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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峰笑了笑,上次是为了试探一下他黑虎的实力,难道自己还会再次给他机会吗?


现在已经证明了,这个傢伙的实力就是那样了,不过就是人家放出来的一个诱饵。


这个诱饵是试探自己的,更是试探上四门的,同时也是试探五老阁的,更是试探整个现有的秩序的。


这个无量山的野心很大啊,上四门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也有这个想法。


“退场吧,让正主上台吧。”


他说完之后,头顶上的那把剑顿时就光芒四射,同时剑雨如同无休止的朝著他们冲了过去。


吼吼吼……


伴隨著剑雨的落下,那些黑虎一个个全部都中剑倒地了。


別看满场的黑虎,在这么无休止的箭雨的轰杀之下,根本就没有多少的能够存活下来的。


“轰轰轰!”


这些剑穿透了黑虎的身体,然后没入到地面之中,这把剑刺下去的地方,全部都有地下水冒出来。


这个地方看起来还是一个喷泉所在处啊。


寧峰带著一丝丝的微笑,疯狂的屠杀著这些黑虎。


黑虎门门主傻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这个剑雨怎么就停不了?一般的剑最多也就七八剑也就差不多了,但是他竟然能够无休止的放剑?


这简直太超乎常理了,难怪他说他也是要用灵器欺负人了,这可真的就是欺负人了。


“这是什么灵器,太恐怖了,这么屠杀下去根本就用不了多少的时间的。黑虎门主肯定要完蛋啊。”


“没想到他竟然有这种灵器,在这种灵器之下,谁都別想著能逃掉啊。他之前说他是一个炼器师?难怪呢?他竟然有胆子和炼器师作对,厉害。”


“其实也没有那么恐怖,炼器师其实已经很难威胁到这个档次的高手了,只是他的实力太过变態了而已。谁能想到有这么厉害的灵器,一般的炼器师也就是使用七八剑吧?这个得有几百剑了吧?还没有结束的样子。真的是横扫啊。”


“你见过的那算是什么炼器师,他的师父可是著名的炼器界的三大巨头之一的裘魁,你说他拥有的灵器能差的了?”


“哎,算他遇人不淑,难怪人家这么自信呢,手握灵器能不自信吗?”


现在的现场已经给了他们太多的吃惊了,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应该就是上官宫主那次遭受的东西吧?”张家家主笑嘻嘻的说道。


“是啊,我也是没能够逃得过啊。”她一点都不找藉口道。


“据我所知是您当初是没有准备,所以才会被抓到把柄的。而且当初使用这个灵器的也不是这个毛头小子使用的,面对裘魁那个老傢伙,谁都是贏不了的。”张家家主给她解围著。


上官金凤笑了笑,“自然也是有我的问题,但是这个灵器可是真的厉害,这是因为它分为了各个方向,速度已经慢了许多了,如果集中在一个反向,那些剑几乎是不停顿的,根本就没有喘息的力气的。”


“看来这个小傢伙还真的是不能小覷啊。”张家家主道。


“何止,你看看他那边看台,和他交好的势力一个都不见了。早就在几天前就悄悄的撤回去了,看来他的感觉也是相当的敏锐的。”上官金凤说道:“不过还是太小心了一些吧?”


“我倒並不这么觉得,或许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朱启东说道:“他们內部之前已经清理了一波无量山的人了。我觉得这傢伙也是一个知情者,更像是他一个人再套咱们。”


“现在本来就是一个互相套的过程,至於谁能套住谁,就看本事了。”张家家主道:“咱们不也是赌一把吗?”


“哎,真不知道这个毛头小子的出现是好事还是坏事!”张家家主叹了口气。


“好事。”朱启东道:“水是越来越浑了,而且他这人还不想和咱们交恶,只要不招惹他就可以的。”


“不交恶?”糜家家主这个时候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了。


怎么可能交恶不了呢?


他们上四门现在是同气连枝了,根本就没有別的办法了。


场上的黑虎几乎就在一瞬间全部就被放倒了,没有一个能够站立得起来的。然后化作了一团团的能量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而黑虎门主也是伤痕累累的看著寧峰。


在刚才的袭击之中,他可是消耗了无数的力量才算是苟活了下来。他能够活下来完全就是寧峰下手比较轻的结果。


如果他继续杀下去的话,他是必死无疑的。


“你不过就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而已,我不想杀你,回去吧。”寧峰看著他说道。


黑虎门主却哈哈的笑了起来,“成王败寇,还有什么好说的?杀了我吧。”


“你不过就是被利用的而已,黑虎门还是需要你的。我希望你能够记住,你是黑虎门,不是无量山!”寧峰回头看了他一眼,“无量山的实力虽然看起来雄壮,纸糊的而已,你以为现场这么多人都是来看戏的?”


说完之后,他转身就离开了。


都没有理会一下他了。


黑虎门门主在台上愣了,他似乎想通了什么,似乎又想不通。


寧峰也想弄死他的,毕竟是敌人。


但是如果弄死了他,黑虎门可就没有人能够控制得了了,无量山如果趁虚而入,那么他的实力可就是会暴涨的。


黑虎门门主不能死,他的号召力是巨大的。


寧峰甚至都没有重伤他,他只要存在就是对无量山的制约。


“他脑子里面清楚。”朱启东笑著说道:“我们到底是来看戏的,还是来演戏的?”


“我们?先看戏,如果不过癮就自己粉墨登场。”


张家家主笑著说道:“事到如今了,几乎已经可以確认了,鱼饵基本上已经破局了,大家就都该到台面上来了。咱们要做仲裁者,不做运动员。”


“如果运动员不给力的话,咱们也得亲自试试水的深浅了。”糜家家主道。


“那就看裁判的水准如何了?怎么会给他们那个机会呢?”张家家主靠著椅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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