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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问,何霄鹿脸更红了,手足无措了起来,对这方面神经大条的秦若萱嗨了一声,就手杵下巴自顾滴咕了起来。


“我这个菜谱跟你说了你也尝不到味,我还需要点东西,你隨我走一趟。”


何霄鹿点了点头,俩人又下了楼,原主好歹在这京城生活了十几年,药铺在哪她还是知道的。



带著美男往最近的药铺方向走去,何霄鹿见她带自己来药铺,满脑子的疑问跟了进去。


秦若萱刚进到药铺,便见一个女子背著个篓子,里面全是晒干的草药,还有几味上等药材,她假意疑问道。


“姑娘为何你背这些草来此啊?”


她话一出口,便迎来那女子轻蔑的眼神,似看傻子一样说道。



“这是药材,不懂別瞎说。”



秦若萱见人家入了套,也不管人家什么態度了,笑嘻嘻问道。



“啊!你从哪采来啊,这些很贵吗?”



何霄鹿也被她弄的一头雾水,但只静静立在她身后不远处,只见那女子抬高了下巴,將秦若萱这大美人,看作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某家千金大小姐,好奇问她罢了。



便將自己是从何坐山得到的那品极高的药材,哪些个山又有什么药,全一脸高傲的同秦若萱这只大灰狼说了。



就连路线都被秦若萱问的是一清二楚啊,那女子还颇为得意,以为自己在官家小姐面前秀了一把。



却不知!自己被人套了话,这一聊就是十几分钟,待秦若萱將该要的材料都拿齐,要美男付钱的时候。



何霄鹿才一脸不可置信问道,“姑娘让在下一同前来,就是为买药材?”



秦若萱睁著美眸点了点头,很严肃的说道。“那当然啊,不然谁给我付钱啊?”



何霄鹿在次被噎的没了话,好吧既然姑娘要买,他乖乖付银票就是了。



这堂堂凤凰阁掌柜,亲自登门,让那药铺老郎中都受宠若惊啊,又是一阵寒暄拍马屁。



而秦若萱不知道,这凤凰阁除了是皇上亲口赐名外,这三楼以上的阁间,那是有身份的人才能上的,据说五楼只有皇亲国戚才有资格进,那四楼有钱人家想上也不给你上,除非有关係。



所以刚刚那郎中如此客气就不言而喻了,能上三楼以上的都是被认可为上等人的,在这古时男人都特爱面子不是。



等他把银票付后,秦若萱才將药推到药童面前。



“麻烦小哥,將药帮小女子磨成粉。”



美人一笑哪有不愿之理,那药童提著药便一脸开心的往后院去了,闲睱之余秦若萱走到街上,往外看远处的大山。



正好她空间需要种点高品质的药材呢,得空她就跑一趟好了。



何霄鹿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旁,见她看著远处疑问道。



“姑娘刚刚为何要问那女子药材之事,难不成姑娘还懂的药?”



秦若萱回过头一笑,“忘记了自我介绍,本人除了爱美食外,还是个大夫哦,目前在摄政王府,给王爷医治,说起为什么要打听药材,那不是图个方便嘛,打听出来了地方,需要些稀缺药材时,我不就可以直奔地方去了。”



一听此!何霄鹿是又想笑又觉得秦若萱这女子还会医术实乃厉害,虽女子为医不被世人所认可,但他不觉得女子学医是丟人。



能救人,悬壶济世乃功德无量,越发觉得秦若萱是他这辈子的妻子人选了,缘来了就是如此奇妙。



他…他是否要打听人姑娘是哪家小姐,在好选个日子,上门提亲?就算是死了夫君,总还是有夫家公婆的吧?



两人闲扯了几句,不多时药也磨好了,这古代是药材,在现代是调味料啊,回了凤凰阁何霄鹿就在外等侯著,遣退所有厨子秦若萱一口气做了两道菜。



分別是糖醋里脊,粉蒸肉,菜一出锅那满屋的菜香飘散出去,直勾味蕾让人忍不住想吞口水。



秦若萱是非常自信自己厨艺的,上一世她除了热衷医学外,还有两大爱好,一个是爱美食,是以她学会了一手好厨艺。



一个是爱美男见了便挪不动脚,不过有一点被她忽视了,咳!她还爱钱财。



她一开门外面的厨子就纷纷扬起头往里瞅,就连何霄鹿也忍不住开了口。



“姑娘你做了什么菜,竟如此之快,这味香的在下都要流口水了。”



没想到美男还会调慨,真是让秦若萱意外啊,示意他进去,一个厨子很有眼力劲,立马就拿了双筷子递过来。



何霄鹿接过一样尝了一口,那粉蒸肉竟一点都不老不柴,满口留香软嫩爽滑。



他吃了眼都亮了,那糖醋里脊,酸甜可口很是下饭,这几样菜是他这一生吃到过最美味的,没有之一。



就算宫宴也不过尔尔吧,他一放下筷子那些大厨便一人拿双筷子,纷纷上前品尝了起来。



菜一入口,纷纷点头竖大拇指,何霄鹿一脸笑容比了个请的手势,秦若萱同他来到后院的一间大厢房。



里面笔磨纸砚样样齐全,还有书笺之类的,一看就是美男的书房啊。



何霄鹿亲自给她泡了杯碧螺春,她也不懂茶喝了还闲苦,也就像征信的呡了一口。



“姑娘的菜做的果真是色香味俱全,不知姑娘想多少银票做这笔买卖?”



秦若萱这下就为难了,她也不懂这古代的物价啊,也就隨口道。



“小鹿你就看著给吧,我也不懂这行情,怎么说也少不过上千两的,我这菜谱一出手,到时候赚的肯定不止这些。”



何霄鹿也点头,其实让他意外的是,她竟然没趁此机会入股,如果入股她一年下来分到的可就不止这些了,这上千两可能就是个零头。



心下了然人姑娘是信任他也不叫价,且应该是不想深入这复杂的合作中,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



出了门不一会儿就见他回来了,手里还拿著一个钱袋,秦若萱见那袋子鼓鼓的装的应该不少。



她这边忙的起劲,而摄政王府此时所有人都觉气息压抑的很,冷风来报后,慕容泗没多大理会,不曾想一个时辰后,他从宫中回了王府,那女人竟然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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