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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沉默不语,秦小阎眉头又是一皱,气呼呼的认为慕容泗嫌弃秦若萱,在他眼里只有嫁娶,慕容泗既然抱了娘亲,就要对娘负责任。


他哪里懂的什么门当户对,他娘生了他们兄妹俩,就算人家肯娶,是还有做大做小之说,这些他一律不懂。



慕容泗正一个脑袋两个大的时候,就见秦小阎双手插腰,鼓著腮帮子气呼呼的说道。



“慕大叔,你好歹也是个爷们儿,你不娶娘亲那是不负责任,后果是很严重的,你很丟我们男人的脸你知道吗?”



慕容泗看著他那气呼呼的小模样,像极了个小大人,觉得很是可爱,他就特好奇,那个女人是怎么教出如此有趣的孩子,难得有了想逗他的心思,他嘴角微扬。



“那你要本王怎么样,才觉得不丟男人的脸?”



秦小阎一听这话,嘴角上扬,小脸得意一笑。



“那好说啊,只要慕大叔將娘亲娶回家做妻子就成,那样没人会在说慕大叔不男人。”



某男听后,嘴角掛著的笑意就是一僵,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好啊,敢情这小子在这儿等著他呢?



一想到那女人,慕容泗內心就一阵烦躁,要是那个女人某天说让他娶她,他到时候会是什么反应,拒绝还是答应?



一想到京城里的事,慕容泗脸色一变,秒变回之前那冷酷无情的,万年冰山脸小奶包见了,脸色就是一垮,气呼呼的爬下了床,边下边说道。



“哼!娘亲果然没有说错,世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某男听后,不止嘴角抽搐,额间还一排乌鸦飞过,难道这小子不知道,他长大后也是男人吗,有这么骂人还带自骂的?



秦小阎哪管这个,他只管嘴巴一时爽就成,反正说出来的话,一转身他就忘记了的。



而此时外面秦若萱正在整理药材,苏柔神色忧郁,站在她身旁欲言又止,秦若萱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无奈叹气道。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咱们女人也要有志气,没了男人女人一样能活,你家小姐这几年不也过来了吗?过的不照样有滋有味的,虽然他是孩子的父亲,但我是不会让孩子认回他的,没有责任心的父亲,小阎跟小暖不认也罢,我就能给他们足够好的未来。”



“可是…小姐,小少爷小小姐,这么多年来,都很羡慕人家有父亲的孩子,你不知道奴婢每次看到小少爷,看邻家孩子喊爹爹时候,那羡慕的表情,奴婢这心里就跟针扎似的,既然小小姐小少爷有父亲,小姐不让她们父子相认,不觉得太果断,太残忍了吗?”



这话问到了点,秦若萱沉默了,她也知道这个理,但是日后要让她跟一个,她完全陌生的男子生活在一起,她试问自己做不到,她承认虽然他很帅,比上辈子的男模还要帅。



虽说孩子是慕容泗的,但他以前做过什么,不就提供了那么点小科蚪吗,这六年来她十月怀胎,一朝生产差点没命,她既当爹又当妈,辛辛苦苦將孩子抚养长大。



现在让慕容泗白白捡漏,別白日做梦了,就算要找个人给娃喊爹,那她也要找个她自己喜欢的男子才行,除非她日后喜欢上慕容泗,或者是对他有好感,才会给孩子认爹。



想通了这些,秦若萱抬眸看向远处。



“苏柔!这生活,感性的人她过不了柴米油盐,理性的人过不了风花雪月。人生,一半烟火,一半诗意,人这一生过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就好,我跟孩子说过,他们爹早就死了,就在他灌你家小姐喝下落子汤那晚就死了,你以前的小姐也在那夜后死去,现在的我是全新的秦若萱,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苏柔听小姐声音有些淒凉,也知道小姐放不下过去那道坎,刚刚是她过份了些,小姐有小姐的难,就按小姐说的来吧。



她哪里会知道,秦若萱不是放不下,只是替原主感到不值,感到悲哀,在她心里慕容泗是与她没有任何瓜葛的,孩子是她生的她养的,慕容泗没有出过一分力。



孩子养了五年,她早就將两个小奶包当成自己的一切,她现在所有努力,就是想给他们一个好的未来。



“小姐!是奴婢逾越了,小姐放心奴婢在不会提起此事。”



看苏柔理解了她的心,秦若萱暖暖一笑,又变回之前那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此时门外响起喊声,秦若萱看去就见秦烟在外面朝她招手。



秦若萱红唇一扬,提著裙摆就小跑了过去,此人是在田福村,同她玩的最好,也是唯一一个不嫌弃她是寡妇的女子。



因为她对外声称自己是死了男人的寡妇,被村里妇人说成是克夫的女人,所以她在村里並不被女人们待见。



“秦烟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



秦烟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拉过她的手说道。



“我等下想进山采点蘑菇,问你要不要进山?”



一说起这个,秦若萱就一阵脸红,这都归功於她是个彻头彻尾的路痴,所以每次秦烟一进山就来叫她,突的!她想起屋內男人昨夜那身衣服,是不能看了。



现在看到秦烟,她这两天又不准备进镇,所以她將目標锁定在秦烟身上。



“阿烟进山的事等会儿在说,我想问你借件你爹以往穿的旧衣服成不?”



秦烟一听她这话,狐疑的看著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她要她爹的旧衣服。



“你那什么眼神啊,別误会啊,我昨夜救回一个受了重伤的男子,所以才问你借两身你爹的旧衣服,日后我在扯布还伯父。”



秦烟一听,惊讶不已,想到秦若萱的医者天性也就释然了笑道。



“好嘞!我这就给你回去拿,你我什么关係啊,说还就见外了,就一粗布衣不值当几个钱,不过阿萱你还是长点心,毕竟是男子,能走就让人走吧,孤男寡女被人撞见对你名声不好。”


秦若萱无奈翻了个白眼,“知道了啦,你快去吧,我又不偷汉子,嘴长別人身上,怎么说我也管不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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