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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夜在楼顶看著慕容泗如此吃瘪,处处碰壁笑的如沐春风,哼!让你小子神气,他可还记著之前,被慕容泗追著打的事呢。


如此过了三四天,慕容泗一靠近准备同秦若萱搭訕,她就走开让他感觉,自己度日如年,煎熬不已,当然阿七冷风的日子也跟著变的苦哈哈。



这日吃过晚饭,秦若萱洗漱好,便拉了苏柔进她房间。



“小姐什么事啊,要拉奴婢进屋?”



秦若萱尷尬一笑,看了看她说道。



“小柔儿啊,你去跟那阿七冷风打听打听看,慕容泗什么时候回京唄。”



苏柔一听就知道小姐,开始受不了王爷每日的搭訕了,也是啊这也是种折磨,於是点了点头。



现在阿七冷风是不可能休息的,因为王爷肯定还没休息,果真她走到后院,就看到树上坐著一男子,不是阿七又是谁?



“阿七你能下来一会儿吗?”



她话刚说完,阿七就已落在她跟前,在这里问他,又怕慕容泗听到,便往前院走去,到了秋千旁才问道。



“阿七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回京城啊?都在田福村逗留那么久了?”



她话一出口,阿七便知道这是秦若萱的意思,他依旧一张冰山脸,但面对苏柔时,他的脸难得的有些温度。



“主子此次出来,就是出来民访的,至於什么时候走,那就不知道了,看主子的心情吧。”



苏柔一听也是一喜,哈哈看小姐还怎么逃避王爷,王爷您什么时候也加把油啊,男人得多主动些不是。



她真搞不懂,为何王爷会不急不躁住那么久,为什么不跟小姐表白,难不成王爷也有什么苦衷?


苏柔一转身,阿七便脚踩轻功回二楼竹屋前了,慕容泗站在窗边,阿七直接走了进去。



“她让丫鬟问了你什么?”  



“回稟主子,秦大夫想知道您什么时候回京。”



慕容泗一听如自己所想,苦涩一笑她就那么想他走吗?



“京城那边如何了。”



说到这个,阿七脸色一变。



“主子二皇子的人有调动,但那些人被分派去干什么,属下却查不出来。”



“嗯!慕容复这人狡猾的很,多注意动向就是,边境如何?”



“没有外敌动盪,主子尽可放心。”



慕容泗一挥手,阿七便退了出去,而苏柔回房后將事情一告诉了秦若萱,就退回房去了。



秦若萱看著床上,睡的香甜的秦小暖,给她掖了下被角,刚准备躺下就听到有人敲门,阿七先一步苏柔开了门。



“秦大夫在吗,铁牛哥今日进山摔断了腿,快让她隨我走一趟。”



来人是村里一小伙,神色匆匆看著苏柔说道,秦若萱在听到声音后,便挎上了自己的小药包走出了房间。



“是李铁牛摔断了腿吗?”



“是啊是啊,刚刚才从山里將人抬回来,秦大夫李家无暇分身,只能我带为跑一趟。”



那小伙看见秦若萱,说了自己来请她的原由,这天都黑了,黑灯瞎火的,苏柔去点了盏油灯出来。



准备出发时,慕容泗出现在秦若萱面前,並走在了最前面。



“夜深,你一个女人出门不安全。”



跟在一旁提油灯的苏柔,呡唇偷笑,秦若萱似后背长了双眼,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既然人家都如此大度,她也不能小气的拒绝不是?



“谢谢。”



慕容泗听到她说谢,心里別提多开心了,因为这是她多日以来,第一次开口同他说话。


俩小只由阿七冷风二人照看著,秦若萱並不担心回来的晚,眾人来到李家时,院子里围满了人。



村里唯一的那个大夫,正在替李铁牛查看伤势,这大王氏在一旁抹泪,见她进来迎了出来,看见慕容泗她並没有多问,李铁牛的伤势看上去很严重,大腿內侧的肉都没了一大块,小腿骨节处,白骨折断凸起露出,看著好不痛苦。



就算是如此,他都没有晕厥过去,秦若萱朝他点了点头,在村医查看时,便蹲下身给李铁牛把了下脉,断腿的痛楚使李铁牛满脸都是汗。



秦若萱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是止血止痛的药,给李氏倒了几粒出来,让她给李铁牛服下。



“若萱,你……你別介意,铁牛他伤势太严重了,我只能將村医也请过来。”



