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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看著小廝找来的民宿,跟秦若萱家的距离,那就是一个在村尾一个在村头啊,他气的伸手指关节猛打在小廝头上。 



小廝疼的直丝丝抽气,他也不想啊,捂著头小声而又委屈的说道。



“少爷,小的全是按你说的办的啊。”



王霸怒目瞥向他,骂的是一个唾沫横飞啊,指著他便道。



“你按本公子说的做的?本公子让你找这么远的房子了,你找个这么远的房,离美人儿那么远,你脑子没被门夹吧啊?”



“不是啊少爷,你今日不是交代了小的,要找个好点的房麻,这全村就这家还能看,要其他农户家里,小的怕公子真下不去脚啊。”



王霸指著他大骂道,“重找,明日你给本公子重新房,还有要找间离美人家最近的,一定要最近的。”



小廝为难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小声问道,“少爷,您確定,就算环境条件都很差?”



王霸一拂袖,大声说道,“確定確定,你个瘪犊子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做你就照做就是了。”



小廝点头,不过好似回想起什么,那脸色有些耐人寻味。



京城——



摄政王府书房內,慕容泗双手往后背著,站在窗边看著夜里的星空,不知在想什么,冷风敲门而进单膝下跪。



“查到了?”



冷风拱手稟报道,“是,主子您六年前那夜进宫赴宴,您中计是月贵妃所为,月贵妃趁机在主子同皇上举杯的酒里,下了媚药,而月贵妃起初是想让主子,在宫宴上出丑玷污吏部侍朗家嫡小姐,而吏部侍郎是二皇子的人,月贵妃想从此方面下手,来掌控主子在趁机给您下蛊控制。而那夜主子却出了宫,又进了將军府后院池塘,在神志不清时强了府上某个女子。”



良久都没有听到慕容泗开口,冷风紧张的额头都出了细汗,慕容泗转过身冷冷说道。



“让你们查这么久,你就给本王查出这么点消息?”



冷风见主子动了怒,不住颤抖了下身子,硬著头皮又说道,“是属下无能,关於那夜主子所遇的女子是谁,属下实难无从下手,因將军府內自那夜后,便重换了伺候的粗使丫鬟小廝婆子,而宫里那夜给主子下药之人也在那夜后被淹死了。”



慕容泗听后额角青筋爆起,就连他的暗卫都查不到的事,这月贵妃真是好手段哪,心也够狠所接触过的人,一率杀个干净。



这他也就没什么可惊讶的,但將军府里后院下人全换了,这可就耐人寻味了,那夜后他可没有听到过,从將军府里传出来有关女子失贞的消息。



那夜后便打发了人走,处理这事的人竟然连冷风都查不出,他深邃的眸光冷如寒冰,久久不曾开口。



“主子。”



慕容泗回到椅子上,一手撑著下顎,下一刻说出一句,让冷风不解的话来。



“进宫。”



慕容泗可不等他反应,便快步走了出去,冷风急忙起身,快步追了出去,他真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是有必要深夜跑皇宫去的。



但主子做什么,他无权过问,出房门后主子竟然不坐马车,而是一跃而起,点足轻功往皇宫而去。



他带著浓浓的不解追了上去,皇宫御书房,慕容冲看著自己这胞弟,一身风尘仆仆走进来,朗声问道。



“什么事,能让胞弟连夜进宫啊。”



慕容泗面对他这皇兄,依旧是一张千年冰山脸,慕容冲也不恼,在他印象里他这胞弟,长大后一直以来就是这副神情,除了愤怒之外的表情,他还从没在慕容泗脸上见过別的任何表情。



慕容泗朝他拱了下手,“臣弟参见皇上。”



慕容冲见此,笑著摆了摆手,“唉!朕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我兄弟见了朕不必行礼。”



“皇上,君臣之礼不可废。”



“唉!你啊这倔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说吧深夜进宫见朕,所谓何事。”



慕容冲看著他,笑著无奈摇头,坐回到了紫檀木宝坐上,等慕容泗回答。



“臣弟要出走游歷,顺便民访一番。”



慕容泗冷冷开口说道,慕容冲看著他无奈点头,他这胞弟自己都打定好主意了,才进宫来告知他。



“你呀!自己都打定主意要去了,朕能阻止得了你?你还进宫来同朕说一嘴,成心想气朕啊。”



慕容泗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不能。”



“哈哈哈!好好好,去吧去吧你这些年,为朕的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是该出去散散心了。”



