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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秦若萱主仆几人,已到了田里,如秦若萱所说,那秧苗都多高了可以种了,不过就苏柔一人动手。


原本秦若萱也想下水的,被苏柔这小管家婆给制止了,人家双手一插小腰,指著她的右手就撒盐。


好吧!秦若萱承认她的伤口还没好全,自受伤后,她下厨给小屁孩儿做菜吃,都是苏柔给弄好配菜。


只不过有时候,她闲的就给择择菜,还没少引来苏柔恶狠狠的眼神,不过还好啦,一到晚上睡觉,她就进空间睡一觉在出来的。


在有也同秦小阎一起,在给自己伤口擦灵泉,伤口已结痂了,就是不能太用力而已。


苏柔每次给她上药见此,自是吃惊不已,还口口声声说是自家小姐的医术高明,咳!她自是不会说出真相的啦。



坐在田坎边,看著田里的身影忙来忙去,秦若萱表示一不干活,就觉得犯困了肿么办?



两小只也坐在她身旁,杵著小手看著,觉得无聊透了,某小阎现在额头已不包了,所以就又能跳了皮了。



站起身一下跃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看的秦若萱是嫉妒死了,然而不等她嫉妒完,身旁的小丫头也跃跃欲试了起来。



没成想还真轻松上了树,同秦小阎那臭小子,站在树枝的第三排。秦若萱表示不服了,她扯了根草咬在嘴里,那棵树就单一棵,屹立在那的。



周边全是草,並没有水什么的,正好是她练手的最佳场地,反正她不急著回去,秦小阎兄妹见她起来,挪了挪位。



“娘亲!你也要上来吗?”



秦小暖睁著大眼睛,看著她问道,秦若萱邪魅一笑,“那是自然,娘亲也有几天没练过轻功了,正好今日练练手。”



秦小暖自是百般开心,秦小阎一听她所说,吐了吐舌头,看向自家娘亲,不冷不热的说道。



“先別说大话的好,不过娘亲练了这么久,阎儿也教了这么久,也是该给个交代的时候了。”



秦若萱愤愤看了秦小阎一眼,搓了搓手將嘴里的狗尾巴草一下吐了出去,而她不知道的是,在离她不远处的某棵大树上,慕容泗高大的身躯,直立在上面注视著这里。



秦若萱做好了准备,一下点足往树上跃去,只不过还不等秦小阎看清楚,耳边就传来一声砰的声音。



秦若萱失败了,刚凌空两脚,就感觉到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直线往下掉,她狼狈的爬了起来,吐掉嘴里的碎草。



“呸……。”



秦小阎见此无奈扶额,秦小暖则看著自家娘亲笑的合不拢嘴,没办法实在是娘亲也太好笑了点。



秦若萱抬抬白了小丫头一眼,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脏东西,这一摔真是疼死她了,远处慕容泗的眸光沉了沉,那女人是想干什么,自己不行还逞什么能受那罪。



苏柔正忙的起劲儿,耳边就传来一阵闷响,一转身就见自家小姐一身狼狈的躺在地上她一惊。



“小姐你怎么了?”



“没你的事,干你自己的活去。”



苏柔见小姐心情不好,她不明所以,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而暗处的冷风见此,无奈的皱了皱眉。



秦若萱在京城同何霄鹿学轻功,他是知道的,而且她也学了有小半个月吧,要是有资质的人的话,那定是入门了的。



他看著秦若萱压根儿就没入门呢,在他看来秦若萱是学不会的,她压根就没有那个天赋啊。



这不是逼自己强人所难嘛,当然他一个古代人怎么会懂,现代人羡慕轻功到了何种竟地?



要是被秦若萱知道他心里的吐槽,定会气的要拿银针扎他,好在他没给她那机会。



秦若萱这小爆脾气嘞,她怎么会认输,一把擼起袖子,又开始了新的进攻,今日秦若萱一袭青色衣裳,一件青色的石榴裙,外批一袭青色纱衣,肩上有一条用上好的淡淡的黄色丝绸做成的披风,穿上与裙子绝配。



裙上绣著白色的百合,那白里透著点红,就犹如那白皙红润的脸庞,上层头发盘成圆状,插著几根镶著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將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上。



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樑下有张小小的嘴。



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著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妥妥的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貌。



慕容泗看著那一抹身影,就算如此狼狈但还是如此让人著迷,他喉结不自觉的动了下。



好在不付自己所望,秦若萱在努力了几次后,终於上了树,咳!只不过她是在最底下的树枝上,而秦小阎兄妹是在第三层树枝上。



中间有一层树枝相隔,秦若萱才不管呢,她见自己稳稳落在了树上,笑的见牙不见眼,对头顶的秦小阎大叫了一声。



“秦小阎你看到了没,你家老娘不付你所望,终於会轻功了,哈哈哈……”



耳边传来著秦若萱的大笑声,秦小阎翻了个大白眼,他表示无语死了,她才到了第一层树枝上好不好?



