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看她睡著了还直缩脖子,慕容泗將身上的外袍解了下来,披在秦若萱身上,慕容泗一米九的高个头,那衣袍盖在她一米六几的身上,整个身体都给包住了。


如此她便迷迷糊糊睡了一夜,而慕容泗就这样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了一夜,这雨越下越大,丝豪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天刚擦亮的时候,秦若萱醒了,发现身上竟然盖著慕容泗宽大的衣袍,不禁红了脸颊她一动,边上坐著的千年冰山美男便睁开了俊眸看向她。


正当她尷尬想说声谢,就听他莫名其妙对她说了句,让她摸不著头脑的话。


“如果我喜欢你呢?”


在她震愣不知道说什么时,就听他又道,“我隨便说说,不必太当真。”


秦若萱在他说出喜欢她时,內心是无以言表的,竟然有些小激动,心跳砰砰都要蹦出来了似的,此时又听他说出这话,她內心是哗啦了个狗的。



那她还要不要当真?不悦瞥了他一眼,说道,“王爷,你这样说话,是会被人暴揍的。”



就见她將他的衣袍一掀,慕容泗皱眉,外面雨声適时也小了起来,天也明亮了起来。



雨水不到十分钟便停了,外面树干上还滴滴嗒嗒的滴落著水花,秦若萱兴奋的啊,动了下身好在昨夜敷了药,没那么痛了能动了便慢慢坐起了身。



慕容泗也捡起了他的外袍,重新穿上,看了眼她还绑著竹片的脚一眼。


“上来。”



慕容泗突然在她跟前蹲下,秦若萱一震头摇的根拨浪鼓似的拒绝,没办法慕容泗只能给她折了根木棍当拐杖使,脱臼了的脚沾地是很疼的,但她还是忍了。



慕容泗看著心里难受,但这女人性子太倔,出了洞俩人一直延著崖壁往前走,因秦若萱这伤患走的很慢,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天空竟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寻找山洞无果。



雨没两分钟就下大了,俩人被淋成了落汤鸡,秦若萱那个內心啊,看著慕容泗嘟囔道。



“跟你在一起,总没好事儿,第一次见你救你回来时,便是被淋成落汤鸡的,这第二次单独在一起,依旧不能倖免於难,我这运气也真够背的。”



慕容泗一听俊脸都黑了,看著对他不满抱怨著的小女人说道。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救命恩人的?”



“哼!咱俩这次扯平了,谁也別说谁。”



这雨水太凉,浇的秦若萱那叫一个透心凉啊,刚想抬脚便感觉腹部一暖,便感觉一股热流涌出。



秦若萱低头,就见自己粉色鞋面,已成了红色……



“倒楣。”



她真是欲哭无泪啊,这时候竟然还来这破大姨妈了,关键前面还有个男人啊,又没东西垫怎么办?



此时慕容泗也嗅到了一丝血腥味,转身看向秦若萱,就见她裙摆鲜红,隨著雨水往下流到地面。



以他的第一反应是,她受伤了,也隨之问了出来。



“你受伤了?”



秦若萱觉得遇到他慕容泗,这两辈子加一起的霉运,都用完了,她所有的大糗事都是当他面发生的。



这臭男人竟然还问她是不是受伤了?难不成他不知道女人都有大姨妈来访的?



“对,我受伤了,而且那伤处地方太隱秘,你別过问太多。”



即是如此!她也不要脸的撒了个善意的谎言,说破了她脸还放哪去?



慕容泗对女人的事,还真是一窍不通的,见她如此说,在看向她的腿,那鲜红似乎更多了,还是忍不住皱眉问道。



“流那么多血,还是处理下吧。”



秦若萱翻了个大白眼,处理你个大头鬼啊,不耐烦的说道。



“死不了人,我是大夫难不成,你比我还懂?”



见她態度坚决,慕容泗也不在坚持,继续带路只不过脚步,比之前快了很多,没过多久冷风阿七在她们身后寻来了。



是慕容泗提醒的她,在人快到跟前时,秦若萱对他说道,“你別让他们过来。”



虽然不理解,但慕容泗还是照做了,让阿七俩人停住,俩人身后还有一眾人,何霄鹿苏柔也在其中。



何霄鹿远远的就见秦若萱好好的,他便也放下了心,秦若萱见苏柔也在,心下一松在小丫头梨花带雨跑到她跟前时,拉她到一边轻声说了几句。



苏柔也红了小脸,秦若萱无法只能让慕容泗打发身后的人回去,只留了阿七一人尾隨…



最后慕容泗看不过秦若萱走的坚难,不顾她的反对,背著她前行的,待几人回到摄政王府,慕容泗让府医去给秦若萱看伤,被哄出来后,冷风被慕容泗叫到书房问起此事,冷风听后双肩忍不住抖动。



忍的实属坚难,在慕容泗得知女人每月那事后,也是黑了脸將冷风哄出了门,虽然他不嫌弃秦若萱,但在属下面前没脸不是?阿七看著笑的前俯后仰的冷风,也难得没冷著一张脸。



这事后慕容泗也是没好意思见秦若萱,秦若萱也因重伤在房休息了一段时间,而且让她发现了一个惊人密秘。



她有次在空间不小心睡著了,醒来发现腰跟脱臼的脚都好了很多,她才知道灵泉竟然还有修復伤痛的功能,上次脚脱臼进空间她竟然没发现这点,真是失策啊,让自己白受那多无枉的罪。



是以她大多时间都在空间休息,也免去了买药材敷伤处的过程,什么都不包每天出入空间,原本伤筋动骨一百天,灵泉空间加水果的滋养。



她十天后便恢復如初了,也亏的是她的伤没伤及根本,才能如此快便痊癒,在慕容泗见到她在园中散步,那不可思议的眼神里,秦若萱回想起那日之事,尷尬的大呲呲一挥手。



將功都归在自己超高的医术上,便溜了人出府找何霄鹿去了,那日她没能亲口道谢,很是过意不去。



等她回来之时,正是用晚膳的时候,路过慕容泗院子外,他正在园里凉亭里用著晚膳。



秦千凝也在,正在给他布膳,秦若萱见了心下烦躁。

-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