慕容冲一脸笑容,对自己这弟弟,他是真无奈,慕容泗也真是为他付出不少,要是北燕国没有他扶持他,也不可能有今日的北燕。



如是他才赐封他为摄政王,当然他封这个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月贵妃母族势力动盪不安。



盐国战士个个驍勇善战,虽是个小国確也是北燕国,其中一个要重点防御的敌国,特別是月贵妃还生下了一子,二皇子慕容复。



为以防万一,他想让慕容泗继续好好辅助大皇子登基,他年世已高,没有那个精力转了。



当然原本这大皇子,就是皇后所出,身为皇上的嫡长子,理应顺顺利利当上太子的。



但是月贵妃母族却出来横插一脚,说什么要大皇子並没有功绩在身,不配继承太子之位,要大皇子立了汗马功劳,方可继承太子之位。



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盐国什么意思,所有人都看的出来,要是二皇子能当上太子,那于他盐国那是如虎添翼。



当然月贵妃定也有此意,她就这一个儿子,能不想被他看重麻,盐国的意思他懂,但他不能直接喊打喊杀。



狗急还跳墙,他要这么做,定会两败俱伤,对北燕並不是什么好事,別国都虎视眈眈的看著北燕呢。



要与盐国这冲突一发,那別国定会趁机攻城,一举拿下北燕,所以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这皇帝也当的够憋屈,所以,他此生能依仗的就只有慕容泗。


他看著慕容泗,思绪飞远想了很多,慕容泗可不管他想什么,在次拱手。


“臣弟告退。”


看著那高大清冷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间,而慕容冲並没有想到过,他这次所谓的民访,会是去寻心爱的女子,外面的李公公手持拂尘走了进来。


“皇上,您就真同意摄政王去了?要是边境出什么事,这可……”



慕容冲起身,伸手挥了挥,眉心紧皱道,“不可拦,摄政王帮了朕不少,他定是有什么私事要做,就算朕阻拦他也是无计於是的。”



李公公上前给慕容冲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一想到摄政王以往的作风,也是不禁头疼。



別看平日摄政王见了皇上,那么恭恭敬敬,君臣有別的模样,有些事要是摄政王不想,或者是不愿做的事。



就算皇上金口玉言开口,摄政王依旧会拂袖而去,皇上又拿他这王爷没任何办法,在慕容泗跟前,皇上也不过是个摆设。



照样会给皇甩脸子,李公公回想起往事,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过话说回来,这连天子都压不住的人,却没有心坐上那个位置。



要是摄政王想坐,以前太上皇还在世时,就该立了但当时选太子之位时,摄政王直接拒绝了。



他只想当个闲散王爷,这后来摄政王在北燕国,受他国侵犯之时,挺身站出大杀四方,是皇上的福,更是北燕老百姓的福。



是以李公公不在多说,做完手里的活,便退到了一旁,不在多言。



而出了皇宫,冷风得知主子要去民访之时,也是一脸不可置信,主子什么时候有这爱心了?



“主子,您真打算去……去民访?”



慕容泗冷冷扫了他一眼,转身回了书房,边走边说道。



“废话太多,马上收拾行礼,安排马匹连夜出发田福村。”



当冷风听到他说出田福村的时候,那一脸的惊讶与喜色呀,唉呀吗呀!他家主子终於是脑子开窍了。



太难得了,不过一想到能见到苏柔了,他的心也跟著瘸悦了起来,天知道这段时间,主子派阿七去守护秦大夫,他的日子有多难熬,终於要拨开乌云见月明瞭。



无声嘿嘿一笑,走出了院落,对外面漆黑的夜自顾说道,“下去准备两匹千里马,要快主子马上就要用。”



说完便转身快速去了慕容泗房间,去给他收拾行礼去了,总共才用了五分钟时间,冷风见主子出来,立即马出了一个披风递给了慕容泗。



慕容泗接过系上,冷风自己早就披上了,出了府门外面就已有两位小廝,牵著两头精神亦亦的千里马等候了。



两人一人跃上一头,一夹马肚马儿便飞奔了出去,而这边秦若萱还並不知,慕容泗已经赶往这边了。



今夜她洗漱过后,秦小阎抱著他的小枕头过来了,看著她吱吱唔唔说道。



“娘亲,阎儿…阎儿想跟你一起睡。”



秦若萱见小奶包如此,哈哈笑了声,伸手捏了捏他那红扑扑的小脸蛋,看著他那像极了某男的小脸,秦若萱竟有一瞬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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