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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看着陆瑾寒近在咫尺的脸,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仰面躺在牀上被动地接受着他充满索取的吻,眼泪顺着脸颊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寧夏在心裏暗想,如果陆瑾寒真的喜欢她的话,爲什么要这样粗暴地对待她?


可是如果他不喜欢她的话,那这样的亲密的亲吻又算是什么呢?


寧夏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了两人亲吻的脣间,陆瑾寒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不知所措的停下了动作。


他又把寧夏给弄哭了。


陆瑾寒最见不得寧夏哭,他慌乱起身,伸出手给寧夏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应该拿寧夏如何是好。


感受着男人的动作,寧夏哽咽地问出了声:“陆瑾寒,对你来说爱到底是什么,你亲我,是因爲喜欢吗?”


陆瑾寒给寧夏擦泪的手僵住。


寧夏的睫毛全溼了,眼泪还在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的眼泪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滚烫炙热。


她问,陆瑾寒,你喜欢我吗?


其实他也说不出来,现在对寧夏到底是什么感觉,像是喜欢,又像是不甘心。


那些和寧夏过往的记忆席卷而来,无法言喻的痛苦侵蚀着他的心。


她对他从来都是逃离,欺骗,和抗拒,他要怎么说他喜欢她呢?他的自尊和骄傲告诉他,不要將真心捧给不爱你的人。


陆瑾寒冷哼一声,从牀上坐起来,有些狼狈地丟下一句,“別做梦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你?”


之后便匆匆离开,他怕他再留下来,会又一次失控。


空荡荡的房间裏,只剩下寧夏一人。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惨笑了一下。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他们有所缓和的关系就像曇花一现。


陆瑾寒还是那样厌恶她,丑小鸭居然还幻想王子。


她居然痴心妄想的以爲陆瑾寒会喜欢自己呢?


从天上摔下来的感觉,好疼。


如果不是这场替身的意外,他们两个身份天差地別的人,终其一生都不会相遇吧。


收回思绪,寧夏不想在这裏继续呆下去,毕竟这个地方充斥着陆瑾寒的气息,让她难受。


刚想起身离开,响起了敲门声。


寧晚晚娇柔造作的声音传了过来,“瑾寒,
上次我说给你买了一些衣服,你现在要不要试穿一下?”


听见寧晚晚的声音,寧夏躲到了阳台边上,希望她赶紧离开。


门外,寧晚晚还在不知疲倦地敲着房门,听到房內半天没有动静,她皱起了眉头。


这几天陆瑾寒对她越来越没有耐心了,刚刚游戏还没结束他就没影了。本来她想主动缓和一下气氛,可现在看来再次扑了空。


这么晚他到底去哪裏了呢?


她思考了一下,便叫来了酒店服务员,
要求对方將门打开。


不一会儿,寧夏听到门外响起了房卡刷门的声音,被嚇得都有些麻木了。


“寧晚晚。”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男声在门外响了起来。


门没有被推开,寧夏这才松了一口气。


门外,寧晚晚回头,看到了左夜辰,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


她略带讽刺的问道:“你在这裏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去找寧夏献殷勤吗?”


左夜辰眼睛眯了起来,有些不悦,“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裏清楚,爲什么突然改变计划?当众让寧夏难堪?”


寧晚晚眼珠子转了一圈,终於知道左夜辰找自己的目的是爲了什么。


“这裏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想到陆瑾寒可能隨时会回来,寧晚晚便拉着左夜辰离开了。


陆瑾寒房间內,寧夏听到他们的对话,拳头死死的攥紧,神色復杂。


原来左夜辰和寧晚晚两人早就联合在一起,打算针对她。


而她还傻傻的以爲左夜辰起码对她有几分真诚。


真是可笑。


天台上。


寧晚晚问左夜辰,“怎么?在包厢裏我让人针对寧夏你心疼了?”


左夜辰面色冰冷:“我们之前说好了,让寧夏对陆瑾寒死心就行,你爲什么要在包厢裏造谣寧夏流过产?”


寧晚晚轻笑一声嘲讽道:“是寧夏亲口承认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况且,她还真的流过产。”


见寧晚晚一脸篤定的样子,左夜辰沉默了下来。


左夜辰满脸沉重的样子反倒让寧晚晚来了兴趣,她问道:“你爲什么对寧夏这么关心,你不会是真的喜欢她吧?”


“这不是你该管的,你还是想想怎么將陆瑾寒留在你身边吧!”


左夜辰寒着脸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满脸怒容的寧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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