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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千凝一脸忌惮的看著自己,秦若萱反被逗笑了,她噗笑出声指著她道。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贱人,实则是说你自己吧,明明是秦將军答应下这门婚事,慕容泗又將我明媒正娶,怎么到你那狗嘴中就成了我抢了你的慕哥哥?別来恶心人好不好。”


“还有你都十七岁了吧,都成老姑娘了,还不快点找个婆家把自己给嫁出去,省的给人做妾都嫌你老。”



秦千凝被气的脸都青了,这小贱人竟然骂她是老姑娘嫁不出去,不过事实如此在这年代,十三四岁定亲十五岁及笈就能成亲生子,像她这年纪在这年代是变成老姑娘了。



她自然无法反驳秦若萱,只能气极败坏的看著她得意洋洋的离去。



“秦若萱你以为你又有多好,好歹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而你只不过是只破鞋,我们走著瞧。”



看著秦若萱离去的背影,秦千凝气愤的发泄自己的不满。



把人气的半死的某人,则心情舒畅的走出巷口,而刚刚那一幕被藏在暗处的一个黑衣人,回了复王府稟报,而慕容复也得知慕容泗在调查秦若萱,便心生出一计而秦若萱还不知事情的来临。



当逛了一圈正准备回府的秦若萱,见前方有人围著,她出於好奇过去看了眼,就见一个年过花甲,身穿一身普通棉衣还满是补丁的老婆婆,神情痛苦的躺在地上。



而周围的人却只是对她指指点点,还有俩药童模样的人,拍了拍手嫌弃的吐了口唾沫,便直径直走了。



秦若萱这才注意到,老人家身后是一家医馆,看样子是老人家没钱医治,被人给丟了出来。



她叹气哪个世界的人,都是这样人命在金钱面前什么都不是,你不给钱就没人给你医治,果真是世態炎凉。



可气她今日並没有带药物出来,只带了包银针,带著这个也是她常年来的一个习惯。



她快步走过去,给老婆婆把了下脉道,“老婆婆你这是心脉淤结的症状,您要是信的过我,小女子愿给您老针灸打通血脉。”



老人家见一个如仙般的人儿,不嫌弃自己还要给她医治,顿时老泪纵横,“相信相信,难得姑娘心善还不嫌弃老婆子脏,姑娘尽管弄吧,老婆子就算死也值了。”



秦若萱在老人家眼里看到了对这世间的绝望,她没说什么带她到一没人的地方,在给老人针灸的时候,她得知老人家有个儿子一个女儿。



“老婆婆那您儿子怎么不给您抓副药吃吃?”



一提到这个老婆婆泪水翻涌,秦若萱好歹两世为人,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也难怪老人家能得这病,只因常年郁结成疾。



这世间的真情,在弱肉强食的时代不值一提,收回了针老婆婆觉得呼吸顺畅了,胸口不堵了她起身就要给秦若萱下跪。



被她眼急手快的急时扶住了,“老婆婆你这是做什么,您这是折小女子的寿啊。”



“闺女,你就让老婆子给你磕个头吧,老婆子没什么能报答你的,要不是怕我那死的早的老伴每年没人给清坟,上柱香烧点纸钱,老婆子我也不会来这医馆丟人现眼了。”



老婆婆说著哭的声声淒凉,也刺痛了秦若萱的心灵,这是多么暖人心的感情,她从怀里掏出上次买东西,仅剩的二十两银子,偷塞进老人手里。



“老婆婆我今日带的银子只有这些,您先拿著用要是日后用没了,在来此地等我,等小女子见您定在接济您一二。”



老人家见手里的银定子后,硬哭天抢地的给她下跪了一拜,秦若萱是怎么都拉不住,她是不知道这二十两对老人家来说。



是她安身立命的救命稻草,也许生活没有那么拮据过的秦若萱是不会懂的,怕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將老人安抚好后,回了摄政王府。



回府后她明显被这人情冷暖影响,也没同俩包子用餐,便回房休息去了,这让慕容泗郁闷死了,这女人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连饭都不吃了。



秦若萱不用膳,明显也影响了慕容泗的心情,他只草草吃了几口,便回了书房处理公务了。



阿七打探消息回来,便直奔书房而来,听到敲门声慕容泗这才冷声开口。



“进来。”



阿七一身风尘朴朴,拱手回稟道,“主子属下刚查到秦小姐乃是秦將军嫡女,自小在京城长大。”



阿七原以为他说出这则消息,主子会吃惊没想到慕容泗只嗯了一声,阿七无奈感叹看来主子是真的忘记了前王妃。



这才干咳了一声继续补充到,“秦將军嫡女名秦若萱,主子秦小姐就是您的上任王妃……”



阿七面无表情的说著,就见原本还没什么反应的主子,一下就惊站了起来,双目圆瞪满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阿七点了点头慕容泗这才坐了回去。



一手摩擦著玉扳指神情凝重的思考了起来,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救了自己的女人就是六年前,被自己一碗落子汤害了性命的王妃。



此时此刻他的心態发生了变化,那种又闷又痛的感觉在心头缠绕,他一堂堂摄政王,没同王妃圆房內子就有身孕,这顶绿是到至今都无法消退的。



但不知道为何,他心里竟会有一丝莫名的痛楚,心头闷闷的並不是恨,这让他很纠结在这六年里那女人又嫁给了谁,並生下俩孩子他不得而知。



但此时他竟对这俩孩子没有任何不满,他没有怀疑过这俩孩子的身世,只觉得就是秦若萱嫁了別的男人所生下的。



额!阿七对慕容泗如瞎子般,看不见酷似他一般缩小版的秦小阎,也是很无语抚额,看主子是將注意全集中到秦小姐身上去了。



他好心提醒道,“主子您没发现秦小阎跟您……”



长的很像吗?最后几字还没说出口,就生生被外面的声音打断。



“主子!皇上请您入宫。”



收起思绪,慕容泗起身恢復往日神情,这夜他夜深才回来,带著些许疲惫往秦若萱所在的院落看了眼,便回了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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