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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被问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是很快,又有无限的委屈涌上心头。
陆瑾寒爲了寧晚晚那样恶毒的女人来离岛,又陪着她秀足了恩爱,现在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质问她的?!
“无可奉告。”
寧夏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眼前的美景她再也没办法好好欣赏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陆瑾寒和她之间好像有着某种魔咒,每次气氛刚刚融洽起来,便会出现爭吵。他们之间完全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交流。
还没等寧夏挪动脚步,她的手就被陆瑾寒紧紧抓住,“话还没说清楚,你要去哪?”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和陆瑾寒打一架,好让他不要无理取闹。可是她清楚,他俩的力量悬殊,真的打起来,她一定会被收拾得很惨。
所以她只能努力地压抑着怒气,用尽全力地甩开他的手,“抱歉,我和你无话可说。”
说完寧夏便怒气冲冲地往前走,陆瑾寒在后面大喊,“你给我站住!”
寧夏翻了个白眼,在心裏腹誹,傻子才听你的话站住呢。
可是天色实在是太黑了,加上她走的急,完全没有注意脚下有一处土坑,下一秒便“扑通”一声跌了进去。
“该死的。”寧夏哀嘆一声,从遇见陆瑾寒她就一直在倒霉。寧夏想要自己爬起来,可刚动了一下,就感觉到小腿传来一阵刺痛。
她好像被石块划伤了。
陆瑾寒迈着长腿疾步走到了土坑旁边,打开手电筒照向她。
然后他走下土坑,半蹲下来,伸手要靠近她。
经过刚才的爭吵,寧夏並不想理他,所以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
陆瑾寒皱起了好看的眉眼看着寧夏,像是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样,一言不发。
和她对视半晌,陆瑾寒垂下眼,將手电筒扫过她裸露的小腿道,“別闹,你的腿流血了。”
寧夏低头看去,果然,她的小腿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这会正火辣辣的疼着。但她仍旧咬着牙不想接受陆瑾寒的好意。
陆瑾寒固执地没有收回手,只是语气酸酸的道,“怎么?有了喜欢的人之后,我碰不得了?那你自己走吧,我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回酒店。”
寧夏一愣,僵在了那裏。
不等寧夏回答,陆瑾寒直接弯下腰,將手环绕到寧夏的膝盖下面,將她抱了起来。不容她反抗,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之前看萤火虫的时候两人在一起有多轻松愉悦,现在就有多尷尬沉闷。
直到陆瑾寒抱着她到酒店房间,將她放在沙发上,寧夏才开口说,“谢谢,你走吧,房间裏面应该有治疗箱,剩下的我可以自己处理。”
陆瑾寒却置若罔闻,走到酒店的柜子旁边,拉开抽屉翻找到医疗箱,回到寧夏身边蹲下身查看她的伤口。看清寧夏的伤口大约有六七釐米长的时候,陆瑾寒的眉头皱得很紧,他拿过棉签沾了些碘酒给她消毒。
陆瑾寒的动作轻柔,让寧夏想到了陆瑾寒上次给她涂药的场景。
他好像也是这样的温柔。
寧夏看着陆瑾寒,从她的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睫毛浓密又纤长,眼睛性感勾人。
她不禁联想,要是陆瑾寒没有出生在富贵人家,凭着他这幅魅惑众生的俊脸,去当男公关,一定会成爲头牌,迷倒万千富婆吧。
“把你的裙子往上提一下,不然会被碘酒弄脏了。”
寧夏脣角不由地勾起,完全沉浸在幻想之中,没有听见。
陆瑾寒疑惑地看着寧夏,抬手在她眼前挥了一下,“笑得这么色眯眯的,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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