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对於慕容泗此举,何霄鹿並不意外,往府內看了一眼,只可惜与佳人有层层高墙阻隔,无奈一笑朝慕容泗一拱手便要转身离去。



苏柔急忙跟上去,拦在其跟前道,“何公子请留步,奴婢名为苏柔,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姐今日独自出京了,所以无法面见公子。”



何霄鹿一听她是秦若萱的贴身丫鬟,不由一喜,隨后听到的消息让他眉头一皱。



“若萱为何出京?”



“小姐昨日同奴婢说,要去京城外采药材,小姐房间一早都没动静,刚刚奴婢进去一看,才发现小姐一早便偷溜出府了,不过小姐说今夜天一黑她便会回府。”



听到苏柔的话,还未迈脚进府门的慕容泗,听此脸色微微有点难看。



不过这是那女人自己的自由,她要上哪他可管不著,径直入了府。



何霄鹿听闻也是一阵头大,秦若萱的脾气他这几天对她略微有些瞭解,她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



想到那个鬼灵精怪的女子,他神情一暖点了点头,要是这样他晚点在过来一趟好了。



“你家小姐要是回来了,就让她带著小阎跟小暖到凤凰阁用膳,就说在下请了。”



苏柔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奴婢知道了,公子慢走。”



这边发生了这等事,秦若萱是思毫不知的,她此时已走到一处有一大池流动著清泉的地方。



池边还盛开著一些不知名的各色小花,开的那叫一个爭纷夺艳,直让人看的赏心悦目。



此时已到中午,她一早只在城门口买了两个包子带上当午饭,早上吃了一个,身上没有带水。



见有这么清澈见底的水流,她便寻了个地方坐下,拿下头上的斗笠,洗了把手跟脸又喝了点水,才拿出那个包子慢悠悠的啃了起来。



山林间不时有各种清脆的鸟叫声,伴隨著水流的哗哗声,使的这地方犹如世外桃源,当然!如果没有虫蛇之类就更完美了。



看到旁边花丛不时有毛毛虫爬动,看的秦若萱一阵竖毛,匆匆吃完东西,喝了口水在不敢停留。



走了这半天,她都只是在周边找,並没有看到什么稀少的药材,一般止血的到是挖到了几株,被她一个意念种进了空间。



这林子陡峭,又爬了一个多小时,看这天上的日头,怕已是现代一点多钟的样子,秦若萱实在是累了,也没见什么好药材,看著这貌密的丛林,秦若萱骂了句娘。



“老天爷啊,本姑娘不求能采到什么千年人参,百年灵芝的,就想采几株药性好点的药材,怎么就这么难?”



这山林可不像现代电视剧里放的,山林里地上草木稀疏,药材一采一萝框可不是。



她此时处的山林,虽说草木没高的过份,但还是很貌盛,走起路来很是废劲。



此时她已处在快进入深山的地界,在往深处就没什么人来过的痕跡,周边的贵重药材想来早就被,这附近的村民采了去。



她要是不进深林一些,怕是要无功而返了,她很不甘心啊……



此时日头正晒,闷热的环境让人有点昏昏欲睡,没什么精神头的秦若萱干脆一个闪身进了空间,看时间还早跑到二楼竹屋想稍微躺会儿。



清凉的环境,不知不觉中她睡了过去,这一躺不要紧,在次睁眼她闹心了,她竟然睡著了。



急忙翻下床下楼,摘了个大果子就出去了,她这才发现,她已经睡了约三个多小时了,此时太阳已偏西,约摸快五点钟的样子。



她骂了句娘,快步往丛林深处走去,当然她只走进去了一小段距离,並不打算很深入。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处微陡峭的峭壁处,她找到了两种珍惜药材,一种是能止痛的,一种是剧有麻醉作用的,就不一一说明了。



远离此处又四处认真寻找了一圈,她又发现了三七白术等一些药材,总共找了三四十种,挖了个把多小时,有些药材实在根太深太费劲了,完工后她满意的拍了拍手掌上的泥,拿出一部分,一小部分留原地。



就见草丛里有两枚白色的,长长的蛋,她以为是什么鸟蛋,想都不想就將其放到手心。



闪身进了空间,將其放至在灵泉附近的花丛里,在把一些药材用意念,棵与棵之间隔一截將其种下。



此时天已暗了下来,刚出来还没抬脚走,便感觉到一个有份量的东西砸在自己后背,刚想抬手去拍掉,就感觉到那东西在爬动……



就这一瞬间,秦若萱只觉得汗毛一竖,慢慢转过头一看,她在淡定不了了头皮一麻,只见她背上有一只通体红色,头上还长有一对触角,约摸比大拇指还粗,有一根手指长还没毛的大虫子。



忍著怕她抓过地上一根小木棍,想將那毛毛虫戳下去,可见鬼的那虫竟然不下去,死死的粘在她衣服上,此时她已嚇的出了一层细汗。



此时她耳旁竟响起一阵沙沙的声音,她以为是什么动物,四处一扫没见什么东西,不过让她发现了一个,让她见了就想颤抖的东西。



只见地上草丛间,有很多约摸小手指头大的黑色圆黑色东西,不言而喻这是毛毛虫的粪便,她四周全都是,刚刚做事太过认真,她竟没发现。



下意识的抬头,这一看她瞳孔就是猛然一缩,全身血液仿佛都停止流动,后背一阵冰凉蔓延全身,手脚一阵阵冰凉。



只见头顶上方的树冠枝叶上,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她背上那种肉虫,而且还不止一棵树上有,四周这种树上全都是。



这场景嚇的她手里的木棍暂態滑落在地,脚底轻飘飘的,颤抖著手脚慌不择路往前跑去。



没跑几步脚下一痛,隨著一声哢嚓声,整个人一下扑进一荆棘丛,好在她下意识捂住脸,这如花似玉的脸才倖免於难,顶著四肢火辣辣的疼起身。



粉色衣裙被划开,有碎布还掛在荆棘上,她手臂被划的鲜血淋漓,而且见鬼的她脚竟然脱臼了。

-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