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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子的书房,就连他们也只能在主子传唤的时候,进去一会儿,平日都不能进去的,这书房有太多重要的东西,没有主子的允许是不能进去的。


而且书房四周都有暗卫守护,此地就犹如王府禁地,被秦小阎那小傢伙说的,此地就跟菜市场,卖白菜的地儿似的,俩人互看了眼哭笑不得。


秦小暖听哥哥这么哄她,眸光含笑小嘴一嘟说道,“哼!娘亲要是知道哥哥深夜拿著娘亲的东西出来,看她不打肿你的屁屁。”



秦小暖看到桌上放著的那枚麒麟玉佩,想也不想就说道,原本是想嚇唬秦小阎的,苏柔一听下意识看向桌上的东西。



这一看之下,嚇的她魂不附体,这……这不是小姐的玉佩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眼神惊俱了一瞬,不过没能逃过慕容泗精明的双眸,他犀利的眸光看向桌上的玉佩,要只是秦若萱捡来的玉佩,苏柔一个丫鬟也不至於如此神色,她定是还知道什么隱情。



苏柔回过神,缓缓吐出一口气,定是小少爷拿出来的,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看向秦小阎那同王爷巨神似的小脸,小包子脸上尷尬的小表情就那么笑看著她,苏柔思绪回返六年前。



那夜小姐被王爷灌下落子汤大出血后,在乱葬岗小姐命大醒了过来,也不知从哪学来的医术,知道止血的法子。



让她给按压穴位止住了血,后来来到了田福村落脚,小姐说她的医术是早年间看医书学来的。



对此她也不怀疑,因为以前老將军就对医术很感兴趣,买了很多医书放在府里,老將军走后那些医书就被安放在了祠堂,小姐可能是在被罚的时候偷学的。



而就在那时候,小姐还告诉了她一个惊天大密秘,小姐说她早在嫁入摄政王府前就失了身,而且就在將军府后院的池塘边。



但是没能看清男子的脸,因为那天夜里小姐被抱到树下,月光被遮住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中途小姐晕了过去,醒来后那男子已离去。



在被揉的一团乱的杂草间,看到这枚象征著当朝摄政王的麒麟玉佩,而后来小姐就嫁进了摄政王府,但新婚夜王爷並没有来入洞房。



后来小姐被诊怀孕,她也是被震惊的六神无主,王爷一碗落子汤差点要了小姐的命,她得知差点被流掉的孩子,是王爷的子嗣的时候,是又惊又喜。



在小少爷小小姐出生后,看到那么像王爷的小少爷,她同小姐就更加篤定,那夜里夺走小姐清白的人就是摄政王。



只是两位小主子,小小姐像小姐,特別是那双如水的眸子小脸。



而小少爷却像王爷,那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王爷,只要是长双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



但这事小姐却不想告知王爷,就是因为王爷当初差点害死两位小主子,这结就拧死在这儿了,她至今对此事也是五味杂陈。



不过要小姐能接受王爷,事儿一说明了就又是幸福的一家子,小姐之前还对王爷特別没好感。



现在她这贴身丫鬟到放心多了,小姐的心里已经有王爷了,刚才她伺候小姐洗漱时,小姐还在嘀嘀囈语,喊王爷的名呢。



她虽然没嫁过人,但还是希望小主子能认回亲身父亲,既然小姐不愿意此时坦白,她就不掺和了,相信不久后小姐明白自己的心,就会跟王爷坦白了。



只是苏柔还是太嫩了,低估了她家小姐的倔强要强的性子,好歹秦若萱两世为人,怎么可以能肤浅的看男人过活?



更加不可能为孩子而妥协,她相信自己就能给孩子最好的,父爱母爱她都能给,虽然可能不可能完美。



“王爷夜已深,奴婢来带小少爷回房休息。”



秦小阎一听就要走,脸上的小表情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慕容泗见了很不舍,將两个孩子招呼过来,低声说了句。



“你们放心,以后慕大叔会常来看你们的。”



秦小暖是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而秦小阎听后乐坏了,只要慕大叔能来看他们就好。



是以很干脆的跟慕容泗挥了挥手,“慕大叔你也早点睡,阎儿先带小暖回去睡了。”



隨后拉过秦小暖的小手,率先走了出去,苏柔也行了礼追了出去,看到这么懂事的秦小阎,外面守著的阿七俩人也是有些心疼。



不过那抹心思,在看到苏柔出来后,都纷纷靠边儿了,阿七只是在苏柔出来的时候,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而冷风这直肠子的人,就一直盯著人家就挪不动眼了。



苏柔自是感觉到了,抬眸就见冷风那直白的眼神,她小脸一皱,但还是理貌的朝两人点了点头,快速追上前方的小主子。



冷风本想追上前去护送美人的,但脚刚迈出去一步,就被阿七拉住了衣袍,回过头不解看了他一眼。



“想被主子责罚,你就尽管去。”



阿七冷冷说了一句,便收回了手不在言语。冷风后背一凉,还是规规矩矩的站回了原位。



这一夜秦若萱都在做梦,全是与慕容泗有关的,还梦到了六年前被他狠狠剥夺的场景,她被嚇醒一身的汗水。



苏柔一直伺候著她,她一醒来就从外间的软榻上起来,快步走了进来,一看小姐这一脸的汗,著实也是嚇了她一跳,快速从怀里掏出她贴身的帕子递给她。



“小姐你做噩梦了?”



秦若萱接过帕子,擦了汗珠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做那个梦,虽然记忆里是有那一幕的,但这是两种天壤之別的感觉。



当时原主心里恐惧的那种感觉,还縈绕心头挥之不去,好似刚刚她亲身经歷了一般。



让她对男女之事,有了非常抵触的心理,对此产生了俱意,而只几墙之隔的慕容泗还不知,六年前他身不由己的那一刻,对秦若萱的身心有了多大的伤害。



为此让他日后追妻之路,又增添了一大难题,验证了那句,追妻路漫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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