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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命关天啊,朝著她指的方向,罗氏还真就看到了树上的秦若萱,还有那俩小崽子竟然也在树上,真是皮实的很,都敢爬那么高,秦若萱还以身作责爬树。



嘿!还真是没点大人样,这俩小崽子大了能是什么好鸟,罗氏哪会想到,人家是学了轻功飞上枝头的。



还以为像村里那些,整日玩泥巴的小屁孩儿一样,就徒手爬上去的呢,她边往那边跑边喊道。



“哎呀!若萱你怎e么在这儿,今早都知道婶儿拉你莲花妹去你家了,你咋还出门来了呢,害我白白等了那么老半天,快!你快下来,隨婶家去。”



秦若萱听到这声就不耐烦的很,真的她这辈子加上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磨嘰的妇人。



要不要医一句话的事儿,早上不舍出钱,拉回去了现在那猴急红脸的干什么,看著罗氏那张快拉到地上的脸。



她真想撩挑子不管,什么玩意儿啊,你来求我还给老娘摆谱,看来她得定个属於她的规矩了。



往后一个客人她只接待一次,要嫌她收的诊金贵,一旦踏出她家院,往后那人在是出十倍百倍,她秦若萱都不会给看了。



想好了决定,她就正色的看著跑到树底下了的罗氏,戏謔的说道。



“大婶这是愿意拿银子治白莲花了?”



罗氏一听此,脸黑了黑,那可是三两银子啊,可不是三百文啊,想想她心肝就一阵阵的疼。



“对!若萱你就快点儿的吧,莲花快不行了,我感觉她呼吸都弱了。”



秦若萱听此也就不在说什么,一跃而下稳稳落在了地上,此时还算给面子,没给自己在人前丟人。



俩包子见娘亲下了树,也紧跟著落了下,稳稳站在地上,看的罗氏的眼都要凸出来了。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揉了揉眼睛,確定没看花眼时,不淡定了平常人从那高的树上落下,怎么可能会平稳的站著?



秦若萱可懒的理她,交待了苏柔几句,带著俩包子便往回走去,罗氏紧跟而上。



回到家门口,直接开门將人放了进来,罗氏两口子將白莲花放在院里,由罗氏揽著。



洗了手秦若萱这才过去把脉,此时的白莲花体温爆涨烫的很,不过还没夸张到罗氏所说,快不行了那样,她下的毒自己可能把人整死吗?



探了下脉,她这才起身看著罗氏,“大婶儿把银子拿了,我就给她医治,治的早白莲花明天便能下地了。”



罗氏一听也是欣喜,將银子掏了出来,看著她说道,“那我把三两银子给了你,我家莲花就要住你家,吃喝你全负责,直到她全康復为止。”



如此不要脸的说法,秦若萱真是醉了真的,她在好的脾气都要彻底爆发了,原本她想著她从白莲花身上掏要的利息已够。



这回吃的苦头,够她整不起么蛾子一段时间,想著两次就给她把毒全清了,没想到啊白莲花有个这么斤斤计较的娘,也算她没那福吧。



天註定就是要她多受那罪,如此她就当做回善心好了,淡淡开口道。



“算了!我也懒的同你说了,我只收你三百文钱,给她扎针去毒,在开一剂良药,以后你家有什么病,我秦若萱都不会在给你们医治。”



罗氏一听那肯定答应啊,从三两变成三百文,这买卖多划算啊,她此时更加鄙视秦若萱了。



认为她刚刚就是狮子大开口,问她要那么多,现在看她舍不得出才改了口,如此她更加看不上秦若萱了,以后谁还稀罕她给自家人看病啊。



如此痛快的掏了银钱,两口子都脸上笑开了花,秦若萱却又让两口子,將人抬出院子,罗氏一听不干了。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替我家莲花治病,银钱也掏了,现在却又要我们將人抬出院子?”



秦若萱不想在说话,只看著罗氏笑著点头,罗氏被她这笑弄的慎的慌,就听她说道。



“行,不挪出院,就挪到门口那去吧,只要不把人弄到我正院就行,哦!还有你们俩口子的外袍都脱了,垫她身下去。”



此时有路过的村民,有好几个围了上来看,在她们挪人前,秦若萱將平日铲出来的灶灰,端了过去先一步撒在地上,在让罗氏將衣服垫在上面。



罗氏看著虽然不懂,秦若萱说什么就做什么,但看这架势,她莫名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不等她有所反应,秦若萱便拿出了银针包,顺便从药瓶里,拿了两粒解药夹手指里,蹲下身先在昏迷的白莲花后颈处,一边扎了一针,在扎时她手似无意识的贴在白莲花嘴上,趁此机会她把药塞进了人嘴里。



