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只大手抓住,慕容泗悬空著身体,仅抓住了一根滕条,正想尝试往上爬就听一声响,两人双双掉了下去。



在秦若萱的惊呼声中,下方早没了两人的踪影,苏柔爬在崖边捶胸顿足,哭的那叫一个淒凉,



要不是阿七拦著,她早就要下去寻人了,那条毒蛇在秦若萱推开苏柔的时候,就被敏睿的何霄鹿发现身后动静,转身隨手摘下一片树叶,射出被削成了两截。



此时何霄鹿阿七俩人,心里也急的要死,就算武功不俗,但俩人不会散失理智,连个照明的东西都没有就下去找人,那无易於下去寻死。



此时何霄鹿站在崖边,看著崖底他庆倖刚刚慕容泗也同秦若萱一起掉下,他相信有摄政王在,秦若萱定不会死。



转身看著被阿七拉住,挣扎不已的苏柔冷声道,“先回去带些人一起下去寻,现在没有火把谁下去都是一个死,放心有轻功了得的摄政王在,你家小姐定还会有性命在。”



苏柔痛哭流涕,也知自己这样下去只会搭上自己性命,到时候小主子该怎么办?只能点头三人快速下山而去。



事实也是如此,秦若萱俩人快速坠崖后,慕容泗並没有慌乱,快速抽出腰间的隨身匕首,插进石头裂缝。



只因这崖壁全是石头,只有一些野草跟细小树苗,从裂缝中长出,根本不足以支撑两人的重量。



刚稳住身形,惊慌失措的秦若萱只觉腰上一阵疼痛传来。



下一秒眸光含泪,只见她身后是一小块凸出的岩石,刚刚一稳下身行,她腰正好甩在这块岩石上。



此刻她痛的手心都在冒汗了,带著哭腔道,“吗呀!我的腰不会断了吧好疼啊。”



慕容泗刚刚是有感觉到她被撞了下的,但是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办法帮她。



只能冷声道,“忍忍。”



隨后低下头看下面的情况,刚才他们已经坠落了有差不多两丈高,这悬崖约摸五丈多高,此时能隱约看到下面有灌木丛。



因刚才坠崖时,手里的夜明珠掉落,方能给他看到地面的情况,但此时崖臂上没有滕条,他只能靠臂力抓住凸起的岩石,慢慢往下移动了。



“抱紧我。”



秦若萱感觉手脚发软,刚刚她只是双手抓著他的衣袍,他的一只大手扣著她的后背。



此刻她明白他的用意,只能在他扣紧自己的同时,一手搂过他的腰,双手紧扣死死掛在他身上。



等她抱紧自己后,慕容泗这才松开扣住她的那只手,抓住一旁的一块凸起,將匕首拔出插回腰间。



徒手攀岩了起来,这过程非常艰难,况且还是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更是增添了难度。



秦若萱感受著慕容泗慢慢呼吸急促,她知道这是他体力消耗过多,快支撑不住了。



慢慢低下头一看,此时也就越摸两丈多高了,离地面越近,光亮就越清晰,在移动个一米多左右,就能够到下面的粗树枝了。



她也有了打算,如果他支撑不住摔了下去,她就在快跌到地面前进入空间,在瞬间移出空间就不会摔死了。



慕容泗在这危机时刻,脸色竟然依旧如同往日,冰冷无比,近距离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俊脸,秦若萱心臟扑通扑通跳的起劲。



之前那种怪异感觉又出现了,感觉到怀里小女人灼热的眼光,还有她那心跳。



他嘴角微勾道,“女人!你要是喜欢本王就直说,不必偷偷摸摸的看。”



秦若萱听到他那好听到,能让人怀孕的声音,没有一丝冰冷,反正那种感觉她说不出来,撇了撇嘴道。



“长的帅还不能让人看了?別太自做多情啊,鬼才喜欢你。”



感受著小女人那气呼呼的语气,慕容泗嘴角上扬的更大了,不多时也爬到了那有树枝的地方,在脚踩到树枝的同时,慕容泗点足轻功在树枝上几个点,人便已稳稳落在了地面上。



落地了秦若萱还是没有要松手的打算,慕容泗看著她绝美的脸庞,此刻有些苍白。



“还不松手?”



秦若萱都快哭了,看著他可怜巴巴道,“我…我手麻了动不了。”



慕容泗看著她那似水的眸光,感受著她温暖的身体抱著他,心里竟有些不舍,不过下一秒两只大手还是往后。



碰到她柔软的手,给其松开后,秦若萱就僵硬的保持著原状,在双臂回血的时候,那种苏麻別提有多酸爽了。



等双手能动了,秦若萱想抬脚,只是腿刚抬起,腰就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看著面前女人那小脸一时五顏六色,他问道,“不能动?”



看到小女人点头,他眉头一皱,抬脚走了几步,將掉落草丛的夜明珠捡起。



回到秦若萱身前,二话不说轻轻打横將人抱起,秦若萱痛的直抽冷气,走了一段路,天空就电闪雷鸣,慕容泗看了天空一眼。



继续急步前行,终於在雷电交加的照明下,找到了一处悬崖下的洞穴,这洞不大也就三四米的空间吧。



將秦若萱放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也將夜明珠留了下来,看著她说道,“我出去拾些干柴,等会下雨会很冷。”



说著就要走,秦若萱看著他道,“你把夜明珠带上吧,这样拾得快些。”



此时他也不推辞,拿回东西麻溜的走出了洞口,看著漆黑一片的山洞,秦若萱闪身进了空间,用意念將竹屋內的夜明珠弄了出来,还有一个小药瓶。



便又快速闪出了空间,不过身子动了下,她就已痛的满头大汗,香汗淋漓,在煎熬的等待中,慕容泗回来了。



他一手抱著一小捆细柴,肩上还扛著一整棵粗树枝,也是现在可不像平日,没时间寻直接拿最粗的树枝,能烧很久不灭。



隨后他又出去了趟,这次有点久,在大雨將至前才回到洞中,只见他一手抱著一大捆干草,肩上依旧是一棵粗干柴。



衣摆撩起,里面鼓鼓囊囊的,此时的他就算有些狼狈,但那股王者气息依旧不减,让人感觉很有压迫力。

-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