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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蝶翻过围墙,她之前已经瞭解过了,裘魁的不好对付。但是安排的任务,她是不得不接受的。


经过了排查,她认为现在是最好的下手时机。裘魁这种人是不適合夜晚袭击的,因为他的各种暗器陷阱会在夜间发挥出比平时高几百倍的效果。


自己也会看不清楚,难度反悔会加大。


傍晚这个时候是最好的,虽然天色还亮著,但是光影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模糊了。既能给对方迷惑,还能让自己看清暗器之类的。


不过她刚下墙,差点被嚇死,一张巨大的网就朝著她扑了过来。本来以为死定了,结果那张网竟然停住了。


就在她缓缓的挪出来之后,想要往前继续的时候,各种剑直接朝著她飞了过来。


足足几十把的剑,她赶紧来回的躲避。


她的实力虽然也是进步不小,但是实力相对而言,还是有些太小了。精神力也太弱小,根本没办法提前判断好趋势。


刚躲了两把剑之后,她就发现自己有些措手不及了,一把剑直接冲著她的门面飞了过来,而且她的其他方位还有別的剑,根本就没办法躲。


这是她执行任务以来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以前好歹能见到对手,这次连对手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就要死了。


不过,这种情况她早就习惯了,但是心里波动还是有一些的。以前遇到这种情况自己会没有一丝留恋的,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总是会胡思乱想。


遇到这种危险的情况,总想著他能出现。


她闭著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接到这次任务的时候,已经知道不太可能成功了。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


“叮!”一声脆响。


一道人影直接把她搂起来,然后手中的剑转了一圈,直接把那把剑给挑飞,然后磕飞了另外两把剑。


他的身体就好像是风中的一片树叶,非常柔韧,用一种几乎精准的方式从剑的缝隙之中躲避了过去。


剑面贴著两人的前胸后背擦了过去。


突然之间,寧峰好像发现了什么,他自己计算的有些失误了。剑確实能擦著自己的胸口过去,但是她的胸部好像比自己大一些。


“失算。”寧峰直接上手,把她的胸部就那么直接就按了下去。


那把剑擦著他的胳膊就过去了,拉出一道的血痕。


暗蝶被宁峰这个行为直接嚇傻了,竟然被袭胸了。他竟然还这么直接就按下去了,按得那么扁,用了那么大的力量。


“好软。”寧峰按完之后,赶紧把手收回来,然后就见它迅速的恢復成原状。


“不好意思,情况紧急。”寧峰看著她说道:“我是我之前没有计算清楚。”


暗蝶脸通红,但还是表现的一副很淡定的样子道:“我知道。”她的心现在几乎都快要跳出来了,太直接了,还是直接按下去!


但是她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


她看著寧峰的胳膊道:“没事吧?”


看来她冰冷的心还算是被融化了一点点,至少知道关心一下人了。


寧峰摇摇头,一股灵力直接在这里凝结,迅速的就凝结成痂了。“没事,皮外伤!”


“不要隨便乱走,跟著我来。”寧峰下意识的就搂著她的腰朝著一边走去,她的腰肌肉非常的紧,是一种另外的一种手感,弹性更加的大一些。


几乎都没有一丝的赘肉。


但是他这么做可不是为了佔便宜,而是为了帮她躲过各种袭击。自己虽然破坏了主阵,但是一些暗器还是存在的,你要是踩错地方还是会遭殃的。


她的肌肉显然是一直处於紧张的状態,显然没有被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搂抱过。


“你不该来这里的。”寧峰带著她后撤了一步,然后一剑磕飞掉飞出来箭。


“任务!”


“这个任务其实是有人要栽赃你,故意设计的。”寧峰看著她说道:“之前的那件事事发了,你们蝮蛇的人已经开始调查了。暗龙打算杀了你,然后栽赃给你。”


他边走边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人不是你能轻易招惹的起的吗?胸大无脑!”


宁峰边骂还边扫视了一下她的胸部。


“我愿意。”她直接直接挣脱寧峰的手臂,然后朝著另一个方向走去。


寧峰直接一把她搂回来,“別乱跑,这里面到处都是机关暗器。只有跟著我走才能出去,你以为自己很隱蔽?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动態了。”边说著还边无奈的摇头。


“什么意思?”她看著寧峰道。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我吃多了?”寧峰无奈的道:“为了救你,我连自己的节操都变卖了,都认他当师父了。”


他当然这是一句玩笑话,毕竟只要是知道裘魁身份的人,绝对不会说寧峰吃亏了。要知道很多比宁峰牛逼的人巴不得认他当师父呢。


但是暗蝶当真了,她看著寧峰,还是一副酷酷的表情道:“你真的认他当师父了?”


“废话,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在这里横行,你为什么能从那张大网下面逃生?”寧峰道,他发现这个暗蝶虽然有些冷酷,但是如果揭开这个冷酷之后,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子。


因为长期的隔绝,除了冷酷之外,她的想法还非常的简单。虽然在杀人这方面很专业,但是在其他方面耿直的像个小孩。


就像这种智商,寧峰至少能骗她上床无数次。


但是他不是这么缺德的人。当然了,毕竟她还是很冷酷的,谁都不知道她下一秒是什么想法,说不准就把你给阉了。


“谢谢!”她这是真的有些感动了,这次並没有说报答什么的。或许她自己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把恩情还完了没有。


“朋友嘛,应该的。”寧峰搂著她直接朝著前方走去,几个来回就窜出了这个院子。然后直接到达了房间之中。


“师父。”宁峰对著裘魁道。“这位是我的朋友,她是被人蒙骗的,您能不能放过她。”


裘魁看著寧峰笑了笑道:“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当一场误会吧。”这个老头子笑嘻嘻的看著他们,眼神中有一些別样的光彩,就好像准备好乱点鸳鸯谱的感觉。


“师父,不要有別的想法。”寧峰赶紧说道:“真正的凶手还在外面,咱们还是研究一下这个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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