隨后又在她腰上,手上来了几针,最后在脚底各扎了一针,內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一群人睁著大眼睛,只见秦若萱在白莲花身上,各扎了几下,在看的到的位置处,只见从扎了针的眼处,便不断开始流出清黄色的液体,那原本肿胀的不成人样的身子,慢慢的开始消肿。



村民看的是惊讶不已,这真神了啊,一般就算身体里有这多脓,扎一针是不可能流出来这么多的。



那些液体流的挺快的,一下就將罗氏夫妻的衣服给浸湿了,此时罗氏才明白过来,秦若萱刚刚为什么叫她们,把人抬出去的意思了。



天杀的她怎么就没答应,此时看著那浸满了脓的衣服,她暗暗给自己抚慰,不过就一些脓而已,等回头洗干净了,又能继续穿了。



看见她脸上变幻莫测神情,秦若萱真是心情大好,不过一看白莲花身上正释放著的液体,她脸色又不太好看了。



总觉得好隔应人,好在她没扎多深,放的也就不会太多,要到外面她还能给扎深些,放掉白莲花体內百分之九十的液体。



留那百分之十,让她家花鉅资去调养,没成想啊人家不同意,现在她只能给放百分之六十,放多了她家的地就没法要了。



约摸过了两分钟,白莲花身上的脓水,从清黄变成了带一丝乌黑的血跡,流了出来那画面感看著別提多恶心了。



流了一分钟左右,血水便停了,不过罗氏原本打的算盘,这次就算白瞎了,那乌黑的顏色她已下不去手洗了。



事情到此,秦若萱的责任也就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此时白莲花全身都是这些污秽,別提有多恶心人了。



看身旁围观的村民都跑一边儿去了,这画面感实在太惹眼,怕多看几眼能让人把晚间的饭菜给省下来,吃不下去了呢。



“行了,可以把人抬出去了,哦!麻烦大婶把这地给我清理干净。”



罗氏一听不乐意了,反正现在她女儿已经好多了,脸啊身子都消了一半多下去了,她凭什么给秦若萱收拾这烂摊子?



“不是你叫谁收拾呢,这是你家就算脏了,也是你自己清理吧,怎么你那么好意思,上下嘴皮子一合,就好意思指挥著,让老娘给你收拾地啊。”



秦小阎兄妹一直在身旁看著,说话怕打扰娘亲干活,没成想这人这么囉嗦,某小阎表示受不了了。



“奶奶你这话说出来,在眾叔婶耳里就是放臭屁呢,你也不想想是你不愿掏银子给你女儿治病,没有办法医者仁心,我娘大发慈悲才收了你三百文,给你女儿医治,现在弄脏了我家的地,你难道不应该给收拾干净?”



“在说了,我娘原先是让你们將人给挪到外面去的,可是你跳出来拒绝了,我娘亲这一扎別说是药费了,就算号脉搏的诊金也得要这么多了,之前我娘亲说的还给你们一包药,告诉你们现在没门儿,想都別想。”



秦小阎这话就是秦若萱所想,在场的村民一听,罗氏夫妇不愿掏钱,秦若萱无奈为救人,才要了人家三百文时。



开始议论了起来,这去镇上隨便点头疼脑热的,开个药都得一两百文,何况还是像白莲花这种,连镇上大夫都没有办法的怪病。



那別提三百文,就算是三两镇上也治不了不是?这罗氏夫妇太不是东西的,人家给扎了银针,竟然还想白得人家一药草不干活,真是能耐的很。



罗氏夫妻听著村里人议论的话,气的脸都青了,特別是白莲花的父亲,一个大老爷们儿,竟被村里人如此说,脸哪掛的住啊。



转身就甩了罗氏一耳光,“废话那么多,秦大夫让你去你就去,你个臭婆娘平日占小便宜占惯了,这时候了竟然还来占秦大夫的便宜,你还要不要脸。”



罗氏被丈夫打,原本还想反抗,在见了自家那口子给她使眼色,她这才咬牙应下,恶狠狠看了秦若萱一眼。



“额!实在不好意思,让若萱你见笑了,这婆娘就给了这点钱,我们加银钱买你的药,不让你白拿。”



白大宝嘿嘿笑著看向秦若萱,罗氏见此恨死了秦若萱。



“不必了,我给开个药方,回头你们去镇上抓吧。”



她都这么说了,白大宝才同罗氏一起,將白莲花弄了出去,罗氏又回来不情不愿的把地打扫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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