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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见此,纷纷回屋了,这个时候好似不太合適在这里,林东还想上前说什么,就被冷风拉走了,笑话此时不拉更待何时?


现场就只留下慕容泗俩人,秦若萱之前气场有,那是因为周围人多啊,现在左右一看没人了,而慕容泗又以一种灼热的眼神看著她,她心跳又开始加速,后退了两步说道。


“屋顶坏的你给找人俢好,等到时候下雨被淋那就自找烦恼。”



刚想逃就被他快一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秦若萱只觉得全身一麻如同被电了一下。



“你恨我吗?”



慕容泗看著她绝美的脸问道,秦若萱感觉自己脸都要被烧红了,低下头努力让自己平復心情。



“王爷我不配恨你吧,你手里权力那么大,我一介孤女怎敢恨你,別说是恨就连想法都不敢有。”



慕容泗听后,心底一凉是他的错,在他出神时,秦若萱將手抽回,暗骂一句大色狼就跑了。



看著她离去,慕容泗並没有追,而是嘟囔了一句。



“我伤了你,就让我用温柔来抚平你的伤吧。”



阿七去找了冷风,俩人分工一人去买工具,一人去林子里砍了竹子回来,一个时辰內就把破的房顶俢好了,这速度秦若萱直咂舌。



晚饭后苏柔来到秦若萱房內,想找小姐谈谈心,但秦若萱並没有给她这机会,秦若萱自是知道小丫头想说什么。



整夜无眠,这一夜秦若萱想了很多,想不通为什么她竟会喜欢上他,为什么不能是別人?哪怕是何霄鹿或者是子非夜,但为什么偏偏是他?



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自己一点都不知道,而同她一样,慕容泗也睡不著,飞身上了屋顶,子非夜也跟了上来。



“为什么不跟她说清楚,这不像当今摄政王的作派。”



慕容泗也冷笑一声,要是可以他早就说了,还轮的到他来质问?



“你我同样身处高位,如若哪天你爱上了一个女子,而你仇家眾多,你会在这个时候拉她进来吗?”



子非夜一听点了点头,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一直不坦白,要是他也不会坦白的吧,爱一个人只要在一旁,守护著她就足够了。


不过这段时间里,还得防著周边的採花贼,不被采走也够费心的,而子非夜不知道,他今日口中的採花贼,有朝一日他也会在內,当然这都是后话。


翌日秦若萱顶著一双熊猫眼出现了,苏柔嚇了一跳,吃早饭的时候,王霸这傢伙看出秦若萱精神不太好。



主动给秦若萱搬椅子盛饭,慕容泗岂能忍?一挥手阿七几步走过来,就將王霸给提了出去。



“王爷这是干什么?”



面对秦若萱的质问,慕容泗只淡淡说了一句。



“男女授受不亲。”



秦若萱苦笑一声,竟鬼使神差的问了那么一句。



“王爷这个在你眼里就是授受不亲了,那昨日你还抓了我的手,是不是表示你也喜欢我?”



对於俩人的对话,屋里屋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去听,慕容泗被她问的愣了一瞬,秦若萱不知为何,见他犹豫了三秒,美眸暗淡了下去,在慕容泗刚想开口之际,她端起碗筷说道。



“王爷我不过是开句玩笑而已,吃饭吧在不吃都要凉了。”



就是这一瞬的犹豫,让慕容泗错失了说出口的机会,他气的恨不能给自己两嘴巴,看著秦若萱低头给俩小只夹菜,他將到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而小丫头今日来了那事,秦若萱反正也心烦,吃过早饭她就將洗衣服的活揽了过来。



“小姐这是下人做的活,你身为主子怎么可以如此,奴婢不去河边洗,在屋里烧热水洗就是了。”



“反正我也没事做,你就別同我爭了,还有我说过从没把你当过丫鬟,別在跟我那么生份,我秦若萱除了俩个孩子,就唯独你一个亲人了。”



苏柔感动的热泪盈眶,她何德何能跟了这么一位主子,是的小姐自从六年前从乱葬岗醒来后,就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气势。



反而是变的亲近温和,对待她比以前更好了,吃饭时从不让她单独吃,而是同小姐小主子一起用膳。



此生她苏柔就算是死也值了,看著小姐从刚才吃饭前,心情就变的更不好了,她好不容易让小姐明白自己的內心,现在也绝不可能,因为王爷没说出口的一句话,而让小姐难过不是?



