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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萱只一眼便知道何因了,但还得在秦小阎的证实下,才能下结论,是以她不管自己手上的伤,从隨身的小白布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拔开瓶塞,在秦小阎那肿胀不堪的额头上,撒下药粉在从包里拿出专用的包扎白布,给缠起来。


又在小奶包人中处掐了一下,秦小阎这才悠悠转醒来,入目是一片花白,隨即额头传来一阵阵的痛。


他皱著小眉毛,双手下意识就抓上脑门,秦若萱手急手快拦住了他的小手。


“乖!不能挠。”


秦小阎在听到秦若萱温柔的声音,这才对焦视线转头看向他那,双眸含泪的娘亲,他这才回想起,之前他好像踩到了皂角,然后摔到了石板上,又滑进了河里。


之后的事,他就记不太清了,好像还喝了几口水,看娘亲身上还湿噠噠的,就知道是娘亲救他上来的,此时娘亲还一脸疼爱的看著他,他暖暖一笑就说道。



“娘亲!你以后少骂阎儿一点,你看阎儿一有事,娘亲就如此这般心疼,平日你骂阎儿不都得心疼死了。”



见这小子如此说,秦若萱心下一松,轻轻拍了他小屁屁一下,“还能跟娘亲拌嘴,看来你还没摔成脑震盪,回家多喝几副中药就好了。”



某小阎一听苦了小脸,苏柔看著俩人的互动,又忍不住红了眼眶,而一旁的白莲花见秦小阎没什么事,狠狠瞪了他一眼,这小子真是命大,这样了还能没什么事,啐了口唾沫,转身扭著臀就往回走。



秦若萱自是看到了,身旁的妇人见人没什么事,说了句好好休养的话,也都散了去。



“太好了,小少爷没事,小姐奴婢先给你伤口上点药吧。”



她看著秦若萱那伤口,就心生不忍,拿过刚刚给秦小阎上药的那药瓶,就给秦若萱上了药包扎。



某小阎这才看到,秦若萱手心那狰狞的伤口,也不禁眼眶一热,上前在她伤口处吹了两口。



秦若萱很感动,小屁孩儿还知道心疼娘了,隨后寻问了秦小阎刚才的经过,果然证实了她的猜想。



她还在小奶包的脚底看到一小片,没有冲掉的皂角,嘴角一勾苏柔只觉,她家小姐这笑容,太过阴森知道某人要倒楣了。



秦若萱承认她大意了,也太过相信小奶包,他才五岁啊哪能想到人心有这么阴险狡诈,之前明看到白莲花在那,也不带他走她狠狠甩了自己一啪掌。



在某小阎同苏柔吃惊的目光下,站起了身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又拿出一锭一两的碎银,把药粉撒在那碎银上。



而秦小阎还回想著秦若萱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的画面,他没敢问出声,但他知道娘亲是因为他,才打的自己。



小屁孩儿也自责了起来,要是刚才他不分心,哪会让那臭婆娘得逞,这个仇他记下了。



等秦若萱弄好后,她才將秦小阎背在后背,往洗衣服的地方走去,之前她光顾秦小阎了,把小女儿留在田边了。



等她火速赶回去到时,就见白莲花那心机婊正站在秦小暖跟前,不知道在说什么。



见她回来,又若无其事的离开了,小包子一见她眼眶就红了,刚才她以为在见不到娘亲了。



秦若萱伸出一只手,將小傢伙的头轻按在自己怀里,“不怕!娘亲永远会保护小暖跟哥哥的。”



“唔……嗯。”



