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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秦若萱脚上绑著竹片的脚,也刺痛了他的心,见她处理过了也没说什么。



视线移到那纤细的腰时,入目微红还有些肿,在秦若萱的催促中,慕容泗这才颤抖著手走过去,更可恶的是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有了反应,真该死!將手里的药撒在她腰上。


又在自己衣摆处撕下一条宽布条,准备给绑上。


“等下!你不会就想这样给我绑上吧?”


慕容泗一脸不解看向她,就见小女人那颇为嫌弃的表情,朝他摆了摆手道。


“这药粉是干的,原本是要同一些药材碾碎了一起敷的,不过现在没办法,你弄些水进来,把药粉弄湿在给绑上。”



慕容泗没二话,秦若萱说什么就做什么,此时要是有人在,铁定会看的眼珠子都凸出来,北燕国堂堂摄政王啊,怕除了秦若萱在没人能指使的动他了。



豪不夸张的说,就连当今圣上都会有,被慕容泗甩脸子的时候,这能不让人惊掉下巴吗?



弄好后,她那肚子就咕嚕叫了起来,秦若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今天一天她就吃了那么点,到现在肚子早都扁了。



慕容泗嘴角勾起在地上的果子里,捡了俩个比较熟的递给她。



此时没有可挑剔的,接过他递过来的果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啃了起来,入口酸涩秦若萱绝美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慕容泗见此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变,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候,身旁的秦若萱突然。



往他身旁凑了凑,笑语嫣然將她咬了一口的果子,想也不想就往慕容泗张开,欲开口说话的嘴里塞去。



待某男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果子的小半已在他嘴里了,转过头在看到秦若萱那坏笑的表情时,他心底莫名很软,很舒服很开心。



而在他转过头的时候,秦若萱的小脸就震住了,慕容泗那棱角分明的俊顏,在如此近的距离看,简直让她想忍不住流口水,特么的也太帅了吧,她差点没忍住要扑上去亲他。



慕容泗抬手拿住果子,咬了一口,入口汁液酸涩让他微微簇了下眉,抬眸就见女子盯著他,眼睛都不眨。



好笑问道,“你这么看著我干什么?”



秦若萱听此,傻傻点了点头,“想亲你。”



待话一出口,看到慕容泗看她的神情都变了,她才急忙改口道,“不…不是,我是说我把你当偶像,仅此而已你別多想啊。”



慕容泗看秦若萱很紧张的看著自己,面上冰冷转过身,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脸色一缓嘴角上的弧度越放越大,慕容泗生平除了他母妃在世时,第一次笑的如此这般。



秦若萱紧张万分的看著他的侧身,真是后悔死了,上辈子花痴的毛病还是带到了这古代,嘴巴一禿嚕,开口就瞎咧咧。



她懊恼的抬手就给自己嘴巴来了一下,她怎么会明白,刚刚她的回答就是她內心深处的想法,无奈她自己不自知罢了。



“知道了。”



只见慕容泗转过身,看著她说了这么一句,秦若萱一头雾水,急急不解问道。



“你知道什么?”



“你喜欢本王就直说,何必要拐弯抹角多此一举。”



听此!秦若萱一脸嫌弃的看著他嘟囔道。“我才不喜欢你呢,你这自以为是的自我认知也太自恋了些,不过我承认是有些覬覦你的美色,话说回来你一堂堂王爷,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能娶一个带著俩孩子的寡妇入府当王妃?跟你说哦!我可没有给人当妾的心思,我要嫁的人这一生只能宠我一个,只娶我一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这一大通话下来,將慕容泗问住了,也惊艳到了他那颗,沉浸了二十多年冰冷的心。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这年代是不可能有女子说出这样的话的,很多女人肖想这样的事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却未曾出现过这样的男人。



而他至今二十四岁,身边也有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围转他,但时至今日他都没对任何女人动过情,不过好像又已经动了情。



他看向秦若萱的眼神,凝重里透著复杂,他从一开始,確实是对这个女人有所不一样,不过喜欢一个人真的是如同冷风所说的一样吗?



不过每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是会莫名的开心,看到她同別的男子说话,他也会莫名心烦意乱,他果真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不过这女人挺有先见之明,知道他与她地位不一样,是不可能娶她这样的女人入府的,想到这一点他內心就很不舒服,那种难受劲迫使他起身,走到洞口想让冷烈的风吹醒大脑。


秦若萱说完心里所想,就见慕容泗脸色变幻良久,他看著她的目光很是复杂,就突然起身走到洞外吹冷风去了。



让她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原本他是坐在自己身侧的,帮她挡住了大部分的冷风,现在人一走冷风直吹她的脸颊,冷的她又往火堆旁凑了凑,痛自不必说。



这才不满的看著他的方向道,“唉!你这王爷也太小气了,你不能娶我这样的寡妇还不让说了,噢!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暗恋著某个小寡妇,所以被我说中心情不好了?”



没听到男子的回答,知道肯定是,她又大呲呲一笑开解道,“哎!只怪你身份太高,就算你同那女子两情相悦,皇上也不可能让一个寡妇嫁入王府做正妻的,不过很多王侯將相也有將花楼女子赎回来做姨娘的,王爷也可以……”



“闭嘴。”



洞口传来慕容泗冷冽的声音,她知道他不高兴了,无奈吐了吐舌头不在说话,她很惜命的,索性闭上了眼,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慕容泗转过头的时候,就发现她呼吸平稳,走到她身旁坐下,看著她的脸苦笑一声。



他不在乎她生了別人的孩子,但…他却不能娶她,这世间还没人能阻拦他的决定,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对她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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