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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闻言,迅速上前將寧夏扯开,按着她的肩膀將她压制在地。


秦美兰忍着怒火整理好被扯乱的头发,然后走到寧夏的面前扬起手,用力抽了寧夏几巴掌。


寧夏脣齿间都是血腥味,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蜗都在嗡鸣。可是她的肩膀依旧固执的挺得笔直。


秦美兰趾高气扬地冷哼一声,“小贱人,我说了,我们寧家的东西你休想带走一样。”


寧夏的双眼冰冷,闪着仇恨的光,她死死的瞪视着秦美兰道:“我说了,把画还我!”


秦美兰嘲弄地笑了起来,“你现在是一个丧家之犬,有什么资格来威胁我。”


寧夏冷笑,“我是不是寧致远的亲生孩子,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要是过几天我把证据都告诉陆瑾寒,你猜寧致远会不会求着把我接回来?”


秦美兰被戳中了心事,再次被激怒,“你休想!”


但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毕竟云以柔的死亡真相,是一个定时炸弹。


如果寧夏再次回到寧家,她应该很快就能查到当年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寧夏发现!


他们还没有跟陆家结亲,在这个紧要关头一定要万无一失。


思索片刻,秦美兰决定將画给寧夏,“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发誓绝对不再回寧家。”


“放心,我根本不想再回到这裏!”


秦美兰让女佣放开寧夏,她刚要將手裏的画递给寧夏,寧晚晚的声音就出现在门口,“妈,你先不要给她。”


秦美兰回头,神情疑惑,“你不是说要出去陪陆夫人吗?怎么回来了?”


寧晚晚笑了起来,看着寧夏洋洋得意道:“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事情,我怎么能错过?”


她命令女佣重新將寧夏按住,接着拿过秦美兰手裏的画,放在寧夏的眼前晃悠,趾高气扬道,“想要这幅画可以啊,跪下来求我,並且说三声对不起。”


这样恶毒的威胁让寧夏浑身发抖,要不是被按着,她恨不得直接撕烂寧晚晚那张恶毒的嘴脸。


一阵愤恨的烈焰在寧夏心头冒了出来,她冲着寧晚晚呸了一声,狠声道,“我劝你別惹我,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


寧晚晚扬声道,“你敢!”


“你觉得我敢不敢呢?”寧夏毫不示弱笑了起来,但是暗地裏却在思考着怎么將画要回来,


这是顏宇给她的画像,不可能让这两个恶毒的女人轻易夺走。


寧晚晚眼裏寒光一闪,当着她的面將画撕成两半,扔在了地上。


对上寧夏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睛,寧晚晚用手掩着脣,假装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啊妹妹,我手滑了。”


“你找死。”寧夏瞳孔倏地睁大,用尽力气挣脱女佣的手,移步上前,弯下腰想要將画捡起来。


可是她的手刚碰到地上的画,就被寧晚晚的高跟鞋死死的踩住。


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寧晚晚笑嘻嘻的看着寧夏,嘲讽道,“寧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可怜兮兮的野狗。你会永远像今天这样,被我踩在脚底下!”


秦美兰双手环胸站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开口道:“晚晚,小心一点,別让她伤到你。”


她的话音刚落,突然脸色一变,大喊,“晚晚,快躲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寧夏忍着痛,將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掏出了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小刀,朝着寧晚晚的脚踝狠狠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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