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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最魁祸首竟是一个被草覆盖住的小洞,此时她还没远离那些虫,咬牙站起身,只能暗骂娘。


拖著一只脚,一跳一跳远离这恐怖地段,等安全撤离后,在附近找了几味药材,伤口上的血液还在不停滴落。


她一个闪身进了空间,此时她已痛的嘴唇发白,她可还垫记著后背那玩意儿呢,一个意念將它甩的远远的。



到了竹屋前用意念抽出,其中一片固定住房屋的粗竹片。


咬在嘴里,这才伸出手將脱臼了的脚骨按了回去,伴隨著自己的惨叫声,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这特么的实在是太痛。



她全身湿透,就犹如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一般,真是后悔死了,她怎么就不多备点止痛药在空间?



颤抖著手臂拿下嘴里的竹片,折成两节又从衣裙上撕下两条碎布,用竹片將脚固定好,此期间痛的她嘶嘶直抽冷气。



等缓过劲来,她才起身去刚种下的药田里,选了几种止血止痛的药材吃下,生的药材嚼在嘴里別提有多苦了。



她绝美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差点吃的呕了出来,此时此刻这股辛酸啊,好吧!这全是她自找的。



这空间最让她无奈的是,没有水源,她又用意念摘下一棵苹果,啃了起来。



疼痛使她全身乏力,吃完东西就著草地躺了下去,她这空间是没有虫的,是以她没什么可担心的,不知不觉中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而此时京城摄政王府,苏柔原本想秦若萱天快黑时就会如约回府。



没成想这夕阳西下了,也没见半个人影,一般小姐说话从不骗人,说到做到。晚也不会到天暗下来了,还没见人这种情况从没发生过,很有时间概念。



当然上山很多时间迷了路,这得另说了,她急的在府门口来回走动,也没能等人回来。



在等不了,飞快回了府內,安顿好秦小暖兄妹俩,便去了书房找慕容泗求助,此时慕容泗刚从宫中回来,一身风尘仆仆,就听外面苏柔急切的声音传来。



在外候著的冷风阿七见此,眉头一皱,当然阿七只是拧了下眉,就听主子的声音传来。



“进来。”



苏柔急步走了进去,书房內慕容泗正喝著茶,苏柔低头给其行礼才道。



“王爷我家小姐出城采药到现在还没回来,还请王爷安排个手下,陪奴婢前往京外寻找小姐,小姐定是又在山间迷路了。”



慕容泗听此,正喝茶的手一顿眉心一沉,看了眼窗外暗沉下来的天,俢长的手指一捏,二话不说起身便往外走。



“主子您要亲自去寻?”



阿七见他出来,迎上前来问到,慕容泗不置可否,点了点头便道。



“安排马匹本王立即动身,冷风留下。”



一句话就將事情安排,冷风刚想开口的话全被堵在喉咙,看了一旁焦急等待的苏柔一眼,拱手应下,快步出门安排去了。



苏柔还以为慕容泗不打算带她,见人大步往外走,立即追上前问道。



“王爷你带上奴婢,奴婢也要去找小姐。”



当然她没得到慕容泗的回应,阿七慢下脚步,看向她清秀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暖意跟她齐平说道。



“跟著我。”



苏柔一愣,隨即明白过来,点了点头隨后到了府门口,就见冷风早已牵了两匹高头大马候著了。



此时摄政王府跟前停下一辆马车,车內下来的正是何霄鹿,见一行人似要出门,见了苏柔隨即想到了什么,俊顏闪过一抹担优,上前朝慕容泗行礼说道。



“草民见过摄政王,王爷这是要出去寻若萱?”



慕容泗本就看何霄鹿不爽,此时听他喊秦若萱如此亲密,冷冷扫了他一眼,二话不说跨上一头大黑马的脚蹬,一跃而上。



见此何霄鹿只能急声说道,“若萱定是去了城外西边的,山上采药。”



话音刚落很快马儿便飞驰了出去,阿七也坐上了那头大红马,苏柔看了看这威猛的大马,手足无措起来。



这马实在是太高了,她爬不上去啊,在她快急哭的时候,冷风冰冷的脸看向她,隨即他那白皙的手已伸到了跟前。



她在顾及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伸出手她一下就被阿七,强有力的臂膀拉上了马。



不过这样一来她就坐在了他前面,气氛有点尷尬,坐上后她一动都不敢动了。



阿七余光往后一瞥,就见冷风一脸受伤的看著苏柔,那眼里是化不开的情意,冷冷收回视线。



“坐稳了。”



话音刚落,阿七一甩马鞭,马儿也如箭般飞奔出去,刚刚的一幕看在冷风眼里,是多么的刺痛。



何霄鹿也转身回了马车,对车夫道,“快跟上去。”



对於第一次坐马的苏柔来说,这一路狂奔別提有多惊嚇了,又不敢大叫怕阿七不喜,半路將她丟下,一路狂奔到目的地时,她感觉自己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



看著小脸苍白的苏柔,阿七眉头一皱,刚刚他已经比平日放慢了速度的。



將绳绑在大黑马旁的一棵大树上,苏柔苍白著张小脸,走到他们跟前。



此时何霄鹿的马车也到了,一停下马车他便快步下来,走到慕容泗跟前说道。



“王爷若萱有次来草民店里,要卖菜谱於我,她便带草民到了一药铺买了些药材,期间遇到一村妇来卖药材,若萱就跟人打听了在哪采的药材,那妇人说就在西边那四坐连成的山上所采,所以草民想她一定是来了此山。”



要不是为了確认是哪坐山,慕容泗定不会等何霄鹿的,听了他所说便脚踩轻功上了树,一路往林子深处飞跃而去。



天越来越暗,此时看人已朦朦朧朧了起来,秦若萱醒来后感觉脚跺没那么疼了。



她想趁著天黑,看不见那骇人听闻的毛毛虫,索性走远点摸黑出那片山在说。



是以她出了空间,捡了根干柴当拐杖,往之前的血跡返回。


她本想著绕过那种树,在原路返回,可见鬼的那种树在那一片林子里,差不多全都是,她此时好无助的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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