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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比较累。”寧致远朝着寧夏笑了笑。


寧夏盯着寧致远头发上的一根白发,暗暗靠近,“那我帮你拔下来吧,爸。”


如果可以从寧致远的头上拔下头发,那样检测就会万无一失了。到时候也能查清楚,寧致远到底是不是她的父亲。


“没必要。”寧致远却闪躲了一下,“我年纪大了,你就算是拔了这根,也会长出新的。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寧夏动作僵了一下,只好附和的点头,“也对。”


就在这时,秦美兰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寧夏,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我们晚晚呢?”


寧夏不想和她多做交谈,只是淡淡道:“她还在和陆瑾寒甜蜜约会呢,哪会轻易和我一起回来。”


秦美兰笑得嘴角差点咧到了后脑勺,“还得是我们晚晚有魅力,只是轻轻的勾勾手指头,陆家大少爷就得上赶着求约会。不像是某些人,使出浑身解数也得不到陆少半点青睞。”


寧夏抬眼,並不理会秦美兰的嘲讽,而是將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冷声道:“答应你的事情我都已经做好了,你答应我的两百万呢?”


秦美兰心裏嘀咕,本来想和之几次一样,找一个理由隨便哄弄过去,想不到这个小贱人学精了,当着寧致远的面要钱,让她无法拒绝。


於是她眉头一皱,故作一副爲难的样子,“你这个孩子,怎么一回来就提钱?!我们寧家有亏待过你吗?一天就知道要钱。”


“我只是想要拿回我应得的。”寧夏神色未动,又伸着手向秦美兰靠近了一步。


秦美兰咬牙切齿的瞪了寧夏一眼,只能把难题推给寧致远,“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三句话不离钱。之前公司就因爲她损失了一大笔的投资,导致你每天卑躬屈膝的到处求合作,我们还没爲难她。她倒好,完全不知道感恩,现在公司还是不景气,我看你拿不拿得出钱给她。”


她越说越委屈,到最后干脆直接干嚎出声。


寧致远被秦美兰勾起了心事,也想起了寧夏之前因爲相亲的事情导致公司财政受损,心情开始烦躁。


他劝慰地拍了拍秦美兰,然后不耐烦地对寧夏说,“钱的事情等公司恢復正常运营的时候再说。我让晚晚给你找一个戏,你先拍着。”


寧夏漠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闹剧,不得不感慨秦美兰真的是好手段。


明明是事先谈判好的事情,她凭着三言两语装疯卖傻的本事就能將事实扭曲,顛倒黑白。將她变成一个不懂得知恩图报的白眼狼。


感受到寧致远已经有些慍怒,寧夏不再纠缠。反正有一部戏作爲过渡,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现在要是將他们逼急了,撕破脸之后,以他们的无赖做派或许什么都不会给她。


想到这裏,寧夏答应了寧致远的提议,“行,演戏的话我也能接受,但是不能让寧晚晚找我麻烦。”


“我们不会让她去找你的。”寧致远见寧夏同意,口气软了下来。


“她最好是。”寧夏冷着脸说完,不想和他们再纠缠下去,上楼回到了房间。


————


过了半个小时,寧晚晚被陆家的司机送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拿着大包小包的保鏢走进了客厅,她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你们都回去吧。”她挥手让保鏢们离开,一副陆家未来夫人的架势。


“是。”保鏢点头,消失在了寧家。


秦美兰等保鏢走后迫不及待地询问,“寧夏说你和瑾寒单独约会了?怎么样啊,快和妈妈说说。”


寧晚晚得意的扬起下巴,“瑾寒说要给我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然后再和我去领证。”


“真的吗?那太好了!”


听到女儿这么说,秦美兰心裏的大石头终於落回到地上,放心了下来。


之前她一直害怕陆瑾寒会喜欢上寧夏那个小贱人,既然他亲口说要和晚晚求婚的话,那一定就是做好了娶她的打算了。


寧致远也松了口气,和秦美兰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裏看到了终於要和云城第一富豪结亲的兴奋。


等晚晚嫁进陆家,那陆家的钱不也就是他们寧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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