目测离地面也就一米多点的距离好不好?这有什么可开心的,她要是能上到第二层的话,那他还能夸她两句。



“马马虎虎吧,下次就要努力学习了娘亲。”



秦若萱一听虎了脸,一挥手管他的了,“哼!小屁孩儿,也不知道说两句好听的来鼓励鼓励娘亲,下次不给你做好吃的了。”



某小阎才不要呢,夸娘亲几句又不会瘦几斤,夸吧夸吧,是以某小阎就开启了夸娘亲的时间。



“娘亲你怎么能这么想阎儿啊,阎儿平日里话少你是知道的,额!我就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夸娘亲了,你怎么能怪阎儿呢,更加怎么可以拿吃食威胁儿子啊。”



秦若萱听了这小子的话,脸黑了黑,他这是在夸自己呢还是在夸自己呢?唉!算了她就免为其难的收下吧,谁让小屁孩儿难得服软了呢不是。



“唉!这才乖嘛真是的。”



苏柔见她们说的开心,也是会心一笑,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秦若萱也不管了,找了个粗一点的位置,就准备躺下去。



当然那树在粗都没有她腰粗,见她这一动作,秦小阎表示脸都黑了,拉的老长老长,一下落到她身旁,制止了正要躺下去了的秦若萱。



“娘亲你这是干什么,你刚会轻功,就敢隨意躺树上,等下掉下去,或者是起不来了可怎么办?阎儿可拉不动你。”



秦若萱一听也是哈,苦哈哈的看著他的小脸,又坐了起来,要是自己在作死,呆会儿她动不了,她相信某小阎肯定是不会管她的。



隨后找了个树杈,靠在上面闭目养神了起来,秦小阎看著很是不解,娘亲困了干什么不回家去睡,反而是要在这里睡?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家门口蹲了个把时辰的罗氏,气的一个劲在那啪啪拍门,也不怕把门给拍碎了,要陪人家银子什么的了。



“秦若萱你给我出来,你別躲著。”



有路过的村民见此,不禁皱起了眉,走过来说道,“她婶你这是做什么,没见若萱家门落了锁,应该是下地去了,你还这样拍人家门,到时候拍坏了,人家找你赔。”



罗氏此时此刻已经急的不行了,白莲花已经快受不了了,都怪她回家用饭去了,不然定不会让秦若萱那小寡妇上门锁的。



“哼!她说自己是大夫,可哪有她这么做大夫的,病人来看病一天门都是上锁的,还出去干农活,我看她压根就是不会医术才是。”



那村民一听,脸都黑了就算他是外人,都听不下去了,哪有人来求人家医治还说人这坏话的?



真是不可理喻啊,那村民摇著头走了,而罗氏压根就没想过,要不是她今早没给秦若萱银子,不舍得出那钱,白莲花早就该没事儿了,现在竟然还怪到了秦若萱头上去。



而有一个村妇走过时,也问了一句,看到马车上的白莲花,知道是来看病的,便给罗氏指了秦若萱的田。



“我看到她家丫鬟在田里干活,你去田头看看。”



罗氏一听让丈夫照看女儿,自己飞奔往田头去了,苏柔隔著老远,便听到了一声声的喘吸声,好奇的抬头看了眼。



罗氏见了苏柔,停住了下脚步,等喘匀了气,这才过来看著她说道。



“秦若萱呢,她人哪去了?”



苏柔见了罗氏就不喜欢,此时竟还如此口吻,她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大婶你走吧,我家小姐今早就同你说过了,要想治你女儿就得先给钱在治病的,你不答应现在又来找我家小姐干什么?”



罗氏一听虽是实话,但好歹她也要脸面的,况且这里还是田里,周围要有村民听了去,她还要不要活了。



“出出出,谁说老娘不给我家莲花出银子治病的,你快將你家小姐叫来,给我女儿治病,她快不行了。”



苏柔听白莲花不行了,手指一下指向大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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