小丫头埋在她怀里,哽咽了几声,但现在不是表露亲情的时候,苏柔捡起了菜蓝,拉起秦小暖几人往回走。



她们走的时候,白莲花还在涮洗一件衣服,可能刚才没放稳掉下来的,在路过的时候人家竟然,惺惺作態的关心了秦小阎一句。



秦若萱笑的一脸春风满面,跟人道了谢就走,天知道她转过身后的脸有多阴沉,在走了一段路后,不经意假装往后一看见人还没跟来。



她將帕子包裹的碎银,从包里摸出假装不小心遗落,等有了个一百米的距离,她才在一棵大树旁躲了起来。



没多大会儿,白莲花跟来了,远远的她就看到前面有一张帕子,似还有一块东西,她飞快跑上前一看,是一锭一两的银子时。



那双眼都亮了,一下抓起来將帕子包好银子,左右看了下这才匆匆赶回家,秦若萱见此勾了下唇。



她刚刚包的帕子,是村妇都买的起的那种,因为她时常进山,就让苏柔拿碎布给做了几块,什么也没绣的帕子,所以压根不怕白莲花日后找上门来讹她。



这一下便到了中午,把两包子带回家后,秦若萱亲自下厨掌勺,弄了一桌秦小阎爱吃的菜。



苏柔负责煎药,回到家后秦若萱在次给秦小阎把了下脉象,確定没撞出內伤,这外伤骨头定是撞的不轻。



再则撞下去时,刚好撞在一小小凸起处,才会磕破了皮出了那么多血,並不是撞破了皮的。



在她们回来时,暗处的阿七才知道秦小阎受了伤,原本他是要跟隨母子三人的,但他昨夜不知吃坏了肚子,早上都在闹肚子。



他此时也是很懊悔,要被主子知道秦小阎受了伤,自己怕少不了一些惩罚了,他苦笑一声。



就这样,这半天里全家都在照顾秦小阎,別的还好主要老得喝那苦掉牙的药,某小阎表示很苦逼。



在他白日痛苦不已,叫半边脑袋都疼的时候,秦若萱不得已在水里放了类似安眠药的药粉,让秦小阎睡了过去,又將他抱进了空间,主要空间灵泉能养伤啊,她还拿了个小木勺进来。



弄了小半勺的灵泉,来回给秦小阎擦额头的伤后,才从空间出来,在外界到晚饭时间时,才將秦小阎移了出来。



隨后不停在他额头处擦灵泉,在苏柔说能吃晚膳时,她才出了房门。



秦小阎醒来后,小奶包面上没那么痛苦了,这让秦若萱松了口气,在她喂他吃下小碗饭饱后。



苏柔又端来了那黑乎乎的药,某小阎自是又吃的鬼哭狼嚎的,房间內几人都被他逗笑了。



而另一边,白莲花白日回家后,回房拿出那碎银反復放手里摸了好久,才放回去藏了起来。



农户人家一年都不见得能攒下三两银子,她一下就捡到一两,心下暗骂哪个倒楣的妇人丟了银钱。



但开心不过多久,到了晚上她就觉得,身上好痒以为是有跳蚤什么的,还去冲了个澡美美回房睡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村里出现两个身影,依旧是骑在高头大马上,正是慕容泗同冷风二人。



冷风都要哭了,主子这一路来没停下来歇过,一路骑死了三匹千里马,要不是主子的手下哪个地方都有分布,且都隨时备著千里马,哪能那么快来到这里。



一路风尘仆仆的慕容泗,身形有些狼狈,平日冰冷的眼眶布满了红血丝,当他们的身影出现在秦若萱家门前,阿七从暗处飞下,单膝下跪道。



“属下恭迎主子,还请主子责罚。”



慕容泗一听眸光一寒,阿七脸色不变继续说道,“属下失值,让秦小公子受了伤。”



慕容泗没开口,点足飞进了院子里,也不知他用的什么香,房间里的人都进入了沉睡。



他轻轻推门而入,秦若萱的房间內飘荡著药香外,还夹杂著一股女子独特的清香。



待走到床边,见床上秦小阎那额头缠著的绷带时,眸光又冷了三分,视线往下移在看到坐在床边,趴睡著的女人时。



他的眸光一暖,心心念念的女子,就在眼前他心里满满都是暖意,將秦若萱抱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后他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將秦小阎额头的绷带拿掉,看了看伤口竟有些开始结痂了,思考了一瞬这才收回瓶。



她的医术那么高,自己这药在好,哪比的过她的好,呆了良久他才退了出来,阿七冷风俩人依旧保持著之前的模样,见他出来冷风上前说道。



“主子您已三天三夜没合眼了,还是回镇上歇息一夜吧,这儿有医术高超的秦大夫,秦小公子会没事的。”



“好生照看,在出错你就可以不用留在本王身旁了。”



“是!”



慕容泗回头看了眼院子,这才上马往镇上而去,走前冷风朝阿七眨巴了下眼。



阿七会意点了点头,冷风觉得没趣,上马追主子而去,这深夜里的马蹄声,来也快去也快,但没惊起村里熟睡的任何人。



翌日秦若萱醒来,有些发觉不对劲,她好像睡的太沉了,像吃了安眠药似的,但她没多想。



也以为是迷糊间才上的床,並没做深思,她起床时已是日晒三竿,苏柔做好了吃食,秦若萱將秦小阎叫起吃了饭。



而另一边白莲花起来后抓狂了,她觉得身上痒,挠了一夜早上起来后,发现全身都肿了一抓还疼,秦若萱在听到消息后出门看热闹了。



此间,慕容泗不知何时来了村里,秦小阎回房后,抬头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他,一下扑进了他怀里。



抱住慕容泗的大腿,仰头眸光亮晶晶的看著他,“慕大叔,你终於来了。”



“嗯!慕大叔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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