王氏的顾忌秦若萱理解,要是別的大夫,请了自己又看到还请了別的大夫,心里肯定是不爽的,心里狭隘的医者是很多的。



但秦若萱不知道的是,王氏还差人去了镇上,请了济世堂的坐堂大夫过来,只不过现在人还没到。



“婶子別这么说,多个大夫过来看,对医治好铁牛叔的机率会大一些。”



王氏点了点头,隨即又回到了李铁牛身旁,那村医听到秦若萱的话,冷哼一声。



“一介女流之辈,竟敢如此夸下海口,老夫都没有办法將这腿保住,更別提將其完全治癒,人啊要有自知之名,別以为凭藉了两次好运气,医好过人就膨胀了。”


在王爷面前,这人竟然敢这么说,苏柔看了慕容泗如寒冰般的眸光一眼,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几步。



秦若萱则只是笑了笑,上前与慕容泗並排,侧头看了他一眼道。



“这是我的事,你別插手。”



原本紧握双拳,周身冷气的慕容泗,在听到秦若萱的话后,冷静了下来,要不是秦若萱那村医非死即伤。



慕容泗周身释放的气场太强,那村医眸光一缩,知道此人他惹不起,但他针对的只是秦若萱,听到她让那男子別管,整个人又横了起来。



王氏管不了俩人的事,听到那村医如此说,红著眼眶站了起来。



“崔大夫,你是说我家铁牛……他的腿保不住了?”



崔永元伸手,摸了摸下吧点头。



“嗯!这腿只能割掉,方能保住性命。”



王氏听了哭天抢地,差点没嚇晕过去,秦若萱却被崔永元的话,嗤之以鼻。



“崔大夫是吧,你虽身为村医,但你说的话我不赞同,请问伤者他腿骨都碎了吗?虽然患者伤势看上去很严重,但还不至於到治不好的地步,只有没有实力的人才会说要截肢的话。”



崔永元被秦若萱的话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一个黄毛丫头竟然敢大放厥词,哼!他倒是要看看她有什么能耐,愤愤一甩袖。



“好!既然你都如此说了,老夫倒要看看,你一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能有什么本事,將他的腿完整的保留下来。”



“行!那你就好好看看,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也不行。”



秦若萱嘴角上扬,不屑的回道,慕容泗就是喜欢她这股劲儿,此时无声胜有声,站在她身旁无人敢近身。



王氏听秦若萱说能治好,跑过来就朝她下跪。



“若萱,你一定要救救你铁牛叔啊,要是他没了腿,我们娘俩以后可怎么活啊。”



在这个年代,男人可是一个家的顶樑柱,要是李铁牛的腿被截,这家以后就靠王氏一人,连柴米油盐都是个问题,更別提別的了。



时代不同不像现代的女人,去找份工作就能不依附男人而活,这个时代的女人养家糊口是非常困难的。



“婶子放心,只要你相信我,就会尽全力帮铁牛叔医治,但是有一点若萱要提前告诉婶,就算治好了,以后铁牛叔能正常走路,但是一定会有些缺限,不可能完全似没断腿之前了。”



王氏泪眼婆娑,不住的点头。



“能保住腿就行,就算是瘸点也无所谓,要割掉了我可怎么办。”



她们说话间,秦若萱吩咐了苏柔,让她回家去取些东西跟酒什么的了,此时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在一村民带领下进了院子。



秦若萱一看就认出此人了,正是济世堂的坐诊大夫,她多次去卖药,看到过不少回,那大夫年纪与她相仿,是个人才。



她点了点头,以示打了招呼,罗成一进院就见到秦若萱,微笑著与她打招呼。



“秦大夫,没想到你也过来了。”



“嗯!多个人多成把握。”



罗成同她打过招呼,便朝李铁牛那走去,秦若萱让王氏下去烧水,呆会儿备用。



罗成在看到李铁牛时,也是一惊这伤势太重,他先给把了下脉,才去检查腿部,神情越来越严肃,眉头也越来越皱。



“想必是秦大夫来时,就给患者服下了止血药,不然后果会更严重,可惜罗某不才,治不好这位大哥的腿。”



秦若萱看向李铁牛的伤处点了点,她刚刚给的止血止痛药,是加大了济量的,且是她新制的升级版,將两种药融合,效果也比单独服用的更佳。



王氏从厨房出来,听到罗成的话,险些没栽倒好在被身旁的人及时扶住。



“若萱,你一定要帮婶治好你叔,就算多少银子都行,就算没有我……我砸锅卖铁都给你凑。”



此时苏柔也喘著粗气回来了,这次冷风也跟了来,秦若萱所需的都凑齐了,拍了拍王氏的手。



“婶放心吧。”



秦若萱吩咐起村民,將李铁牛移回房间,这腿一但固定就不能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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