其实小姐心肠最善良了,她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小姐是在乎王爷的,现在让小姐也知道,王爷也是喜欢她的好了,她走到门边將门关上。



“小姐难道你没感觉到,王爷对你与眾不同吗?其实王爷心里早就有小姐了,这事连阿七冷风都知道,小姐你与王爷情投意合,俩小主子又是王爷的,你就……”



秦若萱捂住了苏柔的嘴,她吃惊的同时又心惊,走到门口探头往外看了下,確定没人才松了口气。



“小柔希望你这话,我是最后一次听到,起码在我做出选择前,就算这事让他知道,我也想开口的人是我。”



苏柔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咬著嘴唇点了点头,秦若萱苦笑一声,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慕容泗喜欢她,但是她却傻傻的看不出来。



就连自己是喜欢上慕容泗了,也得苏柔给她剥开头顶的乌云,才看清自己的內心,但是她现在的心很乱,她接受慕容泗会对不起原主,不接受又对不起俩个孩子。



她眸光一闪,反正慕容泗也並没有开口对她表白过,她就当他不喜欢自己好了。



“对於我喜欢慕容泗的事,希望你不要大嘴巴子,去告诉他或者是阿七跟冷风,暂时我还不想去想这事,就当它从没出现过好了。”



苏柔看著秦若萱,只是点了点头,小姐这是害怕是在逃避现实,她怎么感觉戳破了小姐同王爷间的这层膜,小姐反而不开心有了心事。



而秦若萱逃避的不是慕容泗,而是她自己,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她內心浅意识里,其实是非常矛盾的。



她替枉死的原主不甘,又觉得自己生产时的产子之痛,一个人承受而抱怨著慕容泗,另一点就是自己既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將俩个孩子拉扯大,却白白便宜俩个孩子管慕容泗叫爸,她有点怨恨,但这点她不愿承认,所以她知道后选择逃避。



“好了,我去洗衣服了,顺便散散心。”



秦若萱端著木盆走了,苏柔心情也不好,想不通为什么好好一桩美事,却变成了这样?



在秦若萱走出院门后,慕容泗也跟著出了门,来到河边耳边哗哗的流水声,减少了秦若萱內心的烦燥。



慕容泗跟到河边,静静的看著河边,洗漱衣物的她,心不在焉的洗著衣服,突然听到身旁的妇人,开始窃窃私语,秦若萱抬起头往后一看。



就见一身锦衣华服的慕容泗,正站在路边,往下注视著她,秦若萱浑身一怔,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转过了身洗衣服都感觉不自在了。



他怎么跟来了,他来干什么?有话回去说不行吗,非得跟来这儿,他成心的吧。



而村里那些老少妇人,小闺女啥的哪里见过这么帅气的公子哥啊,看的一个个眼都直了,特別是挨著秦若萱洗衣服的那几个小闺女。



“看,那公子在看我唉!我该怎么办啊?”



“吹!我看啊那公子是在看秦若萱,你看那公子眼都没眨过。”



“还真是啊,我呸她秦若萱不过是一个小寡妇,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搭住了这位公子,她一个寡妇也配那如仙般的公子。”



耳边传来这些女人的私语,秦若萱並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的洗著自己的衣服。



而慕容泗则將这些女人,所有的话都听了进去,他那如寒冰般的眸光,看向那几个嘴碎的女人,那几个女人全都不敢在说话了,静若寒蝉。



有的妇人是不怕死的,站起身同慕容泗打招呼。



“唉哟这位公子,你长的好面生啊,是来村里办公的吗,小妇人家就在村口,公子要不要去坐坐喝杯水。”



村里上了岁数的妇人,都知道开口的妇人是什么意思,哪家没个能出阁的闺女,如意算盘挺会打的。



“给我闭嘴,要是不想被扔进水里的话。”



慕容泗浑身一凛,那开口说话的妇人被嚇的蹲了回去,这公子的气场太强了,只一句话,就让在场女人如芒在背。



秦若萱真受不了,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慕容泗嘴角一勾,离开了河边,选了个看不到他的地方,继续注视著她。



一直到秦若萱洗好,原本消失不见了的慕容泗,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秦若萱越过他快速回家去了。



回到院子里,慕容泗走到她跟前,秦若萱在一次越过他走了,此时慕容泗才发觉,秦若萱竟然在回避自己?



他眉头一皱,原以为她认了子非夜当哥,他同她的相处会好一些,没想到怎么变的比之前更加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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