机,打算打给连城,告诉他自己不舒服,要先回家休息。然后从咖啡厅的后门悄悄溜走。


她的电话刚拨到一半,视线裏就出现了一双昂贵熟悉的皮鞋,寧夏惊讶地抬起头,看见陆瑾寒之后,眼睛瞬间睁大。


她不知所措,“你怎么进来了,这裏是女厕。”


陆瑾寒居高临下地盯着寧夏,闻言淡淡道,“女厕在裏面,这个洗手池是公用的。”


寧夏尷尬点头,不想和陆瑾寒单独呆在一起,“好吧,那你用,我先走了。”


但还没等寧夏挪动脚步,她的手便被陆瑾寒猛地拉住,拽向了他。


寧夏被他禁錮在怀裏,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陆少,还有什么事吗?现在这裏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怕寧晚晚误会吗?”


话音刚落,寧夏感觉到攥着自己的大手更加用力。


隨后,陆瑾寒阴惻惻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提醒过你,离我的兄弟远一点,不要勾引他们?”


寧夏觉得陆瑾寒是在无理取闹。


他和寧晚晚就要结婚了,甚至亲口和陆振业说要给寧晚晚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刚才还在她的面前对着寧晚晚关怀备注,现在却反过来责问她,叫她离连城远一点。


管得可真够宽的!


寧夏苦笑一声,扬起脸质问陆瑾寒,“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的?”


陆瑾寒咬牙,身体僵硬如雕塑,面部表情逐渐愤怒。他將手握上寧夏的肩头,“我凭什么没有资格指责你,你忘了那天晚上吗?”


陆瑾寒再一次想起连城给寧夏擦拭嘴角的画面,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


一旦想到她刚和自己上完牀,转头就打算和他的兄弟在一起,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是等他问完,面前的女人却收回了爆发的情绪,又变回平日裏安静乖巧的模样。


寧夏误解了陆瑾寒话裏的意思,以爲他担心她会把这件事告诉寧晚晚,爲的是不让他们结婚。


於是她垂着眼睛,声音毫无起伏,“那天谢谢陆少,要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我知道陆少是好心救助,我不会多想,更不会拿这件事情去威胁寧晚晚地位,你可以放心。”


听到寧夏想要和自己划清界限,陆瑾寒糟糕的心情一发不可收拾。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俯身朝着寧夏娇嫩的红脣吻了过去。


他侵略性十足的吻着寧夏的脣,霸道强势的像是要把她的生命都消耗干净。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寧夏十分不適。


她伸出手,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


可男人却不管不顾,发狠似的,吻得更加的深入。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劝说自己远离这个即將要和別的女人结婚的男人。但是现在他却毫不在乎的轻易撕开她的伪装。


寧夏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心裏的委屈达到顶峯,终於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她用力地咬下陆瑾寒的嘴脣,趁着他因爲疼痛松开她的时候,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爲了让他清醒,也是爲了让自己清醒。


“陆少,您是快要结婚的人,还请您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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